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九年的道歉，宋暖以为自己会很感动，但她却毫无反应，
    “顾时，你没必要向我道歉。”冲他微微一笑，“都过去了，不要总提了，我们现在不挺好的吗？各取所需，互相满足彼此的身体，何必还要总提过去那些旧账影响心情？”
    见他神色已有明显的不悦，又继续提醒他：“你不会以为我跟你做过爱后就真的跟你旧情复燃了吧？”
    宋暖掩面失笑，“哥，咱俩是炮友！炮友关系你总懂？不懂的话，我给你详细讲解下？”
    “你那天将我从警局保释出来，我为了感谢你，让你操了一夜，算是还你的恩情了，你要是觉得还不够，我就再让你多操几次总行？”
    喝了酒，又被面前这个女人故意激怒，顾时只觉得胸腔有股火在熊熊燃烧，他尽量压制住，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很平静，“几次不够。”
    “那你要操多少次？我再给你加几次？”
    “死你身上。”
    “什么？”她故意装没听懂。
    顾时重复：“被你榨干，精尽身亡为止。”
    “……”腿心的穴突然一酥，宋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不敢与屏幕中的他对视，假装要忙的站起身，“我还有几份文件没处理，我先去忙了。”
    她原本准备将视频通话结束，手一抖，手机掉在了地上。
    手机落地，前置摄像头正好对准了她的裙底……
    看到她腿上穿的黑色丝袜，顾时喉结一紧。
    宋暖弯身捡手机，看到视频中自己的黑丝长腿，再加上穿的又是短裙……
    立刻捡起来，将视频通话关闭。
    知道顾时都看到了，她的脸都是烫的。
    ……
    为了转移注意力，宋暖将积压的文件都拿了出来，分别看完审批签字，饿了就点外卖，吃完又看了下已经签过约的剧本，大概了解下所演角色的特点，这一看，就忘记了时间。
    快有困意的时候一看手机，竟然都两点多了！
    合上剧本，将电脑关上，准备拎包离开，手机振动响起，又是顾时……
    她选择无视，当做没有听到，手机放进包里，关灯向外走。
    公司早已没人，空空荡荡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噔噔的声音，快到公司门口，她突然愣住，隔着玻璃门看到那抹颀长身影，只觉得是困的眼花了。
    手机振动再次响起，门外的顾时拿着手机放耳边，示意她接听。
    宋暖动作僵硬的从包里掏出手机，划了接听，“你……你不是在西北吗？”
    视频的时候明明看到了他身后的雪山，西北又黑的晚，那会儿他那边太阳刚落山。
    “开门。”顾时身上穿的还是军绿色大衣，黑色军靴上明显有泥渍，很显然，他来的十分匆忙。
    宋暖掏出门禁卡，刷卡后，玻璃门自从朝两边滑开。
    顾时走进来后缓缓朝她逼近，伟岸身躯遮挡住她全部视线。
    有些被压迫的感觉，宋暖快喘不过气，只能朝后退。
    她退，他就逼近，直到她无路可退……
    顾时将她抵在前台的大理石桌子上，禁锢在两臂间，俯身低头：“给我详细讲解下，什么是炮友关系。”
    “……”她本就是纸老虎，哪敢在他这头狼面前耍威风？只敢隔着屏幕激怒他罢了。
    “要给我这个炮友多加几次？”抵在她额头，口腔中淡淡的烟草味喷洒在她鼻间，闻到她唇上口红的香味，忍不住的压低了头，对准了她的唇吻了上去。
    “唔……”被他的唇冰到，就像是冰块一样，抬手推他，碰到他的手，更冰……
    一想到跟他结束视频是十点多，现在凌晨两点多，四小时，从大西北到北城市区……
    他……他到底怎么回来的？不会是开直升飞机吧？
    顾时反握住她的手，含住她的唇用力吻，吻了几分钟后，单手搂紧她的腰，贴着她唇哑声开口：“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开军机飞北城，陆曜说我肯定是疯了，我想我确实是疯了，四个小时，3000多公里……”
    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疯了？要不是疯了，我为什么会这么冲动的飞来北城？”
    “各取所需？满足我的性欲？”
    “就为了回来操你？”
    ……
    （不只为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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