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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胸大无脑?乖狗狗(不知道怎么打预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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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4-11-14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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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狗,”小南气性可大,嘴巴微微胀痛的感觉让她不笑,余轻鸿不反抗、甚至顺着往下走的接话更助长了欺软怕硬的小女孩的气焰,“笨狗!胸大无脑,自己想!”
    又是一奶光,还是原来的位置,妹妹没留手、但也没太重,太重娇气包自己手疼,细微的痛感迭加,让那块皮肉逐渐涨起微妙的热烫来。
    从来没被人……形容过,胸大无脑。
    这种来自小女孩直白的羞辱、并非由他自己掌控的下位感,让出身一个格外严苛的家族的前大少爷眼神凌厉了一瞬。
    没说话,又被赏了一巴掌。
    扇得人眼神都清澈了,露出一副惊奇到失语的表情。
    妹妹瓷白的俏脸还晕着红,一张娇嗲的芙蓉面不笑、反而精巧冰冷地像个瓷筑得圣女像。
    “嗯?不是说让我欺负回来的?”她抓握着那片发热的胸肌,生气,“是不是玩不起啊!”
    “啊?!”捏!
    ……再小的力气,反复施加到一块肌肉伤都有明显的痛感了,但不是因为痛感、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让余轻鸿控制不住地拧眉,肌肉绷紧——宽肩窄腰,195的身高在这一刻呈现出极具压倒式的侵略性。
    绿到妖异的眼眸死死盯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朋友,睫羽乌压压地投下一抹影,红发主唱的发丝仿佛融化、燃烧在光里,晕出一段恍若酒酿的烈香。
    刚被亲怕一点的小南有点发怯,结果刚一抿嘴、嘴巴疼得瞬间分开,那股气性刹那就像蹦如一点火星的油锅和连串的鞭炮,噼里啪啦地沸腾起燃燃大火——她踹了他一脚!
    把人猝不及防踹得后退。
    余轻鸿也燥,他扯着衣领粗鲁地松了松,做工良好的黑色背心被扯的不成样子,露出一点胸前红色的印记,不说话。
    两人对视、僵持。
    小南眼睛还含着水,光落在她浅琥珀色的瞳孔里、亮的像一团火,她胸口剧烈起伏两下,眼睫长时间不相迎,根本盛不住这一颗鲜妍明丽的珍珠,让这滴眼泪近乎无知无觉地掉落。
    只留下一点湿润的水痕,混在小女孩刚刚哭湿的雪腮上,湿漉漉地不见踪影。
    她甚至深吸一口气,也不说话,冷着一张俏脸横冲直撞地往前扑,企图跳下吧台。
    余轻鸿大步向前,她就撞进他胸口,“哼。”一声闷哼。
    把人掐着胯骨按到原位,胸前被“砰砰”好几下头槌,两只小手是对着他腹肌乱掐,实在是……实在是……
    主唱咬着牙,把人脑袋推远点,“本来就笨,你也不怕撞的脑子更不好使。”声音都沉了许多,一听就很贵地按摩过耳道,贵的小南短暂停了一下。
    还在反应这句话。
    然后——早把直播忘个一干二净的主播磨牙、蓄力、扒拉开他的手——一嘴咬上余轻鸿的胸肌!
    毫不留情的一口让刚才口不择言、还在后悔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硬挺着没开口,肌肉绷得邦邦硬,刚才叫自己亲的涎水乱流的嘴巴现在恶狠狠嵌进自己胸前,疼得余轻鸿眼前一黑……为这个诡异的走向。
    疼着疼着,胸前一湿。
    小南把整张脸都埋进有容奶大的胸怀里,抽抽搭搭,说话黏黏糊糊,“我讨厌死你了。”
    眼泪、口涎把他胸前湿的一塌糊涂,余轻鸿那股不知哪来的燥意就这么被轻飘飘的眼泪浇灭了,叹气,莫名笑起来,“哦。”
    “我喜欢死你了。”
    就这么任由人埋着,同样是长发,他有经验,所以理顺小女孩头发的过程很熟练把微湿的额发往后梳,“谁说我玩不起的啊,嗯?”
    亲昵地捏了捏妹妹耳朵尖,又莹润又嫩生的手感叫人爱不释手,“谁教你‘胸大无脑’这个词的,”四字成语叫他嚼在唇齿里、混杂着低低的气声,一字一顿,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坏女孩。”
    “我都任你打骂成这样,还不够玩得起啊。”
    余轻鸿捧着她脸搓搓,莹白的脸颊肉嘟嘟地溢出指缝,漂亮脸蛋是不给人看的,只露在外面的皮肉越来越红。
    被骚扰的受不了了,才一巴掌把男人的手拍下去,脸还埋着,说话的吐息滚热一整片胸膛,声音闷闷的,“嘴巴疼。”
    “讨厌死你了,”抬起一张俏丽红润的小脸,嘴巴瘪瘪,“你都把我亲成什么样了,还不安慰我,还生气。”
    妹妹薄薄的眼睑红得泛起一层釉色,露出一双水光淋漓的浅琥珀色瞳孔,洁净得恍若水洗过,眼睫柔柔地扇动两下,吸吸鼻子,委屈死了。
    余轻鸿捧着这张皱巴巴、又可怜又委屈的小包子脸,弯腰,低头,小南以为他禽兽到还要亲,一巴掌捂住他嘴巴。
    结果这家伙只是凑近了细细看红肿的唇瓣,拧眉,亲昵地捏捏小女孩的雪腮,说话声闷在人手掌心,“怎么这么肿……”
    他没有过把人亲到嘴肿的经验,也没听过哪个哥们儿玩成这样,“南宝,你这也太嫩了吧……”
    湿漉漉的吐息全蒸在柔嫩的掌心上,一股热意从手掌直往脸上窜,小南手掌往下压了压,不让人继续说,坚决不认为嘴巴变成这副凄惨模样是自己的锅,“是你技术问题!”
    “嘶……”主唱忧郁,胸大无脑都认下了,现在这个技术差的标签怎么想怎么无力,“我哪里技术不好了。”
    但是!
    他牙根痒痒地捏着这个坏女孩的脸颊肉,“你就仗着我喜欢你。”
    小南张牙舞爪地捏他脸,往两边扯成滑稽得薄片片,“你就仗着我宠你!”
    余轻鸿又气又好笑,另一手绕到她身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妹妹挺翘的小屁股。
    手感好到弹人,丰盈肥嫩的一瓣臀肉隔着布料还腻人的手,叫人忍不住捏了捏胖馒头。
    “啊!”还和人幼儿园打闹的小女孩突然叫人打屁股,脑子都没反应过来,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还是被揉屁股的触感传来,才恍然惊醒,“你,你怎么能打我屁股!”
    “我爸都没打过!”臊地人满面晕红。
    主唱垂眸看她,挑眉轻哼,“哦,是吗?”又捏捏,骨节修长,指尖都陷进一点浅浅的臀缝,让两瓣胖馒头依依不舍地分开些,“别人打得,我就打不得了。”
    “区别对待啊,南月亮女士。”
    这个人个子高,手也大,小屁股落在他手里,烫的人坐立不安,她扭扭嗒嗒要逃,手抓着他手腕往开推,嘴巴上不饶人,“谁打了?你瞎说什么呢,除了你谁打我啊。”
    “坏狗!”
    结果推的人手错开一点,没解救出自己的屁股肉,反而让余轻鸿的指尖更深地陷入到、没被人碰过的地方,连带着小批都分开一点点——太奇怪了。
    小南眼底又一次盈起水汽,腰酸酸地往前靠了靠,手指根酥软地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余轻鸿不知道怎么的心情就变好了,笑声带动胸腔,带动她的皮肉一起小幅度震颤,“汪汪。”
    哦,有人占尽便宜,却被娇宝宝转头忘个精光。
    笑得小南莫名其妙。
    “你松手,”妹妹握着他手腕不让人动的手又软又嫩,手指戳着他的奶子点点点,“警告你啊,我现在还没消气。”
    “那怎么才能叫我们宝宝消气啊?”
    红发主唱的眼睫太过浓密,阴影混在绿翡翠似的眼眸里呈现出一种妖异的暗沉,声音放低、放轻,混在喉口的笑意和酒香一起,营造出极尽蛊惑的氛围感。
    光影穿透他发丝的时候,被颜色扭曲折射,落在小南眼底,绚烂地叫人目眩神迷。
    小南感觉有点缺氧,稀薄的空气叫对面这个家伙的体温蒸腾得热腾腾,眼神都开始发散,连小屁股什么时候被放开都忘了。
    余轻鸿捕捉到这一点,笑得更加肆意张扬,过于薄的嘴角让他这个人笑起来发邪,后退,牵起小女孩一只手——低头,烙下轻吻。
    目光死死粘在小南的眼眸上,确保又馋又色的娇宝宝能够全然捕捉到他。
    那双浅琥珀色的瞳孔,是他最小的舞台。
    吐息柔柔、炙热地喷洒在手背上,激起一点细小的战栗,余轻鸿用那把乐队主唱的好嗓子,把两个字在舌尖上滚了又滚,沾满蜜糖、和动人的琴弦震颤。
    “主、人?”
    粘腻的、潮湿的,“汪。”
    落在他掌上的手指,细不可察地颤了颤。
    娇宝宝的声音飘飘然,“你……”她空咽一下,被自己娇到滴水的嗓音吓到似的、手飞快抬起,只是缩回的时候,指尖好像恋恋不舍,轻轻腻过他的掌心。
    纹路清晰,温度高热。
    轰然之间,在余轻鸿的身体里点燃一把大火。
    像等待宣判的囚徒一般,他的喉结滚动,胸膛起伏的弧度更大。
    “脱。”
    小南还是轻飘飘、晕陶陶,只讲了一个字,耳边是低沉压抑的喘息。
    眼前是黑色布料下,逐渐呈现的肉体。
    从块垒分明、汗涔涔的腹肌,到饱满圆润的胸肌,黑色的工字背心被扔到一旁。
    一滴热汗,滚落到奶沟。
    两瓣白面包一样宣软蓬松的奶肉,一侧乳房上明晃晃印着浅红色的巴掌印。
    五指清晰,混杂着一小团一小团被拧过的红痕。
    下面是樱红色的两点。
    余轻鸿青筋缠绕着骨骼、修长端正的手搭在皮带上,指甲点了点金属,发出清脆的响声,衬得说出来的话有点干涩,“主人啊,这里……呢?”
    人鱼线绷着青色的脉络,神秘地深入到他指点的位置,热汗和光为凶戾的下腹打上一层釉,把那里润的湿润又甜蜜。
    小南觉得自己脑子晕陶陶,转的很慢,“解开。”
    比羽毛还轻的话,任谁都从这个语气里听不出小女孩在叫人脱裤子。
    余轻鸿讶异,刻意放慢自己解皮带的速度,把手指按压金属的控制感全然展现给面前的妹妹,眼神在观察,发丝掩盖的耳朵尖却悄悄热红了一点。
    等他拉开拉链,“别、别动了。”
    不务正业的主播磕巴了一下,“你……腿分开,手背后。”
    恍惚里,如烟似雾的香折射出过于绚烂的光线,余轻鸿的唇很红,眼神也开始发散,“哇哦。”
    把小南的眼睛从人下腹移开,落在这个人脸上,眼睛都痴了,嘴巴润润的一张一合,“狗狗……”她润了润嗓子,先试探着说话,慢慢观察到什么,眼睫潮湿,“不听主人话的坏狗狗,是你吗?”
    没人训狗是这么飘忽的语气,偏偏像皮鞭似的抽打在余轻鸿的脊背上,让他近乎压抑着战栗地照做。
    腿分开,手背后。
    挺胸,抬头。
    热岑岑的汗为他涂了一层玻璃糖壳,亦或是给石膏像涂抹上一层釉。
    他深深阖了一下眼,提起笑,“哇,那就,不是我。”
    小女孩猝不及防地扬手,“啪”地一声脆响,肉贴肉地、毫不留情地打了他一奶光。
    抽的人笑也不笑了,只能听到娇嗲的疑惑,“狗狗怎么乱叫啊。”
    于是袒胸露乳、奶子被抽的巴掌印迭着巴掌印,乳头硬的像个石榴籽,裤子松垮垮地挂在腰胯上,如果不是分开的双腿和胯下鼓胀到要顶破内衣的存在、就要掉下去的男人,喉结滚动两下。
    在小南慢慢蹙起的细眉里,低声,“汪。”
    妹妹轻慢地上下扫他一眼,娇气地抱怨着,就着一个地方顺手扇了一巴掌,“太小声啦,还是主唱呢……”
    主唱的脊骨划过一滴热汗,耳尖烧红,脸上不见什么颜色,还是端丽的冷峻,只是张口,“汪汪。”
    从来游刃有余的、什么唱腔轻松驾驭的、万人追捧的主唱,尾音甚至在细微地发着抖。
    这次小南话都没说,同一个位置,熟悉的、清脆的响声再次响起,火辣辣地触感在香气之后,甚至带给人的是难言的舒爽。
    另一边空落落、不被眷顾的奶子仿佛在发痒。
    “汪!”
    大声、坚定。
    又被打了一奶光。
    余轻鸿甚至开始迷茫,小南的手却没离开,手指尖羽毛似的划过火辣辣、红肿的奶肉,感受柔韧弹牙的肌肤肉浪起伏的颤抖,“乖狗狗。”
    她划到男人挺立的乳尖,很狠一拧。
    “好乖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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