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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18-07-20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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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皇女影后 作者:相思南芥枝

    分卷阅读70

    整个娱乐圈里的人都人心惶惶,害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这当然是白若水的手笔,当然轻让私底下有在推波助澜。顾羡溪现在也挺怕见到白若水的,因为她都有些分不清站在她面前的究竟是白若水还是轻让了。

    她这样像鸵鸟一般逃避的行为让两人都哭笑不得,白若水更是无辜了。她明明才是被连累的,甚至因为受轻让灵识的影响,几欲喜欢上顾羡溪。好在发生了陈瑜贞那件事,她心头那股莫名的躁动才终于平息下来。

    算得上是因祸得福吧。白若水心中叹了一口气,陈瑜贞是真出国了,两人一段时间没有任何联系。

    她托着下巴,有些出神。

    当顾羡溪回到家的时候,她发现白若水就站在她门口,像孤魂野鬼一样,大晚上看着简直慎得慌。

    尤其……她刚刚才从白若水家走出来……

    顾羡溪:“……qaq”

    妈呀,想也知道是谁来找她了。

    于是,她霍地站直了身子,扬起小手挥了挥,故作羞涩:“嗨……”

    轻让:“……”

    事情的发展好像和她想得不太一样。

    两人进了公寓,分别坐在沙发上,面对面,却半晌没有人开口说话。轻让太沉静了,让顾羡溪分外地不适应,于是她尴尬地打破了沉默,“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有事,方才才找了若水。”

    顾羡溪肩膀抖了下,这找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这分明就是附身。她只要想到那副躯体住着两个灵魂就觉得分外诡异。

    轻让知道她有些不能适应,也不能接受白若水上次说的那些话。她是刻意这几天都没找她,让她好好缓缓,不过情况好像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轻让也有些无奈,转念想到她最近的行为,眉头缓缓皱了起来,“羡溪,最近你是否……”

    她恰如其分地停下来,欲言又止,却让顾羡溪明白了她暗含的意思。她微微一愣,“怎么了?”

    “你与那杨衫飞走得着实有些近。”比当时的郁念风走得还要更近,想到这个,轻让又更加不舒服了。

    顾羡溪抬眼看了她一眼,神色渐渐有些不悦,她并不想与轻让坦白,反而岔开了话题,“轻让,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么?”

    听见这句话,轻让心刺痛了下。

    想当初几日不见,羡溪都会问究竟在做什么,怎么会几日没有联系。

    现在,却说这样的话。

    轻让心中轻叹,果然只有梦境中才是最美好的么?

    她缓了缓情绪,才轻轻开口:“羡溪,我知道你不喜那杨衫飞和曲宛儿,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着实没有必要去接近他们,为了所谓的报仇。”

    听见她这样的话,顾羡溪的眼眸像是一泓雪水,她微微眯起双眼,冷冷地开口:“轻让,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嗯,你说。”

    顾羡溪微微扬起下巴,眸中闪过一丝冷光,桀骜不驯,“你能告诉我,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和我说话?”

    这样犀利的一句话,竟然让轻让呆立在原地。

    她微微抬眸,看向对面的顾羡溪,她如今的表情充满了防御力,就像竖起了满身刺的刺猬一般。

    轻让苦笑,对啊。区区臣子,哪来的资格教训皇女。

    她真是糊涂了。

    轻让因为顾羡溪私交甚过,有些不满,但顾羡溪脱口而出的那句质问着实让轻让受伤。

    顾羡溪不满的是她为什么蓄意接近自己,对于这件事也不解释。轻让则是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那天两人是不欢而散的。

    然后,怪事频发。

    顾羡溪再也没有在梦境与轻让相见,她开始不断地做梦,没日没夜,做着非常非常奇怪的梦。

    梦里面那个小女孩的模样与她长得一模一样,她身居皇位,千人举万人拜,高高在上地注视着满朝臣子。

    顾羡溪就像一个旁观者,像是看电影似的注视着一幕一幕的发生,亲眼见证着那一双天真单纯的眸子逐渐变得深沉沧桑,真真是纵然天下在手,眉间却聚浓愁。

    她虽是唇角带笑,却满眸茫然,缓缓敛眸,恰好与朝堂上最显眼的人坚定的眼神相遇。

    她脑子一炸,那人竟是轻让。

    顾羡溪茫然失措,心中已然有了隐隐约约的猜测。

    那尊贵的皇女陛下与国相大人着实不像普通的君臣关系。国相大人摘青梅酿做酒,邀皇女饮杯至初昼。

    两人相谈甚欢,渐渐饮得面颊酡红,恍惚之间也不知是谁主动,两人相拥至一起,鸳鸯交颈,一夜旖旎。

    朝堂上四面诸侯,危机四伏,皇女的眉间笑意未改,却已是沧桑满眸。边境动乱,百姓人心惶惶,为安定人心,登基不久的她率领诸君杀伐战场,重伤,途中却有人八百里加急送来急信,说国相大人已然占领东宫,意图造反。她一时信以为真,晕厥了过去。

    这一睡,便中了奸计,再也未能睁开眼睛。

    顾羡溪闭着眼睛,满身的冷汗。她很想睁开眼睛,却无力挣扎,她渐渐看见轻让坐在床沿边,孑然一人,发出一声长叹:“到头来终究是我难辞其咎。”

    窗外,雨未歇,风欲来,满地残阳对绿柳。

    这一别,竟是两界相隔,物是人非。

    顾羡溪心想:好你个轻让,没有本事亲口对我说,竟然用这么怂的方式。

    堂堂国相大人,也不过是个畏头畏尾之人。

    顾羡溪依旧自顾自地过着自己的生活,拍戏,和杨衫飞假意亲近,顺带着气气曲宛儿,但令人奇怪的是轻让竟然没有趁热打铁地出现,向顾羡溪好好地解释所有的事情。

    一开始顾羡溪还赌气,不出现就不出现,有什么了不起的,然而这已经将近半个月了,轻让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不再做那些梦,不曾见过轻让,最后她憋不住,去找了趟白若水,白若水也很奇怪地说:“我这半个月也没见过轻让。”

    “你也没有?”顾羡溪有些坐不住了,想去找她却又不知道从何找起。在她的印象中,轻让向来来去匆匆,她现在虽然知晓一些事情的始末,但是也没那个能力直接穿越异界啊。

    “没有。”白若水的眉头也微蹙,一股莫名的担忧袭上心头。顾羡溪定定地看了白若水半晌,发现她真不知道,这才叹了口气,“会不会是因为怕我所以才……”

    白若水:“……”

    怕你?

    你把自己的武力值想得太高了吧。轻让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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