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杀了我,对吧?”凌涵低缓地说。
凌谦和他对视着,嘴角逸出一丝不羁的微笑。
他双手紧紧抱着赤的凌卫,抬头和凌涵对峙,姿态宛如保护幼崽的母猫。
“有可能。”凌谦说。他干笑一声,”这就是爸爸不允许我参加特殊考试的原因?因为你比我更有容人之量?”
“只是因为我比你更有机会活着回来而已。”
凌涵松开领带,把高贵的黑色军装脱下来挂在门后,走到床边,向凌谦伸出双手。
“遥控器在抽屉里。”
“多谢。”凌涵没理会遥控器,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哥哥可以交给我了。”
“哥哥一点也不喜欢你。”
“但他今晚可冲着我来的。”
“冲着你的军部特权。”
凌卫被凌谦强硬地抱在怀里。
以交媾后的g脸姿态,夹在两个弟弟的混账对话中,羞辱。愤怒。诧异的感觉混合成一碗难喝的汤,还被捏着鼻子全灌到嘴里。
简直是场恶梦。
几乎吵起来的两兄弟沉默对峙时,凌卫开始挣扎。
他不想像个被剥开的破烂玩具一样,饱受耻辱地乖乖待在凌谦怀里。
“别乱动!”凌谦发出严厉的喝斥,扬手甩了他一记耳光。
啪!
巴掌着肉的声音并不很大,但三兄弟顿时都愣住了。
包括凌谦。
潜意识的动作后,他瞪着自己挥起的手,好像要弄清楚是谁发了这个荒谬的指令给他?
“抱歉,哥哥…”凌谦肃椋看向凌卫的目光隐约含着担心不被原谅的害怕,”我不是故意的。”
“放开我。”
“抱歉。”凌谦把凌卫抱得更紧。
凌涵叹了一声。
他走向前,居高临下给了凌谦一记耳光。
正双手抱着凌卫的凌谦,根本没有避过的余力和时间。
非常狠的一个耳光,凌涵的手挥过后,凌谦漂亮的脸庞顿时多了五道红色指印。
“凌谦,听好了,我只说一次。”从凌涵唇齿逸出的,是不容人违逆的低沉的话语,”我们三兄弟,会一直在一起。”
他靠过去,把和凌谦的距离,缩短到鼻子几乎碰上鼻子的程度,压低声音,”我知道你舍不得,凌谦。如果我像你一样曾经单独拥有过他,我想,我也要下很大决心,才能把他交到自己的兄弟手上一起分享。”
凌谦直勾勾的盯着他,目光逐渐不那么犀利。
他自嘲地笑了笑,别过视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是吗?凌涵。嘴上说哥哥是我们两个的,可是发现今晚你真的要碰他……”
“我可以不碰他。”凌涵打住他的话。”今晚。”
凌谦像被诱惑般迟疑了一下,很快,扯着嘴角挤出一个笑容,”没这个必要。”
把凌卫交给凌涵的时候,一直无法脱出凌谦双臂控制的凌卫趁机探手,去抓被掀到床头的被单,遮在身上,挣扎着往床下逃。
可是这没有任何用处。
凌涵轻而易举就把腿脚无力的哥哥给抓住了。
并且,遮在身上的被单也立即扯了下来。
“交给你了。”凌谦站起身,语带双关的开口。
“要留下来一起吗?”
“第一个晚上,就让你和哥哥有个二人世界的回忆吧。”
凌谦转身离开的背景,是一种不舍而痛下决心的沉重。
当房门关上后,凌涵终于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最重要的猎物身上。
“哥哥。”凌涵温和地开口,现在,来谈一谈军部特权的事吧。
凌谦离开后,房间的压迫感后而更强烈了。
凌卫惊讶的发现,虽然凌谦这个弟弟也是个恶魔,但此刻,自己却好像更宁愿他留下似的。
在病房单独面对凌涵的令人骇然的恐惧,又忽然出现了。
这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凌涵不再是躺在病床上手无缚鸡之力的重病号,发明家是体力完全恢复的联邦军官。
不过,对接下来的事情的惧怕,还没让凌卫忘记自己反为何来。
“可以先向医院下达命令再做其他的吗?凌卫不愿意和凌涵的视线对上,把视线别开,”虽然我请求医生尽量延后手术,但伤者凝冻时间过长也不行,现在截肢手术随时可能开始,只要你打个电话…”
“提出请求的时候,看着对方的脸,这是基本礼貌。”凌涵忽然打断他的话。
语气冷冽。
他完全可以拧住凌卫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却仿佛不屑这样做,只是用言辞责备。
因为有求于他,凌卫对此不能不现会。
凌卫把脸转过来,自着这个操有生杀大权的弟弟,”请向医院下达命令,开启再生治疗仪,然后,我会任你处置的。”乌黑的眼瞳里,带着一丝要上刑场处决前的不屈。
“我才不要这么别扭的初夜。”
凌卫愣了一下。
“什么?”
“和哥哥的第一个晚上,不想弄得好像纨绔子弟强抢良家妇女一样。”本以为独处后,会像凌谦一样恶狼般扑上来为所欲为的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你们…你们答应过…”
“那个女军校生叫什么名字?”凌涵非常懂得掌握话语权。
凌卫要据理力争时,很容易就被他冷漠直接地打断,带入另一个话题。
“莫裴莹。”
“哥哥的女朋友?”
“曾经是…但现在,假期后已经没有交往了。”就是因为你们这对孪生兄弟!
手术随时可能进行,而且作为兄长和军校生的自己,还不着一屡被同性别的人抱在怀里。
凌涵对这一切宛如视若无睹的从容和冷酷,凌卫觉得 不可理解。
“事后我们可以继续谈,我不会隐瞒任何东西的。但是,至少先和医院打个招呼,请他们千万不要…”
“哥哥道歉吧。”
“…开始手术…嗯?”一会后,凌卫才反应到凌涵的话。
虽然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和把莫裴莹从后半生的残疾中拯救出来相比,道歉不道歉的事,根本不需犹豫。
“对不起,我错了。”凌卫用所能表现出来的诚意,务求凌涵不要再吹毛求疵,”请原谅我,凌涵。”
但显然,这个二十年来第一个从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里活着回来的未来将军,并不那么好打发。
声调和表情一直都很稳定温和的凌涵,其所思所想,却如磐石一样不易动摇。
“哥哥的道歉是假的。”
“……”
“嘴上说对不起,心里却觉得我仗势欺人。”凌涵一针见血。
不擅长当面撒谎的凌卫垂下眼睛,算是默认。
这个弟弟,比凌谦更难以招架。
凌谦要的是凌卫的爱和注视,渴望和凌卫享受鱼水之欢,发泄占有欲。
凌涵的做法,却是企图摆弄凌卫的心灵。
“无话可说了吗?还是打算和我翻脸,让你心爱的女人以后靠机器腿走路?”
身体遭到亵玩,连意志都要被任意揉搓,这样的言语压迫,不管是反抗还是妥协,都没有给人留下退路。
实在欺人太甚。
“你到底想我说些什么?”凌卫按耐不住愤怒地问。
“想哥哥认错啊。”
“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我要的是你真心的道歉。”
“你真是…”
“真是什么?坦白说出来,我讨厌虚伪的人,更讨厌别人为了利用我手中的权力而掩饰真正的感觉。例如明明觉得自己没错,很伟大,却怀着自我感觉良好的牺牲精神向不屑都道歉。”
“我没有感觉自己伟大。”
“但是也没有感觉自己有错,对吗?”
沉默持续了片刻。
“随便你怎么说吧。”凌卫冷冷地回答。
知道掌握旧女友未来的还是面前这个少年,但原本打算忍辱负重的心态,却被弄得乱七八糟。
想到刚才的付出可能都是白费,凌涵最终不会伸出援手,凌卫情不自禁地显出悲愤的怒意。
令人惊讶的是,凌涵咄咄逼人的态度,却毫无缘故的软化了。
“哥哥这么不舒服,是因为觉得自己没错。”凌涵说,”如果我可以说出哥哥错在哪里,并且连哥哥都觉得有道理,那哥哥会诚心诚意地赔罪吗?”
凌卫难以理解地看着凌涵。
“会坦诚的赔罪吗?”
“当然会。”
凌涵凝视凌卫的眼神深处藏着什么令人心悸的东西。
凌卫觉得自己一瞬间,从那眼神里看到了得胜似的光芒。
“好。”凌涵松开双手,把凌卫放到床上。
当着凌卫的面,他打开房间里的荧幕,和镇帝内部医院连接通话,在此之前,还特意调整镜头的角度,只能照到近距离的自己,确保床上的春光不会被窥见。
医院院长出现在荧幕上。
“凌长官,请问有什么指示?”
“你们那里有一个叫莫裴莹的女生被织子光枪误伤?”
“是的。二十分钟后会进行截肢手术,按联邦医疗规则uy4432条…”
“取消截肢手术。”
“嗯?”院长只愣然了不到一秒,立即点头,”遵命,长官。”
凌涵的特别军权,让院长对他的决定只能接受,连原因都无须过问。
军权至上,是联邦的特色。
“开启再生治疗仪,为莫裴莹进行治疗。”
“遵命,长官。”
普通人即使付出千万倍努力也无法办成的事,凌涵却只要动动嘴皮,就能扭转乾坤。
目睹对话过程的凌卫,生出几分力不从必的叹息。
他一直对联邦重视出身背景的传统感到不舒服,人只要努力,不放弃,就应该获得成功和尊敬。
但发生在眼前的事,却令人浑身不是滋味。
身为普通军校生的莫裴莹的一生,在握有生杀大权的人眼里,确实同蝼蚁一般。
明媚的未来,或终身残疾,只是一念之间的决定。
通话完毕,凌涵转过身。
“权力的滋味,很迷人吧?”站在床边,把双手环在胸前,居高临下打量着凌卫。
趁着被放开一会的时间,凌卫已经再次把被单拉回来,盖在自己身上。
谁也不喜欢赤身裸体和衣着整齐的人相对。
“谢谢。”
“如果被织子光枪射中,躺在医院里要截肢的人是哥哥,事情会怎样呢?”
对于凌涵总是天马行空地把话题跳开,凌卫还是不太习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如果无法联系到父亲出面,而哥哥的伤口凝冻时间已经到达极限,必须进行截肢手术,我手上的军部特权就很重要了。还有,如果哥哥毕业后分配到舰队,在巡逻时遇到帝国军团伏击,需要紧急救援,我手上这随时可以调动联邦兵力的军部特权,就更加重要了,对吗?”凌涵平缓的语气说出的话,每个字都仿佛含着千斤的重量,”我参加特殊考试,用性命争取回来的军部特权。”
凌卫默然。
“可是,我不顾生死的参加考试,一身重伤的回来,却成了没大脑的从冲动之徒,成了为一已之私欲而挥霍权力的混蛋。”
“…”
“哥哥,我这么努力去获得权力,是因为它可以保护我在乎的人。”
平实简单的话,有着锤子一样击打心灵的威力。
凌卫心灵深处,像从裂开的石缝中,潺潺渗出的愧意。
“你是我要保护的对像,却居然当着我的面,蔑视我辛苦取得的权力,把它们当成我欺凌压迫你的一项罪证。可笑的是,当你有私人交情需要照顾时,你就想起权力的好处来了,大模大样敲开我的门,还摆出一幅委曲求全的面孔。”
还是一贯的淡定从容,却有着甚至能刺伤肌肤的犀利。
“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是否有错呢?凌卫哥哥。”问出这句话的凌涵,脸上带着一比若有若无的冷漠笑意。
“对不起。”凌卫低声说。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点诚意了。”凌涵伏下身,单手撑在床上,挑起他的下巴,”那么,自己把被单拿开吧。”
凌卫猛然抬起眼帘,瞪着凌涵。
“我要看哥哥赤裸的样子。
“……”
“当然,哥哥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了,如果哥哥像上次那样说话不算数的话,我也拿哥哥没办法。”
绝对不能说是心甘情愿,但凌卫的个性,让他无法反抗凌涵的意志。
凌涵,确实不愧为继承了将军血统的微世军校优秀生。
在凌涵的注视下,凌卫涨线着脸,掀开遮掩住身体的被单。
因为自知理屈而认罪式暴露私处,和从前被胁迫而做出淫邪事情的感觉,不尽相同。前者的色情淫靡程度,比之后者更为厉害。
理屈认罪而掀开被单的行为,本来就隐含了主动用身体诱惑对方,寻求原谅的无耻企图。
“仰躺在床上,把腿张开。”
照着凌涵的话去做的凌卫,充满了通奸的罪恶感。
“阳具里央插了东西吗?”
“是…尿道仪。”
“凌谦弄的?”
“不。是我。”凌卫羞愧万分地回答着下流的问题。
他开始连自己的行为都难以理解,找不到原因,却好像脑子被下了指令一样,知道必须回答。
并没有受到威胁,也没有被枪指着,凌涵甚至连长官的身份都没有动用。
是什么使自己在弟弟面前,配合地做出如此猥琐的事情。
凌涵拉开抽屉,把遥控器拿出来。
控制面板上,膨胀系数为零到五档,目前正指向一档,是最弱的。
凌谦那个家伙,虽然骄傲猖狂,又不择手段,不过确实很必疼哥哥。
“哥哥,我要开始用这个了。”凌涵把遥控器放在凌卫头顶上方晃动,看见凌卫眼中的惧色惧色,温和地说,”我们是将军之子,天生的军人,都知道赏罚分明的重要性。既然哥哥也承认自己有错,就应该真心实意地接受惩罚。”
滴水不漏的话,让凌卫根本没办法反驳。
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有愧于凌涵。
凌卫不做声地闭上眼睛,没有提出异议。
“不反对的话,我开始了。”
平静的告诉凌卫要开始后,凌涵竟做出异常残忍的事。
尿道仪的膨胀控制键,被一口气推到最上面的五档。
“啊!啊啊啊呜啊!”凌卫发出不成调的惨叫。
尿道第一次接受异物,最低的一档已经令他觉得难受,极端的五档,带来的是撕裂的剧痛。
阴k好像正被一点一点地从里央撕开裂口的痛楚,让凌卫浑身颤栗地在床上左右翻滚。
“虽然是最强档,但因为是横向缓慢扩展,而且有最高压力自动感应保护,不会把哥哥那里弄坏的。”
凌涵把遥控器放在一旁,把凌卫抱进浴室。
在浴缸里放好温水,为凌卫细心地清理身体,肉洞深处属于凌谦的白色体液,全部用手指探进去掏干净。
洗好后,拿出干毛巾帮凌卫擦干净身体,包囊着抱出来,放在床上。
整个过程,开到五档的尿道仪软管一直折磨着脆弱的男性敏感处。
凌卫疼得打颤,在浴缸里翻动挣扎,但痛楚夺走他大部分的力气,凌涵轻易就完成了帮他清洗的过程。
一切结束后,凌涵才再拿起遥控器,把膨胀度调到了零。
凌卫凄惨的哭叫像断了电一样猛然停下,呜咽声梗塞在喉咙深处。
他仰躺着喘气,呈现出剧痛后的失神状态。
凌卫伸手抚摸他的性器。
动物很轻柔,却还是让刚刚遭到巨大折磨的凌卫轰然震动。
“抱歉,我的赏罚太分明了。不过,也只有这样的铁血手腕,才有资格当联邦将军。”
要分开凌卫的腿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在刚才的挣扎后,他已经不剩什么力气了。
或者说,凌涵看似无害的温和态度,和下手时近乎狠辣的无情,完全击溃了凌卫反抗的勇气。
接下来,是宛如最后一道上桌的大餐般,对凌卫身体的性侵犯。
凌涵的动作,强到了令凌卫连声音和呻吟都发不出的地步。
深入身体的肉棒打击着内部甬道,根本没有把那里当成敏感之地的意思,好像要毁坏一切似的冲撞。
内脏也随时会被强行压出体外的感觉。
面对面的体位,凌卫连呼吸都受到压迫,仅存在思维只有拼命喘息。
憋足了火的凌涵攻击性远胜猛兽,被他侵犯时,筋疲力尽的凌卫连发出断续悲鸣的能力都没有。
脑子模模糊糊,淇煲蛭可怕的贯穿激痛猛然清醒过来,一会后,又因为痛楚陷入恍惚。
体内被撒上了属于凌涵的种子后,在再次交媾前的空隙,凌卫才用听都听不清楚的声音哀求凌涵住手。
“抱歉,哥哥。”凌涵怜爱地亲了亲他,”我想我嫉妒了,你的身体里面藏了那么多凌谦的精液。”
他把手伸向凌卫下体,把凌卫吓得浑身绷紧。
凌涵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只是帮你取下来。
他轻握起凌卫的器官。
可怜的小东西,受到尿道仪的折磨,还因为有东西嵌在里面,至今还没有射过一次。痛楚和快感的双重蹂躏,都集中在这个男人最要命的地方。
“哥哥吃苦了。”
凌涵很小心,把已经调节到取出模式的管体,从红红的铃口抽出。
摩擦的锐痛让凌卫一阵乱颤。
凌涵取来冰毛巾给他擦汗,喂他喝了点水,让他休息一会,又抱住了他。
“不要再来了……”
“我会尽量温柔的。”沈稳的回答,却是斩钉截铁的不容拒绝。
他说到做到,这一次竭尽温柔。
如果不是亲身尝试,凌卫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能做出如此两种极端性爱行为的人存在。
异常体贴对方感受的插入,连角度的变化和幅度,都是看着凌卫的脸部变化来调整。
众凌谦开始,已经被连续引逗到极点却无法喷射,储蓄着欲望的凌卫,很快陷入令人骇然的快感漩涡。
为了诱惑凌卫呻吟,凌涵不断用舌尖在他干燥的上下唇之间钻撬。
“嗯呜嗯…啊!不不要…嗯嗯”
一直不情愿地摇头,便军校生的官能欲望,已经因为淫靡的挑逗而剧烈颤抖。
经过凌谦精心调教的单纯身体,根本抗拒不了另一个孪生弟弟的手段。
在长时间的性器拘禁和残暴对待后,身体对任何温柔动作和甜美快感,都生出无法压抑的,不顾羞耻的追逐欲望。
凌卫用性感声喉,啜泣般的呻吟,像冰块一样融化在凌涵怀里。
他打心底恐惧这个弟弟,但这人的温柔却被无耻的身体追捧。
当凌涵的第二轮攻势结束时,凌卫嚣叫着,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晕倒在他身下。
第五章
凌卫在第二天开始发烧。
因为已经说出要搬到特等套房的话,凌涵再次向教官莱斯下达了命令。兄弟们住在一起本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很快,凌卫的用品都被搬至特等套房。
从昨天晚上就被留在套房的凌卫,因为生病躺在床上的关系,连最后看原宿舍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就成了设备齐全的特等套房的新住客。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哥哥你是苦孩子出身,哪个将军长子会用这种低等货啊?”
翘课回来照顾凌卫的凌谦坐在床边,因为无聊,好奇的拆开装着凌卫物品的箱子,一件一件乱翻。
“不是存了很多零用钱吗?这种旧式通信空对空早就淘汰了。g掉再买一个。”没礼貌地把箱子里的旧通信器g进垃圾桶,凌谦把脸贴向静静躺着休息的凌卫,讨好的说,”我送哥哥一个多功能的通信器,跟厂家定做成哥哥喜欢的任何外壳都行。
凌卫把脸转到另一个方向。
明显的抗拒态度,让凌谦的表情也冷淡下来。
“又不是我把你操到发烧的,生气也应该挑对对像。”凌谦刻薄地g下一句话,愤愤走出房间。
几分钟后,又忍不住走回来。
“要喝水吗?”用手试探凌卫的额头。
房中明明装有电子体温感应计,他却宁愿用这种可以肌肤相触的方式。
“哥哥,不要生气了。我早就提醒过,不要招惹凌涵。他就是个看起来正常的疯子。”叨叨不断的凌谦,其实非常心虚。
对于凌涵的醋劲和手段非常熟悉的他,昨晚实际上是故意在凌涵回来前和凌卫疯狂做爱,在凌卫体内留下大量体液的。
知道凌涵会为此迁怒凌卫,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被嫉恨的毒火噬咬心灵时,凌谦希望凌卫平安渡过和凌涵的第一夜,同时更希望凌卫受到凌涵的粗暴对待。
哥哥对凌涵从此反感的话,倒也不错。
但是,见到躺在床上,虚弱生病的凌卫后,凌谦恨透了自己的卑劣。
似乎只要关乎凌卫,他就总会被内心深处的矛盾所折磨。
“就算不口渴也要喝点。”端着水晶杯过来,凌谦把水含在嘴里,贴上去喂到凌卫嘴里。
凌卫皱着眉扭头避开,被凌谦的唇不断追着纠缠。
因为不配合,冰水并没有喂到凌卫嘴里,反而滴在唇角旁,顺着脸颊淌下,弄湿了枕头和床单。
事情三番两次的重复后,凌卫发出不满的低吼,”凌谦!”挥动右手,想叫他离开自己远一点。
哐!
凌谦手里的水晶杯被打中,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凌卫愕然。
虽然是无意之举,但看起来,好像真的是在对凌谦砸东西撒气。
凌卫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时候,凌谦轻轻说了一声,”抱歉。”
他蹲下业收拾摔成几大块的水晶残片,俊美的脸庞有点落寞。
凌卫对昨晚的事情还耿耿于怀,现在却因为一个水晶杯,生出实在不该有的内疚之心。
“凌谦。”
听见他的声音,凌谦把摔烂的水晶杯丢掉,赶紧回到床前,”哥哥还要喝水吗?”
“不是。”
“喝一点吧。”
“我不渴。”
“好吧。”凌谦压低声音,搂出皎洁的笑意,”让我亲一下好吗?”
“不行!”
“唉。”
本以为他会任性的靠过来,结果只是懊恼地发出声音,返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翻看凌卫的物品。
未经别人的同意随便打开别人的箱子翻看是无视他人权利的行为,凌谦却一点自觉也没有。
不适中的凌卫也懒得出言反对,这弟弟从来不把规矩放在眼里,好像天生就缺乏尊重别人的自我约束神经。
再说,他那些简单的宿舍内物品,并没有需要躲躲藏藏的东西。
“哥哥要参加镇帝特殊考试?”把箱子的东西乱七八糟地丢在地上,凌谦拿起一张文件仔细看。
那是还没有交给默克校长的镇帝特殊考试申请表。
“对。”
“什么时候决定的?”
好像家长对孩子的口气,让凌卫很不爽。
“不关你的事。”
凌谦敏感地转头看着床上的哥哥,可能想起他还在生病中,收敛眼中不悦的光芒,低下头轻描淡写地说同,”这种事,请哥哥和我们商量之后再决定。”
凌卫气得没作声。
参加镇帝特殊考试,是每个优秀军校毕业生的梦想,只要有实力,都会努力争取参与资格。
这是一个没有特殊身份要求的公平考试,连最普通的军校毕业生都可以自行决定是否提交申请。
凌谦的语气,却仿佛他必须得到两个弟弟的同意长行。
不但大逆不道的侵犯身体,连原本在凌卫自身权利范围内的个人决定,都要横加感受干涉。
“这份申请先放在我这,暂时不要递交上去。”
“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这是我的决定,每个军校毕业生都可以自行决定是否申请。”
“别人可以,哥哥不行。”
凌谦拿着申请文件走到床头,一手打开抽屉,看来是打逄把它搁到里面。
凌卫受不了的坐起上身,从旁边伸手把申请文件抢到手上。
“该死!”文件被抢的凌谦,在静静啾了凌卫一眼生,脸公像翻书一样变成完全不同的样子,失控地大吼一声。
对于这么小的事情,刚刚表现还算和善的凌卫,反应激烈到令人不解的程度。
好像压抑多时的火山,突然爆发一样。
“哥哥你就是这么可恶!明明我已经在努力自控了,但你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凌谦俊美的脸被妒火烧的扭曲,扑上去压住坐起来的凌卫,把他重重压在床上,”昨晚和凌涵做成那个淫荡的样子,早上醒来对我冷言冷语,才把你让出去一个晚上,就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了吗?”爆发的怒气,并非仅源于申请文件。
凌谦把凌卫的双腕勒住固定在头顶上方,凶狠的吻住他的嘴唇。
高烧中的唇温比平常高出一截,宛如交媾情动后的触感。
凌谦惩罚性的吻着,当凌卫不甘地扭动挣扎时,牙齿得得咬在哥哥的唇角上。
“呜”
刚毅性感的唇角,留下凌谦嫉妒的淡淡齿印。
从昨晚开始集聚在胸腔中的难受,总算释放了一点点。
“昨晚凌涵当主角,今天该轮到我了,”
“放手,凌谦!”凌卫被上方的凌谦重重压着,露出难受的表情,”想干什么?”
高烧的体质和不久刚服下的药效,都不利于身体上的搏击扭打。
凌卫采取袭击性的膝踢后,翻身要从床上落到地下,却被凌谦抓住时机地扑上去,把他面朝下地压在床边。
被狠狠反扭的手腕,传来剧痛。
“原来看见哥哥生病,是打算体贴的忍耐一下。不过再想一想,两方交战寸土必争,强果不牢牢控制住自己这一半占有权的话,空讲仁义道德地放过机会,说不定以后连哥哥一根头发的机会都没有了。”
背后的手腕感觉到带状的东西,很快紧了紧。
应该是塑形手铐之类的东西。
宽松设计的睡裤,连拉链和口子都没有,很简单就往下拉到膝盖的地方。
内裤也被扯下来。
“滚开,凌谦!”
“发烧的哥哥火气真不小,不过,听说发烧的人蜜洞又热又敏感,肉棒插进去地好像插在热热的软面包里一样。”
指头嵌入身体的感觉,痛楚中带着异样。
“不要!”
“哥哥放心,我知道你不要手指,会给你好吃的大肉棒的。”
掏出狰狞猛物,轻车熟路地侵犯进去。
“唔啊!”
最后到达深处的一挺,两人下体贴合到最紧密的程度。
被弟弟的性器贯穿着,内璧扩展到极限,被淫靡的痛楚折磨到脊梁骨直冒冷汗的时候,耳边传来弟弟的低语,”哥哥,我想再次申请参加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
在被侵犯到浑身发颤的情况下,凌卫还是因为这句话感到震惊。
他努力扭头,惊讶地盯着从后面侵犯自已的少年的侧脸。
凌谦苦涩的笑着, 下他的唇,”电脑猜测性运逄,得出我可以活着回来的机率不超过百从之三十六。但我觉得,只要有百分之三十的机会,就值得冒一下险了。我也想拥有保护哥哥的特权。”
似乎为了增加行动上的说明,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腰中往后抽出,用力狠狠顶了一下。
凌卫发出又痛苦又灼热的喘息。
“很难受吗?”
“当然……唔凌谦,不要参加…不许唔!”
高烧的身体,对于严重的侵犯无能为力,凌卫浑身冒着冷汗,皮肤温度却直线上升,好像陷入冰和火的地狱。
听见发出的呻吟很不对劲,插入后只是时不时狠顶一下的凌谦退了出来。
阳物还处于昂挺怒张的状态。
他很不好受的握住自己得不到进一步奖励的下体。
“算了吧。”走进了浴室。
一会后出来,腰上围了白色大浴巾。
解开凌卫背上的手铐,把他抱到床上躺下,并且喂他喝水和服药。
把杯子放在桌上后,凌谦低头看着他,”凌涵出现之后,我对哥哥就没什么用处了。”
“说什么混话?”
“别用我是你弟弟,凌家亲生儿子之类的废话搪塞我!”凌谦恼怒地吼了一句。
房间尴尬地沉默下来。
凌卫肠子有点打结的不自在感。
他隐约体会到凌谦的焦虑不安,去无法出言安慰。
“我可以和哥哥一起躺着吗?”凌谦低声问。
“什么?”
明明是问句,凌谦却好像把这个当成了肯定的回答,掀开被子,钻到床上和凌卫挤在一块。
他抱住凌卫的肩膀,把脸蹭在上面。
落水小猫一样的凌谦,让凌卫难以做
更新于 2022-07-03 23:51
A+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