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听话,自找苦吃。陈予书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劝道,你发烧了,再不吃药,小心烧傻。
似乎听懂了,陆微配合地张开嘴,将药吞了下去。
将人放下,重新盖好被子,陈予书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然后去卫生间拧了条湿毛巾出来。
回来时,就看见陆微身上的被子又跑到了腰间,睡姿也不甚规矩。
都烧成这样了还不消停点。陈予书将被子拉上紧了紧,然后戳了下她的脸警告道,不许再乱动了,听到没?
仿佛是在故意跟她作对,她刚把毛巾敷她额头上,陆微就把手抽了出来,然后一个劲儿地扯被子。
陆、微!陈予书咬牙,叉腰,怒视着床上的人,但见她生病了一副可怜样,只能叹一声算了,然后坐在床边,一遍遍给她盖着被子。
这样一直守着也不是办法,陈予书耐心渐失,在陆微又一次将被子扯开时,她顿了几秒,起身,绕到另一边,直接掀开被子,上床,将人扣进怀里,被子一拉。
有本事继续。
怀里的人不安分地动了动,但迫于外在的桎梏,动作还是慢慢弱了下来。
终于安生下来,陈予书困得不行,上下眼皮一碰,就沉入了梦乡。
周身像是着了火,热气腾腾,陈予书挣扎着醒来,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被窝完全成了桑拿房。
旁边人的呼吸绵长平稳,陈予书摸了下她的额头,没有之前烫了,她松了口气,挪到另一边,打算继续入睡。
就在这时,陆微翻了个身,唔唔地哼了起来。
你又怎么了?陈予书强撑困意,凝神去听,热?
下一秒,陆微脚一蹬,大半截被子被踢了下去。
陆微你故意的吧?
床上昏昏沉沉的人自然不会回她,陈予书再恼也无可奈何,只能认命地故技重施。
她刚靠过去,陆微就贴了上来,四肢缠着她,软绵绵的,却粘糊得狠,一时竟难以甩开。
勉强将被子拉上,陈予书躺下时,累得直喘气,身上的人却仍不罢休,毫无章法地乱蹭。
下去!陆微,你给我下去!
标间的床不大,刚把人推开,不到一秒,就又黏了上来,简直比狗皮膏药更难搞。
生病了还这么折磨人!
陈予书出了一额头汗,最后无力躺平,她倒要看看,这玩意儿到底还要干嘛。
她不动,陆微也不动了,只是滚烫的脸颊不停在她锁骨处拱,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湿热的气息扑洒而下。
酥.麻的感觉阵阵传来,陈予书耸着肩膀躲避,呼吸不自觉急促了些许,陆微,你给我你干什么!
不知何时,陆微的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掌心的温度很高,贴着她的腰际,触感鲜明。
陈予书一个激灵,猛地伸手,就欲把人推下去。
就在这时,那片灼热的气息落在了她唇间,陈予书呼吸一窒,下一秒,柔软干燥的触感落下,暂停。
陈予书瞳孔一下放大,所有的感官悉数集中在了这一处,还不等她有所反应,陆微忽然含住她的下唇,然后有些急不可耐地破开缝隙,胡乱扫荡。
发生的一切完全出乎了陈予书的预料,一时间,她陷入巨大的震惊中,躯体随大脑僵死在了床上,一动未动。
似乎是将她口中的湿润裹挟够了,陆微终于退了出来,却是不停,还在她脖间打转。
柔软的唇时不时擦过肌肤,气息灼热,似要点燃她的神经末梢。
陈予书终于回过神,再受不了,用力想到身上的人推开,陆微,你别别啃了,下、下去!
缠斗许久,末了,陆微总算停下,头靠在她肩上,缓缓吸吐。
房间一下变得寂静起来,所有细微的声音都无从隐匿,方才的一幕幕开始在脑海回放,陈予书周身的温度飙升,几乎和被窝里的热意持平。
陈予书手抓着床沿,慢慢平复胸口过大的起伏,不知过了多久,她轻轻唤陆微的名字,出口近乎无声。
而陆微早没了动静,已然酣睡了过去。
陈予书咬住唇,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丝说不清的感觉。
暗夜无声,折腾许久终于归于平静,但她却了无睡意了。
陆微的手还环在她腰上,借着房间微弱的光,陈予书目光从她脸上细细扫过,一寸一寸,落在因发烧而过于红艳的唇上,渐渐入了迷。
陈予书心念微动,然后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冲破理智。
最终还是抵不过热烈的渴望,陈予书撑起身子,悬停许久,憋着一口气,稍微靠近分毫,心跳声就立刻出卖了她的紧张。
偏在这时,陆微的眼皮动了动。
瞬间,陈予书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肾上腺素飙升,她半点不敢动。
所有的勇气彻底消失殆尽,陈予书再受不住,悄声下床,回到了原先睡的地方。
待真正入睡,已经不知是何时了。
翌日,陈予书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刚睁开眼,就听陆微哑着嗓子叫她,她疑惑看去,一下就对上了邻床的眼睛。
更新于 2024-10-14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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