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对于齐湍来说，就是最有效的催情药。
    好想扇她的小穴。齐湍第一时间冒出这样的想法，不过……这里还有一个外人，只能再忍忍了。
    “湿成这样，很想要吗？”齐湍凑到尹韫兮耳边，用只有二人才听的到的声音调戏道。
    尹韫兮不可能会回答，她不能否定，她的生理反应根本无法辩解，但她更不愿意承认自己想要。
    就这样沉默了一分钟。
    “好吧，既然不喜欢我，不如让你喜欢的千羽来上你！”齐湍再次被激怒，她抓起尹韫兮的头发，强迫她看向千羽，而后缓缓地，往千羽的方向移动。
    “不要！不要！”尹韫兮不顾头皮的拉扯，硬生生把头埋回齐湍的胸口，手忙脚乱地恳求，“我要你，求你要我！求你要我……”
    她哭得惨烈，眼泪多到在气管里横冲直撞，从鼻子里流出来。
    还好齐湍停住了，又慢慢把椅子滑到远离齐湍的地方，但她还是不满意。
    “兮兮，大点声……你叫她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小声……”她的头垂在尹韫兮的颈窝里，伸出舌头舔弄她的颈侧，不出意料地勾起一层凹凸不平的鸡皮疙瘩。
    “求你……要我……求求你……要我！”她只好放大音量，哭喊出来，说的话已经模糊不清，这样的话，她就听不见千羽在角落里着急的唔唔声。
    这有放大音量，她才可以说服自己是被强迫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好地救出千羽，无关情欲。
    “我想要你，求你要我……”
    “想要谁……”齐湍的舌头在尹韫兮青色的动脉处来回滑动，一点都不在意女孩颤抖的身体。
    身下的欲望像气球一般慢慢积累，不知不觉间已经快要到爆炸的程度。颈侧调皮的舌头把她舔得要窒息。千羽的小拇指还在流着滚烫的血，一点一点滴在水泥地上。
    她还能顾虑什么，她还需要顾虑什么，没有了。她已经被践踏过，一次又一次，她又要什么尊严呢。
    怪她太执着。
    “齐姐姐……”经历了一番混乱又有力的心理斗争后，尹韫兮这颗颤抖的筛子终于停止转动，她吸了吸鼻子，好让自己的发音更加清晰，“想要齐姐姐……齐姐姐……要我。”
    说完，那如狂风暴雨般的大雨想她袭来，齐湍托住她的臀，膝盖比先前上下抖动的速率更快，尹韫兮鼓胀的阴蒂隔着单薄的布料与齐湍的肉体接触，布料不仅没有影响她们的接触，反而让阴蒂受到更为粗糙的摩擦，刺激也更强。
    撇开所有的尊严，她可以尽情地释放自己积攒的喘息，齐湍的声音浮现在她面前。
    ——再叫大声一点。
    那就叫给她听吧。尹韫兮张开嘴，任由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从嘴里发出，却在发出第一声高昂的喘息时，就被齐湍封住口。
    所有舒适的喘息，一部分回到自己肚子里，一部分被齐湍收走，唇齿之间相互吸引，相互缠绵，发出暧昧的吸吮声。
    她们亲吻着，相互渡气。齐湍的腿也没闲着，抬起、落下、抬起、落下，把尹韫兮顶得一颠一颠。齐湍想，如果兮兮没穿衣服的话，她的两个圆滚滚的奶子就会在她面前摇晃，别提多色情了。
    只可惜，还有一个碍事的人在这盯着。
    “齐姐姐……快点……再，快点……”
    齐湍思考间，突然听见耳边传来的气若游丝的声音。
    当一只调皮叛逆的小狗愿意在你面前乖乖低头，你也会兴奋得无法自拔。
    她按住尹韫兮的头，两人的唇贴得严丝合缝，与此同时，在尹韫兮被往上顶的时候，齐湍将包住她屁股的手移到她的腰间，用力向下按，膝盖也一起往上抬。
    致命之击，交合处发出啪的一声巨响，汹涌的潮水淅淅沥沥洒在尹韫兮的内裤上，又慢慢地、慢慢地渗透到齐湍的膝盖上。
    她的力气被高潮抽光，她身心俱疲，软软地倒在齐湍怀里。齐湍的亲吻也终于结束。
    她把尹韫兮抱到床上，走到千羽面前，粗暴地扯走塞在她嘴里的玩意儿，解开她身上所有的链子，但却蒙住了她的眼睛。
    她揪起千羽的手臂，领着她走。
    千羽很是抗拒，不停挣脱，想甩开齐湍的手，却别人冰冷地警告。
    “一条废狗，赶紧滚回你主子身边，要不是看在你主人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你弄死了。”说完，她扯开千羽后脑勺上打的结，一条绳子飘在一边。又用力一甩，把千羽甩出家门。
    “滚回你老家去吧，再让我见到你，我不介意把你主子一起办了！”
    “嘭！”齐湍把门甩上。
    千羽跌跌撞撞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体。她扶着尹宅门口的铁围墙，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先前就被齐湍和她的部下打了一顿，她甚至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失去指甲保护的小拇指已经疼到麻木。
    她想起齐湍说的，回c国，找她的主人，……可她已经是丧家之犬了，主人不会再来看她，主人不要她……没有人要她了……
    她的心脏抽搐着，被电击一般的痛感入侵全身，她再也走不动了，滑进一个灌木丛，失去了意识。
    关门后的齐湍又回到了挂画下的那个地下室。尹韫兮的眼睛睁得老大，蜷缩在床角，紧紧盯着她走到床边。
    齐湍并没有动作，只是坐在床边，沉默得看向尹韫兮。却听得尹韫兮突然说了声：“谢谢……”
    齐湍一怔。
    “谢谢你放了千羽……”
    齐湍抓住床沿的手青筋暴起。
    好嘛，又是千羽，她还真以为这只小白眼狼嘴里可以说出什么好话，到头来还是为了别人的一条狗！
    “呵……”她冷笑出声，暗含的讽刺意味刺得尹韫兮又往回缩了缩。
    在她的视角，她只能看见齐湍的半张脸，还是藏在阴影里的，这样就显得她的笑更加阴鸷。她回忆了一下刚才说的话，好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来不及反悔，齐湍也不会给她反悔的机会。
    “兮兮……”她用手指挂着床沿，木质床板发出闷闷的声响，“你以为……已经结束了吗……”
    她翻过身，爬到床上，一屁股坐下，用自己的双腿将尹韫兮桎梏。
    “你搞错了兮兮……”她捧起尹韫兮的脸，虚虚地点了点她的眼皮，那双眼睛中的桀骜悉数散去，只剩深不见底的恐惧。
    “我只不过是送走了一个客人，我们之间……才刚刚开始呢……”
    说完，她把尹韫兮的头用力磕在墙上，反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圆环类的东西。尹韫兮看不真切，但能听见类似铃铛碰撞的声音。
    联想到之前领居家养的那只小狗，尹韫兮用力吸气，差点没把肺吸炸，背后全是吓出来的冷汗。但任凭她怎么害怕，也阻止不了那个圆环在她面前放大，再放大，变成一个完完全全的项圈的样子。
    “不听话的小狗……把脖子伸过来……”
    齐湍双手拿着项圈，举在她头顶，哄小狗一般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