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是错?我不知道。没有广告的
或许你们能够告诉我,什么才是对的。
昨晚,我睡了个好觉,早上醒来时,发现兰波早已经起来了,桌子上还给我摆些吃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变强后附带消化系统也变强了,昨晚吃的不少,但也不多,我却可以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体力恢复的十分棒,而且现在一点也不饿。而且我在意念中搜寻我消化系统的数据,明白了我的吸收能力大大增强,吃一顿饭几乎可以三、四天不吃任何东西,而且由于吸收力大大增强,排泄也只会产生很少的一点点。
我没有动桌子上的食物,简单的洗漱一下,就直接出去了。在清真寺附近我没有找到兰波大哥。我想他会去那里呢?不过他并没有给我留下纸条一类的信息,应该很快就能回来吧。
刚好,趁这个机会,我也该去找那几个与我有杀身之仇的恐怖分子了,以报鞭尸之仇。
回屋带上ak,再拿了几个手雷以防万一,装备完毕,出发,跑步前进,方向村东偏南15度左右,目标8公里外一个山洞。我自己给自己下命令,感觉我好似变成了一个准备赴前线作战的人民战士,很刺激,很好玩的说。
不知道为什么,上一次在森林刚出来时,我觉得非常饿,非常得热,但自从被恐怖分子杀死之后,我就没有了那种越来越疲惫的感觉。现在我的体力非常充沛,冷热不惧,就算跑个几十公里也不在话下。
看来那个森林确实有够邪门,仔细想想,我竟在里面走了好几个小时却走不出来,还死了三回。在森林中我就仿佛中了某中诅咒一般,走也走不出去,还会变的十分虚弱,连现在的十分之一的实力都没有,很短时间就变得口渴,饥饿,燥热,甚至最后走出了森林还是有这种感觉。等以后实力强了,再回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在作怪。现在我去没什么用,上回死了三次才出来,连个毛也没有发现。
想着想着,我已经跑了一公里了,突然我发现我面前几十米远有一大片破布动了一下,怎么有人。没有广告的若不是我眼力现在十分敏锐,还真看不出来。在我的左前方,也就是破布下人的正前方,有一个人,正站在一辆抛锚的车旁忙着什么,我仔细一看,虽然他戴了一副大墨镜,但我还是认出了他正是兰波。
我刚想走过去打声招呼,却用眼角的余光发觉到破布朝向兰波方向的地方动了一下,伸出了乌黑的枪管。
我脑子“嗡”地一下,立即联想到了以前看的一部电影伊拉克恶狼谷有枪手用破布覆盖全身,只露出一截狙击枪管进行刺杀行动。我刚才看到破布动了一下时,根本没想到下面的人会有枪,我还认为这只是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但现在枪管
却露出来了,这一刻,虽然看似我想了很多,但恰恰只有一瞬,枪管对着的那边只有兰波一个人,他是要射杀兰波!
几乎在看到枪管露出的同时,我已经将ak条件反射般地对准了破布下面的人“兰波!趴下!”我大吼一声,同时也扣下了扳机。
电光火石间,也会发生很多事情,有些事情很开心,但有些,却不得不让我们感到遗憾。
在我吼叫的那一声时,兰波不愧为一名优秀的,经历过各种战争的战士,只听我那种声调大吼一声他的名字,甚至连谁喊的,喊的什么都没有听出,但他却一最快的速度卧到在地。
而那个潜伏者呢?他听到我喊兰波的名字时,虽然很吃惊,但心理的惊讶并不代表着他的反应会比兰波和我慢,握枪的手迅速地按了下去。
刹那间,从我枪口缓缓飞出的子弹,潜伏者射出的子弹,兰波缓缓下降的头部,一切在这一瞬间凝固。但0。4秒后,一切有了答案,潜伏者被我杀死无疑,因为他来不及动,而且我靠他很近,20米的距离,他还趴着没动,况且还是我先开的枪,虽然看起来是大家同时动手的,但他们两个毕竟是听到我声音后才有反应的。
兰波很幸运的活了下来,子弹几乎贴着他的头皮呼啸而过,如果不是他良好的身体素质和迅捷的反映,如果不是潜伏者离他有近100米的距离,容易有偏差,如果不是太多的如果,只能证明兰波很幸运,他活了下来,他是胜利者,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战场上就是这样,胜利者获得活下来的权利,失败者只能留下自己的生命。
我杀了平生中第三个人,但他却是我记忆中最清晰的一个,比第一个还刻骨铭心,因为因为他是
兰波向我跑来,我用力的拥抱了他,他使劲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太多的语言,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谢谢!”话虽简短,但他看我的那种眼神,使我联想到狼群上面,主角救了一个队友后,那个队友看向他的那中眼神,那是感激与信任的眼神,是你在以后遇到危险会奋不顾身,挺身而上的去保护你的眼神。
我第一次见到这种眼神,说真的,不是共同经历生死的战友是很难见到这样的眼神的,但我希望以后这种眼神尽量少一些出现,因为那意味着战友又一次的经历着死亡的威胁。
“好了,让我们看看是谁想杀我!”兰波走向那个潜伏者,我也很好奇,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战士,能在高温下趴在地上,身上再盖着张破布,一动不动,等待目标出现,竟然可以在我的子弹命中他之前将子弹发射出去,不经过严格的长期训练绝对做不到。
他会是什么样子呢?我想至少应该有一双特
别坚毅的眼睛吧!
当兰波揭开破布时,我差点吐了。
首先映入我瞳孔的便是他的一双腿,那已经不可以算是腿了,光光的只有骨头,肉几乎已经被老鼠和蛆吃完了。白森森的骨头上有两处明显的伤痕,骨头都裂开了,应该是被子弹击中骨头后留下的。
我压住自己恶心的感觉,将他翻了过来,我震惊了!
他他只是一个孩子啊!
虽然眼眶深陷,两腮无肉,颧骨高耸,甚至有点不成*人形了,但还是可以看得出他最多只有13、4岁而已。
“我竟然杀了个孩子!”我的声音多了种莫名的颤音。
“他不是普通的孩子,他是被恐怖分子门抓去从小训练的暗杀者,看这样子是由于受伤,所以被抛弃了,没想到还这么执着地拼命,一定是将我当成美国佬了。”兰波的声音中也透出了某中无奈。
“可他还只是孩子啊!不是么?我怎么可以杀一个小孩呢?”我对自己的做法充满了自责。
“听着,这十有小孩子组成的暗杀者不止这一个,甚至还有许多是一般的枪手,在恐怖分子的军队中,他们十分常见,你没必要自责。”兰波试图开解我。
“可毕竟只是孩子啊!我心里有些乱,到底我做的是对?是错呢?你教教我啊!”说真的,我被送往警察局到枪毙的那段时间里,我的心却很坚定,但我的那种淡定与异常平静只不过是由于有着必死的觉悟。而实际上,我只是一个喜欢网络玄幻小说,爱打cs的一个普通大学毕业生而已。
这段时间,我经历了枪毙,复活,又死了好几次,更是杀了一个恐怖分子,虽说他是个无恶不作的恐怖分子,但他也是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啊!我觉得我快被刺激的崩溃了,但却怎么也崩溃不了,我感觉我快要疯了,但却也疯不了。(由于我的意念本身就是虚无,再崩溃再发疯,也摧毁不了,崩溃不了,无比的稳定。所以没办法,再难受也得继续承受着,无法借昏厥或发疯来逃避!)
“啪!啪!”我的脸被兰波狠狠地掴了俩耳光,我迷茫的望着他,希望他能告诉我一个可以说得过去的理由。因为活在内疚与自责中,很不好受,尤其是你连逃避都无法逃避时,你想糊涂却又十分的清晰时。
清晰地,承受着,这巨大的痛苦!我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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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4-04-06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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