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身边的亲信一听赶紧将大皇子围起来,护在中间,不让徐然的玄甲军靠近,大皇子刚进来一脸懵逼道:“皇妹这是发哪门子疯?”
大皇子还向前移动了两步。
“大皇兄还是解释一下,这仵作的验尸文书,还有你自小就定下的徽章为何出现在城北小院一事吧。又或者解释一下啊你身边的亲信阿迁为何之前出现在城北古墓入口前。”宁晋溪说着将仵作的文书从徐然手中抽出递给等大皇子。
“本殿,倒要看看这上面写了些什么东西。”大皇子的手越过自己身边的亲信,接过宁晋溪手中的文书。
“这不可能,本殿从未做过此事,这是污蔑,栽赃陷害。”大皇子看完后,赶紧为自己辩解,同时语气甚是凶狠恭。
仵作的报告中写些那三个人是皇室培养的死侍,这仵作是经验老道之人,原先在皇宫当差,要不然也不会察觉到是皇室的死侍。且还是大皇子府上的,这人是皇帝送给大皇子开府的礼物。
“证据在此,徐将军将在城北古墓上的宅院内找到的徽章给大皇子看看是不是他的物件。”宁晋溪吩咐道。
徐然从怀中拿出那日张恭找到的徽章,递给大皇子。大皇子接过,此物的确是他的物件,这东西一直与他的挂饰在一起,从未离身。
“这不能,本殿这物件可从未离身。”说着便要从自己的腰间取下自己的配饰。
只是这取的配饰上的确没看着上面的徽章了。
“大皇兄还有什么话可说?”宁晋溪见状又问道,眼神示意玄甲军赶紧上前抓人。
可玄甲军一直看着徐然,虽然知道自己的老大与长公主关系匪浅,可没有徐然的首肯,玄甲军也不敢轻举妄动。
宁晋溪看着这些玄甲军不动,还以为是害怕大皇子,又道:“先将大皇子收押起来,待到皇城再审判,若有任何后果,本宫一力承担。”
徐然虽然对大皇子是这次粮食失窃案主谋一事觉着蹊跷,只是如今宁晋溪非要先将大皇子收押起来,只好冲着玄甲军点点头。
“大殿下,勿要反抗,玄甲军手下可没什么轻重。”张恭在一旁接话道。
大皇子眼看事已到此,这些东西都能证明自己就是北郡粮食失窃案的主谋。
先是有自己亲信到城北古墓入口晃悠,后有自己贴身带着的徽章在案发现场找到,再者仵作的报告中清清楚楚写着这三人是皇室中暗中培养的死侍。
“让开吧,本殿说了不是我,宁晋溪你当真要将大皇兄我抓起来吗?”大皇子将自己身前挡住的人轻轻地推开,站出来问道。
“证据确凿。大皇兄勿要多言,一切都要等到回到中都城等父皇定夺,是真是假父皇自己会判断。”宁晋溪看着大皇子说道。
“也罢。”大皇子冷着脸说道。大皇子深知自己带的人完全比不过徐然的玄甲军。
“请吧,大皇子。”如今这也不能算是收押,只是说先将大皇子看管起来,不能与外界联系。依然还是住在之前住的地方。
徐然虽说对宁晋溪这一行为很是不解,可还是照做了。甚至连缘由都没有问,引得长公主侧目。
等北郡府的主厅里面只剩下徐然与宁晋溪两人时,宁晋溪看着徐然问道:“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本宫的吗?”
“这的确是一次扳倒大皇子的好机会。”徐然回道。
宁晋溪以为徐然会质问自己为何知道此事蹊跷还是要将大皇子收押起来,可是徐然只说了一句是扳倒大皇子的好机会。
“是啊。”宁晋溪轻叹一句,刚刚她也曾天人交战过,是恪守成规,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大皇子抓起来。
最终还是利益占了上风。
“殿下,有一天也会这样对我吗?”
这次宁晋溪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不会这样对徐然,如果有一天她亲手扶起来的小将军站在她的对立面去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徐然见宁晋溪没有要回自己话的意思,有时候不说话已经是回答了。
徐然忍住心中的酸涩,原本以为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可是这月亮只是照了自己,也照着其他人,如果哪一天自己不在对方的光照里面,恐怕也看不到自己了吧。
“臣告退。”徐然转身离开,比起在这里凄凄艾艾,她现在最想要这粮食失窃案的幕后主使找出来。哪怕是真的确定是大皇子也好。
————
徐然在城北的院子里面转了两天了,这期间除了吃饭睡觉,便一直在这里待着,可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与其说徐然是在查案,还不如说是在躲宁晋溪。
直到长公主亲自到城北小院,两人才终于见面了。“你是在躲着本宫?”
“殿下言重了。”徐然不看宁晋溪,目不斜视地盯着面前的墙。
“可本宫觉着你就是在躲着本宫,你对本宫的情,本宫都知道,你想要的,这世间没有先例,本宫给不了你。”宁晋溪走到徐然的面前看着徐然的眼睛软声说道。
“那殿下想让女子入朝入官一事也不曾有过先例,殿下都敢为天下。臣为何不可?”徐然也不再盯着眼前的白墙,而是聚焦在宁晋溪的眼里。
想从宁晋溪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可惜看不清。
“本宫那是为天下女子而求,不是这些恩恩爱爱之事。”宁晋溪上前一步,与徐然的距离拉进,试图以此让徐然产生压迫感。
更新于 2024-09-29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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