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色 作者:零子の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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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咕咚一声滑落在地板,听见这声音,罗湘凤心里带着快意。
身后却立刻传来于恬呜呜的哭声,罗湘凤转身,低头一看,呀,这次是真哭了,不像在车上是雷声大,雨点儿小。
罗湘凤慌了,连声说:“对不起啊,刚才……不小心──”说着,赶紧把于恬拖到床上,可于恬哭得更厉害了,声音渐大,泪水颇多。
罗湘凤赶紧问:“怎么了?”
于恬摸了把泪,撇撇嘴:“脚疼。”
啊?难道刚才在电梯里被挤了?罗湘凤心里一惊。
刚才电梯停了之后,为了让于恬再回到自己背上,罗湘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自己的身子刚踏出电梯,因为时间太久了,电梯门自动回合,而于恬的脚没来得及出来,就给门夹了一下……
罗湘凤觉得头快大了,口上却安慰着:“没事儿,来,我给你看看。”
剥开裤腿儿,都没红,看不出哪里被挤了,而罗湘凤也不记得当时是哪只脚给夹了一下,她问,“是哪只脚?”
于恬动了一只,是左脚,罗湘凤想了想,怎么办?包包?可也没有见伤口啊。
再去一趟医院?抬头,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于恬,罗湘凤可不想再往外搬这个家夥一次了,那可是伤筋动骨啊……先抹抹云南白药吧!
她说,“好,别动,我给你抹抹药。”说着,罗湘凤拿出小药箱,找到云南白药的外敷药,给她往左脚脚腕抹了抹,然后又包了一下。
“那包好了。”
还在哭。
“你怎么还哭,我都给你包好了呢。”罗湘凤不解。
“不是这只疼啊!”
“……刚才你明明动了这只脚啊!”
“呜呜,当然是能,能动就不疼啊,另外一只疼,所以我没动啊……”
“……”
当罗湘凤再次把于恬的右脚也给抹好了药,包了起来,于恬终于停止了哭泣,可能是触及了柔软的床,躺着,没了声音。
罗湘凤也累的够呛,身子一软,躺在于恬身侧。她的肠子都悔青了,不该带她回来,心想自己真是吃撑了,就扔饭店里得了,自己却把她拖回来了。还好,终于抵达了滋生美梦的宝贝床……兀自松口气的时候,忽然听见于恬低喃,
“罗湘凤?”
“嗯?”还没睡死过去?!罗湘凤紧张地撑起脑袋看着于恬。
于恬并未睁开眼睛,好像梦语一样:“我一个人好孤单……要联系我……”
罗湘凤怔住。
“好……”
说完就没了动静,侧目,于恬已经沈沈睡去,让罗湘凤产生一种错觉,于恬折腾了这么大半个晚上,只是为了和自己说这样的一句话。
罗湘凤看着床上于恬红红的脸,想到她在饭店里抱住自己,大喊妈妈的样子,心里有块儿地方竟然为之柔软了起来,不过是个孤单在外的孩子……
靠近于恬,闻了闻她满身的酒气,罗湘凤决定,好人做到底,起身给于恬换身舒适的睡衣,她甩甩酸痛的胳膊──洗澡就免了,拖不动了……
罗湘凤本身就不拘小节,而现在于恬已见周公,任她摆布。她麻利地脱了于恬的上衣,尚未除去胸罩,她眼睛就骤然放光,哟,身材嘛,不错!她忍不住想吹口哨,无论是从主观方面,还是客观地来说,丰腴,绝对丰腴。
不可否认,以罗湘凤对女人的挑剔眼光来看,这具身体,还是让她有些口水连连……
于恬翻了个身,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人给看光了。
忍着不让口水滴到床上,罗湘凤做了个深呼吸,闭上眼睛,一口气把于恬的胸罩给解了下来,迅速把自己最大号的睡衣给于恬套上──眼若不见,心则不动。
又折腾了半天,看锺,已是凌晨三点,罗湘凤最后给于恬脸上敷了块儿湿毛巾,顺手拍了拍她的脸,“死胖子,全还你了。”
罗湘凤疲惫地躺倒在于恬身侧,听着于恬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合上眼睛,又安静了。
夜终于是夜了。
隔天,罗湘凤起的很晚。
直到捧着一杯香气四溢的咖啡,她的头脑才开始清醒起来。每天需要很长时间来适应早起,而一杯低糖速溶咖啡,是罗湘凤的最爱。转到窗前,推开上层窗户,习习晨风,窗帘扑面拂来。罗湘凤动了动胳膊,却觉得这天早上,怎么有些腰酸背痛呢?她有些不解,大脑还没有开始正常工作,尚有些迟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正疑惑着,脚底有什么呜呜振动起来,“f~ i ;to be f. do you really ;to live forever……”罗湘凤吓得跳了起来,手里的咖啡都洒了出来,溅到了身上,滚烫的咖啡让罗湘凤几乎叫了起来,可是从床上突然坐起来的人,让她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第一反应:哈?这是……我可是从没带过人回家啊……
就见床上的人还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往床尾处四下摸索,嘟囔了一句,手机呢?
可爱的童声还在继续,罗湘凤一脑门黑线,低头,脚下赫然一只让她洒了咖啡的元凶,弯下腰,捡起手机,然后把手机递到床尾。
惊魂未定再加上该死的滚烫的咖啡,罗湘凤已经清醒地知道现在这个出现在她床上的人,正是让她腰酸背痛的元凶了。
嗯哼~
于恬东摸西摸的手,终于碰到了手机,她抓起来凭直觉摁了接听键,同时,身子又软倒在床上。
罗湘凤去洗手间前,就听懂了第一句,“妈──”
后面,于恬全是用家乡话讲的,感觉就像世界某个角落,尚未被人发现的小小部落里的语言。
罗湘凤再次回到房间,站在窗子边,抱着手臂,也不吵闹,只是好笑地看着于恬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讲电话的样子。
挂了电话,于恬揉着脑袋,嘟囔了一句什么,还是用家乡话,忽然又换成普通话,罗湘凤听着,大意该是:“一大清早的……打什么电话?啊,……头怎么这么痛?”
罗湘凤凉凉的说:“不早了,已经十一点了。”
于恬翻了个身, “嗯”了一声。
罗湘凤有些无奈,就这么看着床上的这个不可思议的家夥。
突然,于恬一下子跳坐了起来?
终于反应过来了吗?罗湘凤翘起嘴角,期待着于恬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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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18-07-11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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