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是十几岁的云姜,脑子里的想法还没有那么多套路..啊不,成熟,还正正是爱形象的时候,觉得这样太难看,就拒绝了司机的建议。
结果就是哆哆嗦嗦地回家,牙都冻到咯咯打颤,凉丝丝的风直往骨子里钻。
回到家关上门,两人不约而同将背靠上门,在对视中噗嗤笑出声。
到底是笑什么是没有一个正当理由,只是看见了眼前的人就是想笑罢了。
笑完了,陆沅就往云姜怀里钻,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是个黏人的人。
云姜可比任何人都清楚陆沅的本性,抱了一会后,就拍拍她后背说:“好了,去卸妆洗漱,时间也不算早了。”
“好。”陆沅被推着肩膀进房间拿衣服,出来的时候手上就拿着另一套睡衣,搭在沙发背上。
“衣服就给你放这里了。”
“知道了。”云姜应了一声,没回头。
她就坐在沙发上,用手机发消息,估计是在跟父母说今天不回去的事情。
这种相处模式明明在她两身上很常见,陆沅却是有点遗憾地撇嘴,觉得云姜如果回头再看一眼,给她笑一个就好了。
好像多了一层身份,就多了一层黏糊和矫情。
那种明知自己任性,也不会被责怪的感觉让陆沅心口发涨。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电感应,云姜似有所觉的回头,笑道:“快去吧,我就在这等你出来。”
陆沅这才满意地去洗澡了。
洗漱完后,她先回了房间,把自己摔进了被窝里。
周边环境回归安静,洗漱完的紧绷的精神在这种温柔乡里渐渐松懈,还想着等会要说点什么的陆沅却眼皮越发的重。
脑袋一沉,往柔软的枕头上一靠,便在温暖舒适的地方睡着了。
等云姜快速洗漱完了回来,就只能看见一张恬静安睡的脸。
静静看了一会,伸手关灯,也掀开被子睡觉。
躺下没过多久,那熟睡的人就动了动,不是双手到处寻摸就是滚来滚去,就是不安静睡觉。
云姜没睁眼,只张开手,那乱动的人果然滚进了她怀里,又恢复了平静。
一夜好眠,早晨的时候云姜是被热醒的。
司机的提议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再加上心情大起大落,那一阵风还是让陆沅染上了风寒。
陆沅一早上起来就觉得头昏脑涨,眼皮沉重得差点没能睁开,喉咙干痒,刚张嘴就低咳几声。
想,想喝水...
没等她说话,床边一沉,就有一双手将她半抱起来,倚在对方怀里。
端起床头柜旁的杯子往陆沅唇边递,云姜柔声道:“喝点水会舒服点。”
云姜今凌晨就发现陆沅有点发烧,大早上就拨通家庭医生的话过来一趟,医生说就是受凉感冒,开了点药就回去了。
病中的陆沅也睡得不舒服,还因为身体发热总是蹬被子,都被她按住不给踢。要是她没在这住,估计人都要烧迷糊了。
先摸摸头,再用温度计测量温度。
云姜说:“差不多退烧了,怪我,昨晚上不应该逞能不带上毯子。”
看了一□□温计上的温度,才放心下来,
“咳咳...”陆沅听话喝水,倚靠在云姜身上,浑身乏力:“再喝点...”
喝了几口温水,嗓子好歹是好受不少,陆沅摇摇头:“没事,我再睡一会。”
云姜把人放了回去,盖上被子:“好,等会粥到了我才喊你。”
陆沅也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又睡着了。
等这场回笼觉醒了的时候,身体已经彻底退烧,只是还有点乏力。
睁开沉沉的眼皮,陆沅懵懵看了天花板一会,才想起自己今早上好像是发烧了。
半开的房门走进来一个人。
轻手轻脚的云姜看见人醒了,才出声问道:“醒了啊,沅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沅抱着被子坐起来,朝云姜伸手,窝进她怀里之后才说:“没有,就是头有一点点晕。”
云姜顺势坐下,把人抱着,给她的太阳穴抹了点清凉油,味道清清凉凉的,提神醒脑。
猛吸几口清凉油的药味,陆沅觉得人是清醒了一点,问:“多少点了?”
云姜进来前在客厅看了挂钟,便说:“差不多十二点了,送来的粥还是热的,随时都可以吃。”
“好,我要吃。”陆沅是没什么力气了,病恹恹的。
云姜:“那起来吧,很快就能吃了,吃完就能吃药。”
陆沅又突然浑身没劲了,老想往被子里缩:“唔...”
白白软软的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没拱多久就人挖了出来,得顺着云姜的手才能下地站稳。
等吃完一碗粥之后才是真正的活过来了,胃里也是热乎乎的。
云姜就给她掰药片吃,家庭医生临走前给开的药,她特地问过医生的。
“我不是好了吗?怎么还要吃药?”陆沅是发自内心地不喜欢吃药。
去年动手术的时候已经吃了不少药了,现在剂量减轻了,也还在吃着,所以看见药片就觉得恼。
“吃了,等会给你切苹果吃。”云姜跟哄小孩似的,让人吃个药还用苹果作为诱惑。
谁还稀罕那两个苹果了!
云姜默默补充:“我跟家里的阿姨学了一招,就是把苹果切出兔子的形状。”
更新于 2024-07-19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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