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umn 作者:南迦巴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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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力才把她抬到客房里睡下。

    我到阳台上点了一支烟，漆黑的夜里，似乎只能看到我烟头上的一点星火，珍从里面拿了外套给我披上

    “外面风大，别病了”

    “我才没有那么弱呢，我又不是林黛玉”

    “是是是，你是贾宝玉好了吧？”

    “嗯？ben不来接你吗？”

    “他不知道我在这儿”

    “吵架了？”

    “嗯”她沉默了一会儿。“悠然，这几天我可以住你这里吗？”

    “啊？”我吓了一跳，香烟从手指滑落，那一点仅有的星火也随风坠向黑暗。

    “不方便吗？我真的想离开他，我觉得自己需要时间来冷静，我……”

    “你爱他吗？”我打断她的话，回过头望着她。

    “我不知道……你认为爱是可以容忍和别人一起分享吗？”

    “那他呢？他对你好吗？”

    “嗯，我们……”

    “你们……不如……就结婚吧”

    “什……什么？！”她的一双眼睛惊得老大。

    “结婚，独自的占有他，不要让其他女人有接近他的机会，你们去结婚吧”虽然我说得很平静，但是不知为何，我又有点后悔，心里有点酸，我突然害怕起来，害怕珍真的就那样去和ben结婚了，哎～尹悠然，胡思乱想什么啊你！

    珍再次陷入了沉默，她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望着远处，我点了一支烟递给她“会吗？”她接过烟，风吹动她的发丝，突然间，我喜欢上她抽烟的样子，忧郁散发出来的女人味已经完全掩盖了她那张看起来不成熟的脸，我从来都不知道珍会抽烟。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伸手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脸贴在她的头发上，一时觉得有阵阵的芬芳。

    “真是个脆弱的女人啊，优柔寡断，哎……那么，从今天晚上开始？”

    她本来就被我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征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被我莫名其妙的话问到了，“开始？开始什么？”她转过头来望着我

    “开始离家出走啊！还是？要我把你从这里扔下去？”我故意将手用力往上使了使劲，抱起了她就往栏杆上送，她一下抓住我环着她的手臂开心的笑了起来，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悠然，我会付你房租的！”

    “哦？我这里可是比5星的酒店还要舒适的，房租？你付得起？”

    “你说”

    “开玩笑呢，还真收你房租呢，那你还不把我诅死，都已经说我是吝啬的小老板了，不过……给我做做饭什么的……不为难吧？”

    “保管把你养得又白又胖！”

    一时间，2个女人的笑声打破了这沉寂的夜，我好久都没有这样放肆的笑过了，那么自在，那么轻松，过去心里面背负的一切负担，到如今似乎都已经不复存在，整个世界仿佛就只有我们2个人，珍拉着我又唱又跳，我们一直疯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也许，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无助的夜里……那夜，我将自己许给了你……）

    两个人

    98年1月9日

    第二天，我陪珍回去，ben没有在家，珍简单的收了几件衣服就拉着我匆匆的离开了。在车上，我觉得她成熟了好多，就在一夜之间。

    我去便利商店为珍买了一些日用品，她很开心，忙着整理她的房间，2个人就像乔迁新居一样的忙进忙出，一群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为她搬来两只小音响放在房里，她告诉我说，那是上次下楼帮我买汽水时顺道买的，我满意的地点头帮她签收。家电商场离这2条街，上次买个汽水买了两个钟头……还顺道？

    珍搬来后，kelly也常来，家里一时多了两个人，她们俩的关系好象特别的好，处在她们之间我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多余的。有时候我们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就聊进了厨房，然后我呆不到5分钟就会被“撵”出来，珍有一手特好的手艺，而kelly最在行的就是打杂，每次我被凉在一边问“那我可以干什么？”

    “你就出去坐着等吃吧！别在厨房里杵着就是最大的恩惠了”

    “……”

    晚上我喜欢在阳台吹风，在房里看书，而珍却喜欢在房里听音乐，看杂志或是在客厅看深夜电影，奇怪的是，她居然可以起得很早，她会帮我准备好早餐，买好报纸然后叫我起床，确认好我意识的确清醒，没有再次倒下后再去上班。那段时日，无法忘记，有珍在身边，真的很快乐。

    98年2月14日

    凌晨一点，我强打精神，觉得眼皮有千斤重。

    “珍？快完了吧？”

    “快完了，你再陪我多看一部吧？那电影我跑了好多地方才买到的，故事真的很……”

    “等等等等……还要看啊？我真的不行了，我明天还去店里跑货，你就放过我吧”我一脸的哀求。

    “明天我不上班陪你去嘛，你就那么忍心让我一个人坐在外面看碟那么惨？”

    “大小姐，你不是常常一个人看吗？没你说得那么惨吧？每次都看你看得很high啊”

    “可是……悠然啊，今天是情人节！”她一下变得很严肃，话中带着万分肯定的语气。

    “啊啊啊……原来你拿当备胎啊？不行了，我真的要去睡了，情人节……那就明天叫kelly给你做块巧克力蛋糕吧”

    “你……真的不陪我吗？”听到珍失望的轻语，我回头看着她，她原本闪烁的双眼忽然变得忧郁，沉默。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珍，我是……”

    叮……叮……叮……珍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一时居然忘了刚刚正想要说的话。

    “喂……”

    我不知道那条线的另一头是谁，但是珍的表情一下凝固了起来，给人的感觉很复杂，她开始呼吸急促，眼泪也顺着脸颊流落下来，然后挂了电话跑了出去……

    我立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追吧，如果珍真有什么急事，我怕耽误人家，不追吧，这么大半夜了，万一出什么意外怎么办？珍只穿着件睡衣！！

    我决定道歉，应该等珍回来。“你跑去哪里了？”走到阳台，珍已经消失在黑暗里，街上半个人影都没有，踌躇了半天，看看墙上的挂钟，3点了！！我等了2个钟头！“天，你如果出事了，我拿什么来原谅自己？”我觉得该出去找她，披了件外套准备锁门，这时，楼道上响起了男女说话的声音，女的那个好象是珍，我马上退进门里，果然，珍回来了，身边是ben！

    我下意识的明白那个电话是ben打来的，我悄悄的回到房里，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那晚我一夜没睡，我知道ben在珍的房里，我趴在窗户上，看着隔壁珍房里透出的灯光，第一次抽完了整支烟，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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