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自由鸟 作者:冷烟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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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想要回去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有些时候,黄千桦比谁都明白这些;不过,她要是提起了兴致也乐意跟谁玩上一玩,反正这学院里能枯燥得叫她心里头长出毛来,谁愿意靠过来给她当玩物,那她也就不客气咯。
这个吻是安瑜讨来的奖赏,她总不停的向黄千桦讨奖赏,倒贴自己,也就为了她所谓的小心肝;现在被她吻得心急火撩,跨着身子就上了病床,压着黄千桦松她的衬衣。这回平时看着她穿着这齐整的模样的衬衣倒是碍了事,她真恨不得就能撕掉的。
黄千桦顺从着她,要吊起她的胃口来;虽然由着她上下齐手,一会儿还总是要翻盘的。
“老师,请问这里是保健室吗?有我点那个不舒服,你能不能……”新生,钟小齐很不幸的误入了这满园j□j,僵在这儿满园j□j关不住的喜庆场面跟前,愣了神。
那床上两位被打搅,已经停演了活色生香,双双回过头来看着误入罗账的懵懂少女;安瑜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坐黄千桦身上爬起来:“咳咳,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钟小齐偷眼去看还在缓缓整理衣服的黄千桦,只一眼就叫她红了脸色,这不正是早上参观学校见到的第一个学姐吗?没想到再一次见面竟然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下。
“额,额,突然那个来了,有点不舒服,老师能不能给开点药。”钟小齐捂着肚子,脸色微微腊青却范着红晕。
黄千桦淡然的整理好衣服走过来,蹲下去捉起她的脚,脱去鞋袜;拇指食指捏住她脚踝后凹下去的地方,使劲的揉捏下去;“那个来呢,痛的话找老师是没用的,我教你个私人绝招吧。两分钟后包你不会痛。以后,照我现在这样做,肚子痛什么的就不会困扰你了。”
钟小齐不敢直视她,心里砰然砰然的跳着,只觉得被她捏到的地方有些酸痛,可不敢叫出声来。
黄千桦搁下她的脚,叫安瑜;“安老师也看见我怎么做了,帮她捏捏另外一只脚吧。这个绝招,不要轻易告诉别人哦,我以后可是要开诊所,专门靠这手艺为经痛做治疗的哦。
安瑜有些脸色,走过去将黄千桦推到一边,替钟小齐捏另外一只脚;“你有这手艺,先前怎么没教教我。”
黄千桦眉毛挑了挑;“我知道你向来不痛,用不着就不教咯。”
“叫我在学生面前有些伎俩来炫耀,得意得意也好啊。”安瑜这话说得酸溜溜的。
黄千桦见捏得也差不多了,将安瑜拉起来,手揽上她的腰肢:“好啊,下次教你些别的,都是中医秘技哦,是你们西医都学不来的。”
钟小齐脸已经红到了耳根,总觉得这两个在自己面前太过耀眼,本着想走的心,可保健老师也不开口说她可不可以走,刚刚又闯入了人家的活色生香,总觉得不好意思讲话;现在这两人又在这里大放暧昧,叫她好不尴尬,细细了声音问:“那个,学姐和老师是那种关系吗?”
“哪种关系?”黄千桦明知故问。
“男……”钟小齐想说男女关系,可出口却觉得不妥,改了口:“情,情侣关系。”
黄千桦不答,看向安瑜,把这个问题推给她。
“如你看到的,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咯。”安瑜也打了个太极没有明说。
钟小齐便觉得这是人家的私事,自己这么唐突的开口就问了,有些不应该,便闭了嘴,换了话题;“那老师还有药需要开给我吗?需要多少钱呐?”
安瑜看向黄千桦,这个治法是她教的,需不需要药和钱她也得问她。
“哦,不用了,你可以走了。”黄千桦恍悟,表示这个小招术不用吃药打针,捏一下就可以解释疼痛问题。
“那谢谢,我就先走了。”钟小齐埋着头,不想叫这两个看着自己窘迫的样子;心里亦在嘀咕这样的招术到底管不管用,平时痛的时候都是上药店里拿了一堆的药,只不过这新开学,东西才搬过来,那些药也全搁在行李箱里不好翻找,这才上保健室找老师先开点止痛的治着先,没想到却又遇上了黄千桦这么个伎俩,也就将信将疑着,离了保健室。
安瑜目送走了不速之客,用手指顶着黄千桦的胸口打钻:“怎么,还有没放送的绝招吗?教我一下啊。还真是的啊,前一面还在跟我亲热,当着我的脸就又泡上别的女孩子了。”
“诶,你会吃醋吗?我头一次见呢!”黄千桦轻巧的笑着,似乎这一切都无关痛痒。
安瑜咬了咬嘴唇;“要不要继续啊?”
黄千桦嘲笑着:“呵,大门开着。我不想做现场a/vj□j。”
“我晚上跟你上你家,怎么样?”安瑜似乎并不乐意就这么算了,还有着期待。
黄千桦冷笑看她,觉得她不过是露了尾巴;“黄家的晚餐,你敢吃吗?你敢的话,就来咯。”
安瑜听出来这她这话带着震慑,果然不敢说还要跟去,悻悻拿眼扫着她;“那你吃过饭就不能回学校来住吗?”
“黄家饭好吃,门容易入;可这吃进去的饭想要吐出来,进了去的门想要再走出来,可由不得你。”黄千桦抛下这句话给她走出这门去,她现在愿意回屋里睡觉,也好过招惹任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二
“诶,市长姐姐你来了啊。”黄千桦晚上回到家里头一个看见的人就是新任有来去市市长的景颐。
说话之间,已经有仆人接过去她的背包和外衣,替她拿了拖鞋来换。
黄家地板上都打了腊,景颐坐在偏堂一隅的塌塌米上,喝着专司茶道的女仆斟的茶,见黄千桦回来,笑着问道:“噫,千桦回来了啊?在学校成绩怎么样?”
黄千桦看着她皱了眉头:“年轻的市长大人,你可没有我姑姑那么老,别跟她学那种老八股,见面就问成绩好坏;成绩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的成绩,可能你问我姑姑会比较稳妥一些,她绝对会把我哪个标点符号错在哪儿都告诉你。”
景颐笑了笑,“好吧,那不问成绩,我们聊点别的。”
黄千桦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先别着急聊天,等我先跟老爷子请个安。”
说着,黄千桦绕过偏堂往内堂里走到主卧室,敲了三响门,跪在门外,道了声:“爷爷,千桦回来了。”
“嗯,去准备,一会儿要开饭了。”内头里传出来一个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像个健硕的老人。
“好的,那我先退下去了。”黄千桦起了身,躬着背退出来。
这一退出来,她便觉得轻松了许多;这都什么年代了,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有请安这一说法,着实是叫人见长了奴性的老旧思想啊。
“请过安了?”景颐见她从内堂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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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18-07-13 0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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