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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安严方婉儿篇2:惊吓过后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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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1-05-10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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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医门毒女 作者:兔子不吃素
    “怎么回事?”
    这埋的好好的死人,谁会这么缺德的去干这种断子绝孙的缺德事?若非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谁也不可能闲的蛋疼去挖坟!
    “回大少爷,属下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坟茔连口棺材都没有,除了被挖走的骸骨,还有一具男人的骸骨,就裹着一张破凉席!”
    “呜呜甜儿,小姐的我对不起你啊”
    属下的话还未说完,方婉儿已经在哭上了。她是知晓事情始末的人,定然是方夫人当时为了节外生枝,赶紧处理了甜儿和那地痞的尸体,但竟然连一口薄棺都没有,就那么草草的埋了。
    她追问过甜儿尸体的安葬地点,方夫人说通知她的亲戚从乡下来领回家去了。她当时还给那恶毒的女人磕了三个响头,感谢她的大恩大德。现在看来,那全是那女人的鬼话,只有她才会咱三上了那母女俩的当!
    “婉儿,别哭了,找到甜儿的遗骸,好好安葬便是!”安严将她揽进怀里,轻声安慰了几句,才转身看向低着头不敢吭声的探子,“去查遗骸的下落,越快找到越好!”
    “是!”
    虽然中间出了这等事,但既然都走到半山腰了,这诵经拜佛自然是要坚持的。半柱香的时间后,一千多级台阶跃然于眼前。为了虔诚,香客们都得徒步攀爬上去。有的香客为了感动菩萨,一级一级的跪爬上去,等爬到山顶之时,膝盖早就又红又肿、磨破皮,站不起来了。
    夫妻二人爬了一半儿之后,便看到一个这样的香客。大概四五十岁的年纪,膝盖已经磨破了皮,裤子被鲜血染红,血迹印在台阶上,每一步都紧咬着牙,艰难的挪动每一步。她痛的满头大汗,但眼神却是异常坚定,仿佛跪着爬上山顶,拜了菩萨,她所求之事就真的能够实现一样!
    方婉儿的善良是众所周知的,安严也曾劝过她,向善之心必须有,但是却不能盲目。可是她那颗慈悲怜悯的心就是狠不下来,越过老妇的时候,在安严的预料之下停住了脚!
    “夫人,你如此虔诚的上山拜佛所谓何事?”
    老妇又连续爬了两阶之后,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黑眼圈甚是严重,眼睛凹陷了下去,脸色憔悴,眼神迷茫,她好像许多天都没有睡觉了似的。
    只是看了方婉儿和安严一眼,她又低下头,一步一磕头的继续往上爬。安严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或许这老人家的忙他们帮不上,既然如此,还是早些上山要紧。
    “婉儿,老人家或许有难言之隐,亦或许她的忙我们也帮不上,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不是什么忙我们愿意帮,就能帮的上的,走吧,天色不早了!”
    “可是”
    方婉儿欲言又止,但老妇依旧默默的跪爬着每一步,没有出一点儿声音。她终是相信了安严,她的忙或许真的只有菩萨和佛祖能够帮她,他们真的无能为力。
    两眼颇为同情的看了一眼老妇,夫妻二人才迈开步子,继续朝着山顶而去。越往上,阶梯上的香客就越多,甚至已经有香客开始下山了,看来天不亮就已经往爬山了。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达到了云安寺的山门口。这寺庙虽然地势陡峭,往返不易,但主持是远近闻名的得道高僧,前来礼佛的香客颇多,香火很是旺盛。
    其实,从山下通往云安寺还有一条道,但那是专门为皇亲国戚准备的。皇族里的女眷都是金枝玉叶,且都是娇生惯养,怕是走不了这一千多级台阶。云安寺的前任主持便向当时的皇上请了旨,让户部拨了一笔银子下来,武僧们忙了一年的时间,才修通了从山下通往寺庙的道路。
    这条道平常根本不开放,除了皇宫里的人前来礼佛,才会允许通行。并且,这条道的尽头根本不是云安寺的山门口,而是寺内的厢房,这就直接避免了突然造访的香客冲撞了皇族人的尊驾!
    “去焚香吧!”安严从小师傅那里取来了佛香,递给了方婉儿,声音轻柔。
    “嗯!”
    方婉儿接过佛香,又朝着台阶往下望,那一抹一爬一磕头的身影微微近了些,她总想着帮帮她,这种感觉很强烈。
    “婉儿,人各有命,那妇人许是遇到难处了,她不肯说,你也莫要自责,燃了香,便进去吧!”
    “严,她很像一个人!”
    她虽是如此说,但是又觉得不太可能。甜儿的母亲早年得了失心疯,根本不认得人,药石无效,又欠下许多债,甜儿才会被她爹求人卖到方府来的!
    “誰?”
    “算了,不可能的,若是能治好,早就来方府找女儿了!”
    方婉儿摇了摇头,拉着安严去点香。虔诚的拜了三拜,用左手将佛香插入香炉之中,两人才双手合十,进了云安寺的山门!
    云安寺是夜月国数一数二的寺庙,“伽蓝七堂”与其他小寺庙一样,但是规模却是其他山门望其项背的。伽蓝七堂分别是山门殿、钟楼、鼓楼、天王殿、东配殿、西配殿、大雄宝殿。
    安严和方婉儿依次拜过长廊佛龛中的千佛墙,朝着大雄宝殿而去。走了半个时辰,才走到大雄宝殿门前,香客云集,进进出出,熙熙攘攘。
    大雄宝殿中,放有三大佛像的金身。如来佛祖、观音菩萨、地藏王菩萨。方婉儿依次给三尊大神叩拜之后,跪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闭着眼睛虔诚的诵念佛经,洗涤自己的心境。
    这是安严第一次陪她上山礼佛,见她对佛经如此诵念娴熟,想来在仿佛之时,定是日日诵经念佛,才会这样耐得住性子。他陪着她跪了一个时辰,实在是觉得无趣,便起身在大殿内饶了一圈。可等他在转回来时,观音大士金身前,蒲团上刚刚还在的素色身影,已经换成了其他人了!
    他的婉儿呢?
    安严心里急的不行,睁大了眸子,两道视线将殿内仔仔细细的扫了一遍,均没有方婉儿的影子。压抑住慌张的情绪,随即立刻出了佛殿!
    “夫人,你刚刚求的可是菩萨能够帮你找回女儿?”
    “夫人,你是甜儿的娘亲是不是?”
    “夫人,你说话啊?”
    方婉儿追着身影颤颤巍巍的妇人,又着急、又惊喜的问着。可是,那老妇膝盖流着血,双眸暗淡无光,默默的小道上走着,不说话,也不应声!
    戌时被方婉儿问烦了,抬头头,双眼的目光涣散,瞳孔无神,看了她半响,才含糊不清的道:“我女儿不叫甜儿,她被她狠心的爹卖了,她不叫甜儿!”
    不叫甜儿?
    方婉儿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老妇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难道是她搞错了?可是她刚刚明明听见老妇求菩萨保佑她找到女儿的,还有刚刚,哪有儿有那么巧,她的女儿也是被父亲卖了?
    不对,不对
    对了,她想起来了,甜儿卖入方府之前是不叫这个名字的。她好像依稀记得,她爹觉得她名字不好,放在她身边伺候,一听就是命苦的。所以才给她改了名字,只是时间太久,她有些记不清了!
    “婉儿,你怎么在这儿?你刚刚突然不见了,真是吓死我了!”
    “啊——我想起来了!”
    方婉儿顾不得和安严解释,拉着安严就跑。可是前方早就没了那妇人的影子,前面是个三岔口,她们选择哪条路?
    “婉儿,你到底怎么了?”
    “严,那老妇是甜儿的娘亲,她们母女长得好像的。只是我说甜儿的名字她不知道,但是说‘黄莲’这名字,她肯定是记得的!”
    她实在是没想到,甜儿的娘竟然找到夜城来了!
    “你确定?”
    “嗯,我确定!”
    当年,她爹就是因为“黄莲”这个名字买下了甜儿,但也正是“哑巴吃黄连”这句话,改了她的名字。她知道甜儿每月都有寄月俸给乡下的爹娘的,定然是她死了之后,她的爹娘没收到银子,才担心她出了事,她娘才寻到夜城找她的。
    夫妻二人碰了碰运气,随便选了一条路往前追,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在那道路的尽头,他们看见了那妇人的影子。只不过,她已经因为膝盖的疼痛,痛的晕过去了!
    安严随即喊了寺庙的小师父来,将人给送到了厢房,又请了药僧替她包扎伤口,诊治病情,开了药,才由方婉儿替她擦了身子,让她好好休息。
    “婉儿,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先照顾她,等她醒来再说。她本来就患了失心疯,若是知晓唯一的女儿又死了,我怕她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她一边说,一边掉泪,“找到甜儿的遗骸没有?若是能找到,必是要让妇人把她带回家乡安葬的!”
    “许是快了吧!”
    安严随即又加派了人手寻找甜儿的遗骸,当天为了照顾甜儿的娘,方婉儿和安严便留在了云安寺中。老妇半夜才醒来,喝了药,然后又沉沉睡去,也不知道这些日子,她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因为在寺庙中,男女眷即使是夫妻也不能同寝。安严却又放不下心,表面上听从了小僧的安排进了自己的厢房,等那小师父一转脚,他已经从窗户溜了出来,隐进了方婉儿的厢房。
    果然不出他所料,凌晨时分,方婉儿再一次被噩梦吓醒。这次的梦境更是让她感到荒谬,却又那么真实。她梦见甜儿在唤她,告诉她,她就在这里,她就在这里,随即画面一转,就看到好多好多的菩萨,有面相慈祥的,有一脸凶相的,也有咧着嘴笑的,也有表情严肃的她被这荒谬梦境吓得不轻,惊得一身冷汗,忍不住再次大叫出声!
    安严抱着她,依旧轻声安慰,只是找到甜儿的遗骸也刻不容缓。这种鬼神之说实在是有些邪门儿,信也觉得有些不适,不信又觉得邪门儿。以为在寺庙住一晚能让她好好安睡,没想到,竟然比在安府惊吓更为严重。
    此事,怕是得请君莫离帮忙了!
    想到这里,安严派人回了安府找君莫离帮忙。有时候,家里有免费的资源不用,其实也是一种浪费。
    果然,君莫离的暗星阁就是好用,不到两个时辰便传来了消息,甜儿的遗骸找到了。只是,新葬的位置有些令人惊讶,竟然埋到了云安寺的山脚下!
    建有寺庙的地方,方圆数里,是不会有人家将家人的遗体葬在周围的。与佛争位,别说轮回转世,连打入畜生道都没有份儿。日日遭受十八层地狱之苦,永世不得翻身!
    安严早就听闻过这种古老的说法,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甜儿不过是一个小丫鬟而已,谁会煞费苦心的将她葬到山脚处,永世不得翻身?
    “遗骸挖到没?”
    “回大少爷,挖到了。营主说,请你和大少奶奶去看看!”
    安严折身回了厢房,在方婉儿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方婉儿眼圈立即泛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谁会如此狠心,竟然这般对待她?她只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啊!
    “要不要带上甜儿娘?”
    “暂时不用了,我怕她一时间受不住!”
    夫妻两人迅速的决定好,跟着君莫离的人去了葬着甜儿遗骸的地方。那地方并非坟茔,而是为了怕人现,随便挖的一个不算深的坑。泥土被暗卫门刨开,而骸骨乱七八糟的丢着,哪里像是被安葬的人,俨然就是一副被丢在乱葬岗的无名尸。
    “甜儿!”
    方婉儿见到这副惨状,忍不住嚎啕大哭。安严也有些愤懑,做这种缺德事的人,难道良心被狗吃了不成?
    “可是找到谁做的?”
    负责这次行动的骄阳点了点头,“城内一家*的一个头牌姑娘,总是梦见一个胸口插着匕首流着血的鬼魂缠着她,精神日日困顿,接不了客。*的*没了银子,自然心生怨恨,逼迫着她问清了缘由,便找到那鬼魂的尸体,一怒之下,便将人给埋到这佛脚下了!”
    “是方柔,是方柔!”
    方婉儿大喊出声,扑在安严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是那对心肠歹毒的母女,肯定是她们。她现在根本不信是什么*怒,定是方柔使了手段,让那*才想到如此歹毒的计策!
    “去请大师来,捡了骸骨,然后买一副上好的棺材,入殓!”
    “是,大少爷!”
    骄阳随即招呼了两名暗卫,一名去山上请得到大师,另一名进城去买棺材。一个时辰后,两边的人同时回来了,动用了君莫离的身份,请来了主持大师。而牛车上的棺材,也被暗卫齐心协力抬了下来!
    跟着大师一起来的,还有两个小沙弥。主持大师见到此情景,连连念佛号阿弥陀佛,随后向安肃夫妇见了礼,才盘坐在地上,替甜儿的在天之灵诵念大悲咒。方婉儿随即也在一旁和诵,寂静的山脚,一阵梵音。
    甜儿的遗骸是主持大师亲自入殓的,又念了两个时辰的大悲咒,相信这亡灵自然得到解脱,该如何便如何。这尸骸自然更是留不得此处,随即接了甜儿娘下山,一同返回夜城之内。
    甜儿娘接受不了女儿死了,醒了又晕倒,晕倒了又醒来,反复了几次,失心疯又再次作,根本不能识人。在安家的别院里闹个没完没了,只要一起疯来,谁也控制不了!
    “严,甜儿娘太可怜了,我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让她一个人送甜儿回乡。”
    即使有赶马的马夫,可一个患了失心疯的妇人,谁知道她会不会在半途作?若是作,又该如何是好?
    “放心吧,然然已经在为她医治了,我们要相信然然的医术。”安严也是满心同情这个妇人,只是有时候,命运便是如此,半点由不得人。
    “对了,之前收留方柔的*已经被我暗中施压,*不得已将方柔卖进了低等*中,每日伺候最下等的客人。她那副自持过高的皮相,现在会给她带去无尽的灾难。”
    男人都是好美感的动物,都喜欢漂亮的。方柔在那些徐年半老的女人中年轻貌美,上门的顾客自然都是中意她的。这样一来,她送走一个客人,就会立即接待第二个客人,日复一日,这种辛勤的体力工作,她的身体用不了多久就会吃不消。再加上那些个客人多半是带病,这方柔的后半辈子,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若是想让一个人死,那很容易,但那绝对不是一个报仇的好方法。若是能让一个人痛苦一生,生不如死,这样的报仇手段,才是最令人愉悦的。像方柔这种心肠歹毒之人,就不应该让她如此痛快的得此解脱。让她受尽煎熬而死,才能为那些冤死的人真正的报仇雪恨。
    “走吧,孩子两日未见我,娘她们怕是哄不住了!”一想到安府内的儿子,方婉儿脸上才爬上了一点点笑意。
    现在的安府,就是孩子的天堂。安然家的两个调皮鬼,加上柳依依刚生下不久的鬼灵精,还有她家的爱哭鬼,以及安然肚子里的孩子等他们再大一些,这安府的房顶怕是也能被几人给合伙掀了。
    辰儿这个大哥带着两个刚学会蹒跚走路的弟弟已经开始掏鸟窝、捉锦鲤、斗蛐蛐、挖蚯蚓、玩儿斗鸡
    两个小东西口齿不清,脚步不稳,但是却每日必缠着辰儿一起玩儿。若是一日不见辰儿,定是会哭上一个时辰的。他们试过三次,屡试不爽!
    安严和方婉儿回到安府时,安夫人真的如方婉儿所料,招架不住了。毅儿倒是一点儿不粘安然,只要有辰儿这个大哥在,绝对不会哭鼻子,万事都好商量。可是安严这儿子,一到特定的点儿不见他娘,那就没完没了,哭的惊天地、泣鬼神。他一哭,安肃家的臭小子也会跟着干嚎起来,两兄弟像是拼声音似的,直到哭哑为止!
    “你们礼佛怎么去了两天,这熊孩子我实在是带不了,比毅儿那浑小子难带多了!”安夫人看着自己的大孙子,一个头两个大。这宝贝疙瘩,怎么就一点儿不让人省心呢?
    “娘~娘”
    小肉团子一抽一噎,好像这两天自己的爹娘不在,安夫人虐待了他似的。胖乎乎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一双大眼睛似黑葡萄般可爱明亮,但男子汉大丈夫,如此哭哭啼啼的,比隔壁家的小姑娘还难带,说起来实在是个笑话!
    “乖乖,是不是想爹娘了?好了好了莫哭莫哭”
    方婉儿抱着孩子向安夫人说了几句话,便与安严一起抱着儿子往自己的院子走。只是刚走到回廊的转角,便看见辰儿趴在地上斗蛐蛐儿,小东西怎么也不肯走了!
    夫妻二人无论怎么哄都没有用,不得不将他放下,站在一旁看着辰儿的“勇猛大将军”对“威武大将军”。小肉团子越看越开心,肉乎乎的小手抹了抹眼睛,努力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两只斗得很凶猛的蟋蟀,不让自己睡觉。连连打了两个哈欠,两颗眼珠子也目不转睛的盯着!
    “辰儿!”
    “辰儿!”
    “大舅舅,大舅母!”
    安严连着唤了两声,辰儿才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抬头看了安严一眼,叫了人,连忙换了一个姿势,又盯着他的两只大将军。
    “辰儿,怎么你一个人在这里?”
    辰儿不应声,继续用狗尾巴草拨弄着蛐蛐儿。安严又问了两次,看看见小青神色匆匆的走近,看到地上的辰儿时,明显松了一口气。这家伙,十成十又是读书练字的时候溜出来的。
    “既然小青来了,我们先回去吧。小东西要睡觉了,哈欠连连,走吧!”
    “嗯!”
    在瞌睡虫的作用下,小肉团子不管如何努力,沉重的眼皮儿还是渐渐阖上,趴在了方婉儿的肩上,沉沉睡去。不一会儿,小鼻子竟然吹起了泡泡,看着可爱的紧。
    “这孩子怕是受凉了,我一会儿去请然然给他看看!”
    “两天没有亲自照顾,唉!”
    方婉儿替小肉团子擦掉鼻涕,满眼都是心疼。她近日被梦境折磨,也未睡好,抱着小肉团子和衣躺下,一小会儿而已,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呼吸均匀。
    安严替母子俩盖好被子便出了屋子,而方婉儿这一觉醒来时,已经三更过后了,并非被梦境吓醒的,而是肚子饿了!
    小肉团子已经不在她怀里了,安严正坐在榻上,一个人对弈。听见*边的响动,便放下了手中执着的白字,露出一抹淡雅的笑,温声道:“醒了,饿了吧!”
    “是有些饿了!”
    安严起身,替她倒了一杯温热的茶,“稍等片刻!”
    只见他倾长的身影起身出了门,只是一刻钟,就从外面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食盒。打开盖子,第一层是两盘颜色鲜绿的小菜,第二层是一盘清爽不油腻的荤菜,桌子上,是两副干净的碗筷!
    “吃饭!”
    方婉儿看着他温柔的动作,双眼蕴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不争气的眼泪感动的啪啪啪的往下掉,他竟然如此温柔体贴。比起那些油嘴滑舌的情话,她此刻的心像是灌了蜜糖一样甜。
    “好好的哭什么,这几天你哭的多,伤了眼睛怎么办?难道让本少下半辈子跟个瞎子过日子?那我就得考虑抬平妻纳小妾了!”
    “你敢!”
    方婉儿麻溜的喝了一声后,两人相视而笑。安严折身替她擦干幸福的泪水,抱着她坐在桌边,两人开始在大半夜吃饭。
    安严比她吃的多,吃的快,等他为她提着两桶沐浴的水回来时,方婉儿才放下了筷子,桌上的两盘素被扫了个精光,看样子是真的饿了!
    “严,你先睡吧!”
    方婉儿总觉得今晚安严的眼神像是狐狸看见了猎物一样,幽光闪闪的,她心里有些怕怕的,好像自己已经成了他的猎物一般。
    “为了替你烧菜,一身的油烟味儿,不洗澡,怎么睡得着?”
    言罢,修长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布扣,外袍落下,露出里面的贴身白衫来。方婉儿有些脸红,挪开视线不看他,开始有些慌张的收拾着桌子,真是不害臊,他他怎么当着她的面就脱呢!
    安严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笑的有些歼诈,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手上的动作不停,反而愈来愈快,长衫褪下,一层中衣中裤又被他扒了干净。最有一条衬裤脱下,露出挺拔、完美、倾长、健硕的身材,身体匀称,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腰上的八块腹肌非常明显,人鱼线条勾勒出迷人的体魄,没有一丝赘肉,但肌肉也绝没有一丝蓬松。
    “啊——”
    忽然,安严从方婉儿背后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她忽然被吓得叫出声来。隔着她那薄薄的两层衣物,她能明显的感受到安严身上的滚烫。紧张的呼吸间,那股独属于他的阳刚气味钻进她的鼻翼,渗透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嘘——”
    安严声音低沉而性感,微微滑动喉结,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上、脖子里,湿润而温柔,痒痒且难受。
    “严,我要睡觉了!”
    方婉儿自己都能感觉到,她说话时的颤抖,还有内心深处的一抹期待。她曾在书上看到过,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明明在心里喧嚣呐喊,嘴上却是口口声声说着不要。俨然现在,她明明知道安严的心意,和接下来不可能避免的事,她依旧在嘴硬!
    “好啊,睡觉!”
    安严轻笑出声,很愉快的应了声儿。而她却有一股失落感在心底话落,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觉,这就是作为女人的矛盾所在!
    她以为真的可以睡了,可安严承受了许久的寂寞与孤独在今夜爆出来,岂能这么容易放过她?话音落下,有些冰冷的大手便开始在她衣服上作祟,手指娴熟的解开那一颗颗烦人的扣子。解了一半后,觉得真的很烦,双手握住方婉儿的手臂,微微一用内力,她身上的衣服随即裂成了碎步渣,掉在地上!
    “啊——”
    方婉儿吓得再一次叫出声来,今夜的安严此时就像一头抓住猎物的狼,双手紧紧的抓住眼前受惊的小鹿,脸上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两片薄唇覆在了方婉儿的红唇上,肆意的掠夺。
    她不知道今晚他为何如此热情,但她的大脑已经俨然不受控制,闭着眼跟着他一起*,一起享受着那种特别的感觉。大脑虽然迷糊,但心境却是清明无比。安严今晚,好像是故意在等她醒来似的,而且,一切都了如指掌!
    “婉儿,你真甜!”
    安严直到吻够了,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而那腹下三寸的地方却像是着了火一般滚烫,隔着方婉儿的衬裤,把那强烈的*传达给她。
    “严,你今晚怎么了?”
    她总觉得奇奇怪怪的,难道是他遇到什么事了?
    “婉儿,生日快乐!”
    安严话落,再一次覆上了她的红唇,而她却惊喜的,已经完全不知所措了——
    题外话
    文中那段佛打鬼的故事,是兔子一血缘亲戚曾经遇到过的,写的不好,别拍我!
    对了,一直说着给亲们推荐好看的空间种田文,差点又忘了,亲们喜欢记得去戳戳看哦,已经上架一阵子了,可以啃了:白麽麽的《药田空间,异世女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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