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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18-10-19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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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孕感 作者:venerealul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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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孕感 作者:venerealul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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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你知道吗?”

    “别开玩笑了,自杀有什么好的。”白轶笑容满面。秋纭歧推了她一把,白轶摔倒了。她委屈地扭过头,秋纭歧立马扑上来抓着什么东西往她嘴里塞。这是开玩笑吗?是开玩笑吗?是玩笑?

    “服用这个你就解脱了。”秋纭歧狞笑着将那块东西使劲往她嘴里塞,白轶咬着她的手指,重重地咬下去咬得她惨叫不止,白轶趁机吐出那颗东西,并且在她胸部打了几拳。疼得受不了的秋纭歧也没有轻易放弃,捡起白轶吐出来的东西,坐在白轶身上压住她试图再让白轶把炸弹吃下去。“白轶,白轶,你听我说啊,这是个尊严的问题。做人不是一定要有尊严吗?你不懂吗?”

    “不要啊,不要。”白轶从秋纭歧手指上咬了一小块肉下来,血味在嘴里飘来荡去。“我不要死。”

    “那你说怎么办?你被抓回去就惨了。是你说不想死他们就赦免你了吗?脑子抽筋,开什么玩笑。”秋纭歧打着白轶的脑袋。白轶昏迷后就能把炸弹灌到她身体里去了,但白轶坚持着不肯昏过去。“我不吃,我不要死,你把毒药给我拿开!拿开听到了没有!”

    “快一点,否则就要来不及了!”秋纭歧硬着头皮将那颗炸弹塞进白轶嘴里,捂住她嘴巴。她又伤感,人生就像一场午睡,短短的一点时间,睡前跟睡醒就恍如隔世。“乖,吃下去,一定要吃下去。温室开始崩塌的时候,资源大量地泄露出来,我采集了很多,在路上制造了这颗炸弹,绝对有效。”

    危险,死气,黑暗,深水,绝症,死亡。

    “不要让我死去……”白轶哭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害怕死亡啊,我一直在躲避死亡。我很害怕的,我很胆小,我的绝望你知道吗。秋纭歧拿出了一张纸,白轶因为太惊讶就把炸弹给咽下去了。

    距离隐形墨水失效瞬间已经过去一段时间,纸上的字迹现在显现出来了。

    “连漠地方,清池上广。伫此我顾,何能矜情。虽言有衷,曲委难通。计日三九,终泣离□。”

    秋纭歧傻眼。

    “不是离忧,便是离愁,这最后一个字写不写有什么区别——你也知道吗?”

    白轶还是哭,“我不想死,呜呜,我不想死……”

    哼哼,被我找到了吧。秋纭歧看见我和贾眇,意兴索然,跟我看到她的兴奋程度成反比。

    “无聊,一下子就被我找到了,你们俩再跑点儿路吧。”

    “疯子。”

    我举起枪指着秋纭歧。她说,“不准开枪,开枪你会后悔的。你不信的话就试试看。”

    我不认为她知道贾眇为啥和我在一起!但她可以猜。

    作者有话要说:用隐形墨水写的字显示了出来

    似乎那时写的诗句就兆示了今日的末路

    秋纭歧强迫白轶将炸弹吃了下去

    把引爆器交出来。我不要死,你听见没有!

    我特别喜欢举枪这个动作,因为——看起来很帅。拥有权力就是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跟男人□时的心态很像。贾眇没有将枪拿出来,一路上我都在想她是不是想空手打死白轶。

    “我不是女神的妹妹。”

    “哦啊!”我惊讶了。“你不是叫贾眇跟她一个姓吗!……哦,那倒是,不是姓一样就是亲姐妹的,我搞错了。”

    “白轶!白轶!看一下看一下。”三只小鸭子又从树林里跑出来了,秋纭歧抓住两只迭在一起,让一只趴在另一只身上,四只眼睛无辜地看着白轶。白轶忍不住笑了,她揉着眼睛,“别逗我笑!让我再哭会儿。”

    眼泪一阵一阵地涌出来。小鸭子甫一被放到地上,就转起了圈儿,感觉像是玩具发条上太足的效果。小鸭子摇摆着走到我和贾眇脚下。我弯腰摸摸它的翅膀,示意我也是有爱心的人。两只鸭子在贾眇腿边转,她却无动于衷。

    “别逗我笑。我很怕,我不想死……”

    “走吧,那走吧。”

    秋纭歧拉着秋纭歧跑了起来,从我和贾眇身旁跑过。我跟贾眇说跟着她俩。“这样不会把人给弄丢了吗?”

    “秋纭歧,我们上级的命令是要抓活的。你还有机会!回去戴罪立功吧!”

    “别拉着我啊!手臂疼死了!”白轶边呛边说。秋纭歧转头看她,“我们去海边吧,去一个没人的海边引爆炸弹,不要相信那个人的话,被抓回去只会生不如死。”

    “为什么要自杀呢?”

    白轶进入了新状态。“我以前养了一只灰色的兔子,可是我爸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兔子送人了!一个礼拜后就死了。要是我阻止他们的话兔子就不会死,我很心痛。因为那是个很可爱的动物,她一定死得很痛苦。我的小兔子啊!我的小兔子啊!它是那么弱小那么可怜,我犯罪了……我可以保护它的,可是我没有保护它。在这世界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也是虚伪不可信的,对灰兔子来说这是……这是背叛啊……”

    失声痛哭的白轶引来路上很多人好奇的目光。慢慢地走着,用手背轮流擦着眼泪像一下子小了很多的白轶想到死就走不动了。秋纭歧说,“自杀是为了解脱。我身上也有炸弹。我不想被抓回去当作罪犯处理。他们能用你想象不到的惨烈酷刑对待罪犯的,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让人无法承受。而自杀的话只要一秒钟,被炸成碎片也不会那么痛苦了。白轶,不要难过!笑一笑!因为快死了所以怎么笑都是不过分的。”

    秋纭歧作着鬼脸。白轶憋住不笑。“干什么呀你!连我哭的权利也要剥夺吗!”

    “我只是觉得不应该死得太凄凉太悲伤。因为很多人都是哭着死的。那样会更绝望。”

    死亡还分绝不绝望吗。“秋纭歧,你一个人去死,别带上我呀!你有什么权利让我也陪你一起死。就算夫妻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你算我什么!”

    “那你要是有本事甩掉后面那个人,你就飞吧!”

    白轶一回头,我对她比中指。贾眇既不说话,也没表情,我认为她比较像在执行任务,根据我的经验新人都是这样的,多干几次她就明白这种工作需要放松将自己溶入到另一种意识中去了。开心一点,贾眇!“女神不是你姐姐?”

    “我跟丰於缨是同一天生的。女神将我们从产房里抱到温室,给我起名叫贾眇。女神没有亲生妹妹。”

    “出生一个月的记忆是从哪里来的?”我六岁以前的事都忘光了。但是温室里的“花”大概连自己前世都知道?她们什么都知道却无意识,不是故意地将它忽略。覆盖在那些事实上的是快感,对温室环境的适应,对自身定位的依恋。“贾眇,这么说你也是‘花’啊。花是温柔的吗?蒋双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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