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月扣 作者:阕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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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说。凤天界挑挑眉，突然想起自己还穿著欧阳门徒的衣服，想必他们定是以为自己也是欧阳门的人，於是，凤天界蹲下来看著三人微微笑道「虽然我不是欧阳门的人，不过你们听到我的名字大概也不是太喜欢我。但我还是得说一下，这身衣服是我从外面守卫的人身上顺下来的。」

    看见三人都睁开眼看向自己，凤天界知道引起他们注意，於是将藏在衣服里的头发拨了出来道「我姓凤，是个女人。」

    凤这个姓氏算是稀有，再加上又得是武林中人，三人很快的反应过来，峨嵋掌门晦定师太道「你就是名满武林霸凤寨的寨主，凤天界？」

    凤天界笑道「名满武林不敢当，臭名倒是真的。」想来他们大概不会说出自己是谁，凤天界乾脆直接点明道「小女子凤天界，见过三位掌门。」

    她的态度直转而下，原本带点不羁与高傲，突然却恭敬起来，不晓得凤天界怀的是什麽心思，尽管得知龙傲对她的赞赏，三人仍保持一定的警戒，少林掌门若善大师道「不知凤寨主怎会来到此处？是被欧阳门主抓来还是……」

    武当掌门玄无道长讥讽的接著道「还是和欧阳门主有勾结，来看看我们三位死了没？」话一说完便听见若善大师说了句阿弥陀佛，像是认为玄无道长所说的话有些过当。

    没有反驳就等於承认，间接证实他们就是三派掌门，凤天界知道他们肯定不相信自己是来救人，不过秉持著对他们的尊敬，面对玄无道长的讥讽并没有多大的不悦，恭敬的道「虽然欧阳门主做的事和土匪山贼没两样，不过，堂堂霸凤寨还不屑与他人同谋。尽管三位不见得相信，但是我确实是来救三位离开这里的。」

    晦定师太道「没想到竟能劳驾霸凤寨寨主来救我们，真是受宠若惊。」

    凤天界呵呵笑道「二位掌门也不需出言讥讽，我知晓你们不信任我，可是，我确实是来救你们离开的，只不过并不是缜密周详的计画，而是机缘巧合而已。」於是凤天界将自己的状况说了出来，「本只是来打探一番，没想到真让我找著你们，既然如此，我自然不能让欧阳门主乱来。」

    「阿弥陀佛。」若善大师依然一脸祥和的道「老衲虽不知凤寨主的为人，可是，救我们三人於你又有什麽好处？」

    凤天界耸耸肩道「既然你们不认为我真的只是出於侠义之心，那就这样说吧！倘若让欧阳门主当了武林盟主，第一个遭殃的肯定是霸凤寨，任谁都把霸凤寨当头号敌人。可是，武林要是继续混乱，无法团结，那霸凤寨要对付小门小派简直轻而易举，自然可以安然无恙。三派掌门认为这理由如何？可否构成我来救你们的理由？」

    凤天界所言属实，混乱的武林对山贼来说确实最好。眼看三派掌门已然同意，凤天界道「总而言之，此地不宜久留，有什麽事出去再说。」於是又从袖口抽出铁丝，试图解锁并问道「这门虽为铜制，可照三位武功修为来看一同打坏这铜门并非不可，怎麽会被关这麽久的时间？」

    若善大师道「我们三人中了一种毒，这毒会使我们手脚酸软，无法施展武功，而且我们被封了穴道，内力被锁住，倘若强行冲破穴道，轻则损伤真气，重则内功反噬而死，所以我们一直不敢妄动。」

    凤天界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可……这毒的药性……我怎麽从没听过江湖上有这样的毒，而且，我也不知道有哪个穴道是可以封住内力的。」

    玄无道长道「看来你的阅历还不够深。这欧阳门最早便是以使毒和点穴功夫起家，这毒也是欧阳门自己发明，许多都是外人所不知的毒物。而这点穴功夫更是了得，人身各个穴道都十分了解，配合针灸无人能敌。只是传了几代，许多东西流失，使毒虽比不上从前，但还是让不少武林人士敬而远之，这点穴的功夫多半也是传了下来了，至於传了几分就不得而之。」

    晦定师太道「这欧阳门沈寂二十年之久，不像龙家堡、孙家堡在武林上来的活跃，原以为只是不想争夺什麽，只怕就是计画著现在所作的事，一来隐藏真实功夫，二来让人少了戒备之心。」

    听到晦定师太的解析，三人都纷纷点头同意，城府最深的往往都是越能忍耐的人。凤天界冷冷道「真小人易躲，伪君子难防，这话说得可真不假。霸凤寨可也算是光明正大的干坏事，他欧阳门可真是完全的阴著来啊！远比我们来的可怕多了。」凤天界这番话也让三派掌门点头表示同意。

    玄无道长道「二位是否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前一任欧阳门主欧阳希过世的那年他的儿子、女儿相继死亡或失踪的事？」

    没料到玄无道长会重提此事，两位掌门微愣一下後点头表示记得，而凤天界则是仔细听著他们的话专注的解锁。只听若善大师道「这事老衲记得十分清楚，当时继任声最高也是武功最好的大儿子欧阳屠死在离欧阳门十几哩外荒野之事，诡异的让人摸不著头绪。」

    晦定师太道「当时许多人都说是因为欧阳屠杀太多人，所以被鬼魂拖至荒郊野外害死，而他身上确实有不少抓伤，许多人都信了这个理由，而欧阳希也因为这事病的更加严重。」

    若善大师道「虽然老衲不曾看过尸身，但鬼魂之说太过荒诞，不可信。」

    玄无道长道「二位别怪老朽联想太过牵远，不过，倘若这一切都是现在的欧阳门主所为，你们说这人该有多大的狼子野心。」

    他这一说让两人吃惊不少，晦定师太的声音不由得提高几分，「你是说欧阳震杀害自己兄弟只为了夺得门主一位？」

    玄无道长解释著道「这也只是假设，毕竟当时欧阳希有四个孩子，三男一女，长子、次子都死於非命，最小的女儿也不知所踪，这麽多年来没有一个人再看过她，只有欧阳震活了下来，我才如此联想。」

    若善大师若有所悟的嗯了一声道「若是假设，这的确太过震撼，不过，也不无可能。我想两位可能不知，欧阳希曾找过老衲相谈继任者一事。当时欧阳希就曾说过欧阳震野心太大，倘若让他当上门主，武林免不了生灵涂炭，所以绝不可能任欧阳震当门主。」

    这话一出让玄无道长所说的话又更加可信几分，不过终究是猜测，谁也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什麽事。四人都未再开口，良久，晦定师太才道「凤寨主这锁可开得了。」

    一直不作声的凤天界额上早已流满了汗，被晦定师太这麽一问放下了手道「我尽力试试，不过，这锁很复杂，得多花点时间才行，看来欧阳门主准备得很周到，就怕有人撬开锁放了你们。」

    就在这时，凤天界身後的铜门被推开，一名欧阳门弟子闯了进来对凤天界吼道「叛徒，你在做什麽？」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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