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辛苦学了十几年舞,都不会舍得一毕业就被迫转行,可舞蹈专业,还是民族舞,根本没有拉丁和爵士之类的吃香,很多都被迫转行了。
“当然信了,我会越来越忙,以后咱们舞团人一定会越来越多的,我不可能全都包了,编舞自然要交给你,你真以为我喊你来帮忙,只是帮忙的?”
王洲洲又哭又笑,最后还是抱着她,撒娇:“你好坏,你这个坏蛋!”
“好了,王老师,拿出气势来。”
下午,陈霖定了饭店包厢,十几个人就是她们这个舞团的全部人员了,大家一起吃饭,团建至于,也是定下马上到的黄金周表演计划。
大家热烈地讨厌,每个人都认领了自己的任务。
等商讨结束,已经晚上了。
因为大家开心,商桑也喝了半杯酒,不至于喝醉,但也微醺了。
邵阳因为晚上还有剪视频,就没喝酒,他自告奋勇送商桑和王洲洲回家。
按照路线,先把王洲洲送回家,然后送商桑。
一路开到商桑住的小区,邵阳知道她老公不是一般人,却没想过是这么有钱的人,透过后视镜,看到一会睁眼一会闭眼,迷迷糊糊的商桑,心头有点失落。
曾经邵阳对商桑是有过期望的,但从未想过他连说出口的资格都没有。
人家,结婚了。
不过下一瞬,邵阳又打起了精神。男女结婚才符合阴阳伦理,或许自己还有机会!
到了小区门口,他的车被拦下来,邵阳只好放下车窗,“我是送人回来,她是小区业主,但是她喝醉了。”
说着,邵阳放下后车窗,商桑睁开眼睛,“她是我朋友,送我回来的。”
“岑太太?”
保安认出她,急忙放行。
邵阳把车开到公寓楼下,看着金碧辉煌的大堂,心中又再次退却,难掩震惊,这已经不叫公寓了吧。
下车,邵阳把商桑扶下车,他关心地问:“桑桑,你能自己走吗?”
不等商桑回答,一道冷冽的声音从邵阳身前传来。
“请放开我太太!”
岑瑾表情阴冷地盯着邵阳,目光落在她扶着商桑的手臂上,眸光中划过一丝不悦。
她走过去,把商桑抢了过来,低头看到商桑脸颊泛红明显是喝醉了。
岑瑾直接将人抱了起来,然后宣示主权似地看向邵阳,“谢谢你送我太太回来。”
谢意不足,赶人有余。
邵阳感受到一股的敌意,心中不满,一个女人表现的跟男人一样霸道做什么。
再说,如果不想让陌生人送自己妻子回来,那就该自己去接!
可别说今天,这些天,她这位名义上的伴侣总共就出现了一次。
但想到两人是夫妻,他似乎没有立场说任何话只好上车走了,看来以后还得对桑桑好点。
岑瑾看了一眼离开的车尾,低头看向商桑,眉头不悦地皱起来。
抱着人回到顶楼大平层。
岑瑾把人抱进房间,放到床上,问:“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商桑并没有喝太多,但做了一路车酒精在身体里散开,反而让她越来越晕乎。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是岑瑾,她伸出手似乎想确认她是不是真的。
她伸手握住她的手,“怎么了?”
“呵呵……我没喝醉。”
岑瑾无奈摇头,“醉鬼都说自己没喝醉。”
商桑鼓脸颊,彷佛海豚生气了一般,“我说了我没喝醉,我还可以继续表演。”
似乎察觉到岑瑾不相信,她挣扎着就要起身下床去表演。
“好了,我相信!你躺着吧。”
她并没有照顾醉鬼的经验,想到那天晚上脸上湿热的感觉还有嘴里的牛奶味,顿了顿,她走出房间。
动作生疏地热了一杯牛奶,浸湿了一块毛巾,重新走进房间里,把牛奶放在桌上,坐在床边,拿过毛巾给商桑擦脸。
怕商桑疼,她尽可能地放轻动作。
擦完脸扶着她坐起来,把牛奶送到她嘴边,“来,喝点牛奶。”
商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着玻璃杯口喝牛奶,牛奶下肚,她的意识慢慢清醒了一点,但眼前的场景还是发飘。
感觉自己被靠在岑瑾怀里,她仰头看一下她,“阿瑾。”
“嗯,怎么了?”
商桑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对方表情怔了了一下,一时间忘了去拉开她的手。
可商桑得寸进尺,两只手都上了,捧着岑瑾的脸,将她拉近,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商桑傻傻一笑。
岑瑾不准备跟醉鬼计较,刚要拉开她的手,就听到商桑说了一句,“阿瑾,你长得真好看。”
她动作僵住,垂眸望着近在咫尺的清秀脸庞。
她眼里满是柔情,眼瞳中照着她的样子,“是吗?”
明知道她现在在说醉话,岑瑾还是不自觉得心头一暖,帮商桑擦去嘴角奶渍的动作都轻柔了许多。
“岑瑾!”
“嗯?”
“爷爷说我是开心果,可以治愈一切伤痛。那让我来治愈你的童年好不好?你爸爸妈妈对你不好,但是你有你奶奶有我爷爷……还有我!”
商桑笑了笑,把脑袋靠在她肩窝,“以后我们都会对你好的,所以别伤心了好不好?。”
更新于 2024-05-29 15:40
A+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