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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18-07-12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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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我不会轻易狗带 作者:汉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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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对方说的是什么,抬起手顺着眼前的一片绿往上摸,直到摸到一处细滑的地方,易苟待没心没肺的笑出声,顺延向后摸到了一根硬硬的东西,这大概就是发簪了,易苟待将她抽出来:“教授,你什么时候用这个了?”举在眼前端详,这是一根银色的发簪,没有任何的花纹修饰,就像是一只银色的筷子一样,但没有筷子那么粗,易苟待取下了银簪体力不支的倒在床上。

    轻之从易苟待手里取走银簪放入柜子里,回过头来帮易苟待解开头上的新郎帽,易苟待嘴里哼哼道:“拿掉!难受……”说完便自己开始解起衣服,肚子那里有个东西一直硌着她。

    “你转过身来,我帮你。”轻之风风韵韵的声音传入易苟待的耳里,这好像不是教授的声音,易苟待想着,听话的转过身来平躺着。

    轻之的手指一勾,易苟待的腰带便落了下来,里面的都是没有东西束缚的长衫,易苟待不配合的扭动着身子,轻之按住她的胳膊:“莫要再动!”之前的绵言细语不再,稍稍有些愠怒的朝着易苟待低声说道。

    “嗯?”易苟待感觉身上有些凉,一个机灵把酒抖掉三分醉,睁开眼睛瞥见没有好脸色的轻之,左右环顾,不好!这是轻之的床,难道这女人要因为她不小心上了她的床而谋杀亲夫吧?易苟待从身后撑起胳膊,用两条胳膊倒着向后退,直到离开了轻之的攻击范围,抓着床沿站起身来,醉醺醺的道歉说:“不好意思。”

    裹紧了身上的绯红大袍摇晃着走到她睡觉的塌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烫手的燥热,又站起身来打开窗户,太阳只剩下一小半挂在远处的地平线上,像是她自由生活最后的残喘,偶尔有阵风迎面吹来,吹走了一身的酒气,易苟待舒服的不愿离开,跨过窗栏,坐在上面,倚在窗边闭着眼睛感受阳光带来的余温。

    轻之看着易苟待绕过屏风离开,不明白这人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顷时,从屏风外传来易苟待唱曲的声音:我有花一朵,

    种在我心中,

    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

    我切切地等候,

    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

    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

    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爱过知情重,

    醉过知酒浓,

    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分不停留,

    像春风来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梦,

    缘分不停留,

    像春风来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梦,

    女人如花花似梦。

    轻之走到易苟待身旁,修长的半身倚躺在窗边,微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在落下夕阳的光芒里是透亮的金黄色,闭合的眼睛让人无法窥探到她的内心。

    易苟待醉的厉害,被风吹拂的她如同被人抚摸的猫咪一般舒适,临近黄昏,街上一片安静,于是在酒精的催动下唱起了歌,“最后知酒浓”这才是她要表达的重点,心里的被酒点燃的小火苗一点点被这温和的风吹灭,可是在轻之看来,易苟待是在思念名叫“教授”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轻之坐在床上不动弹是对这个成亲这件事的看重,还没有喜欢易苟待,对事不对人。

    第22章 手杖

    易苟待坐在床边一直唱了半个时辰,就连二楼难得清闲早早吃完饭的姑娘们都探出脑袋往上瞧着,本就因喝过酒的嗓子而更加低沉,只是却还是能听出来是女子的声音,轻之的厢房独处一面,同一层反倒没有人探出脑袋。

    轻之坐在木凳上,身旁桌上的点心是厨娘特地为了她成亲做的,每一块点心看起来都差不多大,拿捏的很是小巧,白玉般的盘子中间是一个暗红色的木托盘,上面放着一壶酒两个酒杯,下面垫着一块大红色的丝布,这是新人和交杯酒用的。

    七分醉的易苟待不再特意压低自己的声线,声音低转悠扬,曲词在这古代听闻却是新颖别致,林簌泉韵的歌声就像倚着的窗户雕画图案,这个时辰才刚刚是平日里独孤院开门的时间,轻之今日除了成亲闲来无事,下楼成亲几乎没有做其它需要体力的事情,这会要她上床睡觉也是不可能的,人固定的睡觉时间除非熬夜否则很难早睡。

    听着易苟待唱着她从无耳闻的曲子,曲调里充满凄婉忧伤,易苟待仰望着天空,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了月光的寂寥,凄冷寒清,“教授”究竟是何人?会让你在这样的日子里如此悲伤。

    喝醉酒的人有许多不同的状态,有人喝醉了容易动手,俗称武酒;有的人喝多了话多,碎碎念,而易苟待属于第二种,话唠性的,这种人会在晕醉的状态下跟旁人说很多自己的心里话,酒后吐真言、借酒壮胆都是属于这一类。家教甚严,易苟待成年以后才喝了人生中第一杯酒,做菜的料酒不算,两年里喝过度数最高的酒也不超过10度,每次喝的量也不多,浅尝辄止,所以周围没有人发现她喝醉后的状态,就连她自己心里也不清楚,在答应了陆裕顺之后会有稍稍的心虚。

    有时候,话多的人确实找人厌烦,易苟待深知这个道理,之前醒了三分酒,心里明白这屋子里只有她和轻之,对于轻之还没有到可以掏心掏肺的程度,哪怕是这会心里十分苦闷,特别是思念家乡,想念教授。

    坐在窗边上,看见的是家乡从未见过的景象,今夜的星星可真多,明天定是个大好的晴天。

    古人写过不少带有月亮的古诗词,易苟待虽是理科生,但头脑聪明,对于文科也是比普通人要好上一些,盯着天空挂着明月,切身的明白了为何古人会留下那么多脍炙人口的诗句,脑袋沉闷,半阖着眼,她没法启动混沌的大脑来吟诗一首,只能用唱歌来抒发内心的情感。

    晚风吹拂,易苟待的只得五分醉,闭上了口干舌燥的嘴巴,身心俱疲,比打一天的铁还要劳累不少,大长腿一伸,又跨坐进来,脚步不稳的走向桌边,双手撑在桌沿,眼睛提溜的寻了半会儿,看向轻之,声音轻微:“我想喝水。”坐在凳子上,她分不清哪个是水哪个是酒,嗅觉也变得迟钝了许多。

    轻之手伸向桌子中间的酒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拿着。”

    易苟待以为轻之给她的是水,拿到手里就准备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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