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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18-07-17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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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飞偏偏兮,四海求凰 作者:木爻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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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清楚:“那对二人是用刑了?“

    “达尔台是世子,没有动皮肉之刑,马托被打断两根胁骨,不过现在也派人进行了医治。现二人已送回马场。”

    “那此事就是没有结果了?”姜鹤之的声音低了八度,这让达吉有些紧张,姜鹤之的规矩很简单,不求过程,只要结果。这事已经波及她的安全,却还没有结果,姜鹤之不会管对方与她多么交好,一样会给予严酷的惩罚。

    “臣已严审了马场所有人,暂时....没有结果。”绍不韦的赤凤披风往后一扬,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啪的一声单膝跪在地上:“臣自领鞭刑二十。”

    “不急,明日还要陪寡人出访,秋狩结束后再罚吧。”

    绍不韦退下后,姜鹤之又好好的审视了那三件衣冠,最后命人把白色的衣服备好。美丽的国君往窗外看去,天间月在如盘,四周则是星星点点,天空黑色到一定程度,星辰就会熠熠生辉。美丽的大浮,一定会成为一个生机勃勃的国家。

    栖鹏

    大符的夜晚是没有宵禁的,这也是从符国与少数部族融合后才开始的,因为在草原,晚上总能看点着篝火的聚会,大符的每一任王后,无论来自哪个族群,都会将这种夜间活动带到栖鹏,所以大符的夜晚也是笙歌鼎沸,而最独特的风景,则是这无论大小酒楼还是街边夜市,总会有各种表演,胡人拉着马琴唱着歌曲,高鼻梁深眼窝的异族少女跳着来自远方的舞蹈,还有杂耍马戏,符西各部族的风土文化似乎都聚在了这里,大符的强大也源自他前所未有的包容。

    悦楼是栖鹏最大的酒楼,足足有四层高,若不是必须低于王宫的高度,以古家实力,这悦楼可以修到七层。这一二楼给这城里的百姓开放,结婚过寿能来这悦楼,对平常百姓也是面上放光的事,三楼给这王城的达官贵人,这里有最稀罕的节目表演,每日通过这表演拿到的赏钱,都够旁边的小店经营上大半年。四楼一般不对外开放,古子笙在全天下洒下了细作,最后收到的消息都会汇到这里。

    但是今日,全栖鹏的人都在猜,是哪位贵人能使得古当家的把这四楼给点得通亮。

    ☆、中秋 二

    如果对胡人蛮人来说,远方的舞蹈与歌曲是他们血脉相承的技艺,那在这中秋的夜市里,自然也不能少去华族们的表演。

    漆黑的大棚里鼓吹喧阗,可是也挡不住人们专注着棚中唯一的一处光幕,烛光在幕布后跳动,照的皮影们活灵活现,他们配着背后艺人们抑扬顿挫的唱腔,正上演着圣武烈王三入浮西的故事。

    圣武烈王姜萍儿的母后是塔尔部的公主,按塔尔部的规矩女子结婚得带着家族里的一位男子嫁去夫家,而跟着嫁去的男子一般也会娶到夫家的姐妹,这样做的主要的目的是保证两家的婚姻关系中会有兄弟一般的友谊,未来一起出征狩猎也是家族之间的照应。可是这位塔尔部的公主毕竟是要嫁给大浮的国君,但又为了合乎塔尔部的规矩,所以这位公主就带了自己家一位未满两岁的侄儿,也是未来塔尔部的首领,苏赫巴图汗。

    姜萍儿出生后,便与这位苏赫巴图一同长大,一个少女怀春,一个英武年少,两人暗生情愫一切都发生得自然而然,姜萍儿的父王死后她以女主的身份即位,也就立刻已王室规矩向苏赫巴兽提亲,苏赫巴图入主后宫,两人不久也生了一个男孩。可是好日子不长塔尔部发生政变,苏赫巴图找姜萍儿借兵五万平定内乱,可是两年后这五万雄兵浩浩荡荡的归来了,领兵的苏赫巴图却留在了塔尔继任汗位。于是这两小无猜的二人相隔天涯,只得用书信表达相思,两人虽各自为政,可是姜萍儿未再充实后宫苏赫巴图也没再娶。直到两人的孩子八岁那年,姜萍儿再也没有收到来自苏赫巴图的回信,使臣却递交了一封来自塔尔部新可汗的国书,说苏赫巴图在狩猎中受伤死去,现由他的弟弟任新可汗。

    姜萍儿又怎么会轻易相信自己深爱着的男人会这样轻易的死掉,于是指派黑凤暗中调查,不出所料的真相——苏赫巴图死于政变。姜萍儿以国公之礼为苏赫巴图的衣冠下葬到自己的陵寝。那天的栖鹏下倾盆大雨,送葬的队伍延绵了数里,而姜萍儿立于队首,没人执伞,没着蓑衣。她任凭风雨在她脸上敲打,后人只道姜萍儿用兵如神,却不知那一天仇恨让她失去了心神。

    第二天,姜萍儿留下一群结舌瞠目的大臣就带着五万精锐走上了西征的道路,那一年她灭了塔尔部,那天也下着倾盆大雨,可是也没有熄灭塔尔部里那延数里的大火。

    “哎。”黑棚里一位红衣少女看得入神,竟也忍不住叹息。

    “为何惋惜。”一旁的白衣女子问道。

    “这姜萍儿明明为情所累,何为你们却为她起谥号为圣武烈王。怕她所想只是能与苏赫巴图一人一心一世不变吧。”红衣少女惆怅的说道。

    “圣武烈王先后三次西征,平定当巴十二部让我大符奠定霸主的不二地位。”一旁的白衣女子淡淡说道,就像在念传记里的功勋。

    “可是她真想成为你们口中的战神吗?”红衣少女低声说,又有点像自喃。

    “那她又真的能做自己吗?”白衣女子低头苦涩的笑笑,可是黑棚里谁也看不到。

    一时间相顾无言。

    “对了对了,你说这悦楼顶上来的是哪位顾客?”

    皮影演到一半正是茶歇时间,这黑棚看不清脸的众人们,竟然问起了同样的问题。毕竟这悦楼经营四年来,从无顶楼迎客的先例。

    “还用说,肯定是大王了。不然谁还有这个面子让古当家的把这顶灯点亮。”一个粗狂的声音说。

    “我看不然,怕是姜城的老爷子吧。”一个老人说道:“这大王肯定在宫里跟娘娘们赏月呢。”

    “我看是大王,我舅舅的表叔的二侄子就在这悦楼做班,他说今日迎接的贵客是两位女子,可能是大王和哪位夫人了。”又一个声从角落里说出来。

    “你们说,这大王会是跟哪位夫人出来呀?”问这个问题的,估计也是一个多事之人。

    “鸢姬.......我说是鸢姬。”

    “王后....肯定是王后。”

    “白夫人.....一定是白夫人。”

    一时之间倒是鸦雀声四起,从猜测谁包下了这悦楼之顶,到大王带得哪位夫人,争论之声不绝于耳。最为市侩之处竟是现场有人现场就开启了赌局,明知没有个结果,四座之人们倒也徒个彩头一般真下起注来。

    “姑娘看似不像我们粗鄙之人,不如帮老夫下一注,看看今日大王跟哪位夫人出巡?”老头见身边白衣女子安静稳重,仔细看来衣着布料也是上品,准备想借个贵人的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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