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卿心付砚[GL] 作者:时微月上
重生之卿心付砚[GL] 作者:时微月上
傅言卿神色柔软,似乎在想着那一日,笑意越发扩大,她点了点头:“开心,再没有更开心了的。”
“西南战事即将结束,父王和言旭说不定能赶上立后大典。”他们最担心的便是傅言卿不能光明正大现在赵梓砚身侧,如今彻底没了后顾之忧了。
“嗯,可饿了,先用膳吧,我给你做了雕花鱼,还有鸳鸯糕。”虽说御膳房伙□□致多样,可赵梓砚就是爱吃傅言卿做的菜,傅言卿便吩咐重华殿设了个小厨房,专门用来养着能吃的陛下。
赵梓砚还是很能吃,经常让一旁伺候的琉璃目瞪口呆,不大明白如此纤细柔美的陛下怎么可以吃下四碗米饭,还要喝汤。
谨言元年一月三十日,羌族都城破,羌族皇室皆被俘,羌族亡,同年二月吐谷国破,可汗伏允自刎,吐谷浑王宫被焚,盘亘于大夏西南西北边境三百余年的两个外族,几近灭族。
而之前定下的立后大典,也如期而至,一时间整个宫中都一片忙乱。
是日天明,銮仪卫设法驾卤簿于太常殿,皇后仪驾陈设重华殿殿外,随后宫女取了大红色喜袍,凤凰金羽绣线夹杂,玄色镶边,乃是帝后大婚之时皇后才着的凤袍,凤冠乃是特意打造,层层叠叠的金玉珍珠,厚重的很。
当整个凤袍穿好后,左右太监宫女齐声道:“请皇后娘娘上凤辇。”
凤辇自大明宫入,经途经过御道,入太常殿。赵梓砚在甘泉殿亦是同时出殿,册封大典乃是在太常殿前陈设御案,册封同大婚同日举行,此时赵梓砚亦是一身红色为主的龙袍,金丝玄边,头戴十二毓冕冠,站在太常殿前,目光灼灼盯着御道,当那凤辇出现在眼前时,她紧张地捏了捏手,看着珠帘里绰绰约约的红色身影,眼里欢喜中敛着一丝忐忑,她要和卿儿成亲了。
“落辇!”巡礼太监高声唱道,凤辇落下,一身大红色凤袍的傅言卿弯腰走出凤辇,一直淡妆雅致的人,头一次上了盛妆,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浑身那股贵气再难掩盖,端庄雅致,足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凤冠上步摇晃动,傅言卿小心翼翼走着,近了见到那抹红色身影,眼里柔情再难掩饰,心头也乱了起来。
在她走到身边时,赵梓砚伸出手,轻声道:“卿儿,过来。”
傅言卿看着眼前白皙的手掌,抿嘴微笑,伸手搭了上去,赵梓砚收拢手,牵着她,一步步踏上白玉台阶,一龙一风两人同样大红色喜袍,同样身姿颀立,风华绝代。
即便是心里至今不赞同的大臣见了这一幕,同样不得不承认,帝后两人着实风姿无限,登对非常。
赵梓砚对着傅言卿微微一笑,行至御案亲手携册封御宝金策,交给傅言卿。
随即钦天监官高声道:“吉时道!”左右奏隆平之章,随即底下三鸣鞭,丹陛大乐奏庆平之章,李盛当众宣读册封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乾坤德合、式隆化育之功。内治外成,律懋雍和之用,咨尔傅氏言卿,乃西南王傅淮之女,世德中祥,崇勋启秀,柔嘉成性,贞静持躬,应正母仪于万国,以册宝立尔为皇后,钦此!”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文武百官齐跪殿下,三跪九叩。
大典既成,成亲礼还得继续,帝后大婚仪式十分复杂,礼成后,皇后凤辇途经太和门,永清们,直到皇后寝殿,因着赵梓砚的意思,改为重华殿。
傅言卿回到重华殿,天色已经晚了,她需得在重华殿,等着赵梓砚入殿。整个皇宫张灯结彩,尤其是重华殿,更是红绸囍字到处都是,殿内那几个大红囍字,到真是傅言卿亲自剪的,落在纸窗上,映着红色喜烛光辉,让人喜悦不已。不知等了多久,傅言卿一身累赘,一日未进食,若不是心中欢喜,怕是真熬不住。
片刻后,殿外熟悉声音响起:“陛下驾到!”
傅言卿唇间一紧,坐直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就等了
第112章
看后面,大家端午节快乐,有肉粽子吃的。现在郡主成了殿下,殿下成了陛下。两个人都越来越受了,233333
“咳……咳……”这一句话直接把傅言卿惊到了,一不小心被自己口水呛到了,忍不住捂嘴低咳。她与赵梓砚幼时相识,彼时自己这内里的芯子已经二十多岁,赵梓砚在她心里就是个小孩子,如今长大了,虽然对着这样的妖孽,她有些不适,可还是觉得她是个孩子。可这孩子说的话,实在不孩子,让她更是觉得怪异窘迫。
努力顺好气,傅言卿一张脸更是冷凝,好好的孩子,怎么就被养坏了,赵墨谦母女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赵梓砚见她呛着,忙倒了杯水,想要递给她,傅言卿却凝声道:“那殿下想怎么样?”
赵梓砚手一顿,眼里有些不解,亦有些苦涩,为什么终于回来了,方才也默认了,却突然不肯认她。
吸了口气,赵梓砚神色也淡了:“又能怎样,我已经做出如此牺牲,才救了你一命。让你这般出去送死,我倒是真的亏的紧。裕亲王府不简单,赵墨谦更不简单,你进来容易,可被发现了,再出去,绝对难以全身而退。”
傅言卿抿了抿嘴,这个她自然懂,可是赵梓砚这里也不安全,万一连累她,这绝对不是她想的。
“不牢殿下费心,我自有办法。”
赵梓砚沉默地看了她片刻,随后道:“我不是个大方的人,你欠了我的,自然得还。况且你也知道了我的秘密,就这般放了你,我不放心。”
“那你想怎样?”傅言卿眉头微蹙。
“暂且留在这里,明日我自个儿的府邸也该备好了,我需得过去看看。到时你扮作我的随从,随我出去。”
傅言卿有些踟蹰,赵梓砚虽然在裕亲王府无甚地位,可是却也很好的掩护对象,可是……
“你若自己出去,一旦被发现,你的同伴怕也是难以袖手旁观,只要府内没动静,他们还能等,可一旦……”赵梓砚没说完,可傅言卿自然明白。
低眉思索片刻,傅言卿躬身对赵梓砚施了一礼,赵梓砚却立刻抬手拦住她:“我不喜欢这些虚礼,你记着欠了我多少便好。夜深了,我累了,先休息吧。”
赵梓砚揉了揉额角,脸上有些疲惫。
傅言卿见她脸色依旧苍白,思及之前她一身是伤,听之前的对话,应该是半夜才回来。而且方才那些人对此丝毫不惊讶,该是替赵墨谦办什么事去了。想到这里,心里又是怒又是疼,却又没立场再问,只好点头。
赵梓砚出了隔间,凝神听了听,外面依旧人来人往,看来没放弃搜查。起身将门锁死,随即抬手在门栓和窗户上比划了几下。转身回来,傅言卿才发现那是一根细弱发丝的银线,赵梓砚刻意拉在门上的。
做好这些的赵梓砚,随手手将身上披着的外衫褪了下来。看着兀自端坐如天神的傅言卿,她此刻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披着,发梢仍在滴水,只能算是清秀的脸上,那双眸子却淡雅漂亮。这般看似普通的人,却因着那身略显风清云淡的微冷气质,显得很是吸引人。
赵梓砚细细端详着,拿了方干毛巾,递给她:“京城夜里寒气重,你将头发拭干,仔细明日头疼。”
傅言卿微愣,却还是接了过去,将湿润的长发一点点擦干。
此时被赵梓砚刻意拨暗的烛火,微微摇曳着,带着地下的影子也在晃荡,傅言卿抬头,就看见赵梓砚斜倚在床头,目光怔忡地看着她。
“殿下不歇下么,很晚了。”
赵梓砚回过神,打了个秀气的呵欠,伸手指了指身下的美人榻:“嗯,该歇了,灭了灯,睡吧。”
傅言卿点了点头,抬手挥出一道劲风,微弱的烛火应声而灭,随即,她却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赵梓砚看着隐在黑暗中轮廓,无奈道:“上来,这里有你睡得位置。”
黑暗中傅言卿眉头轻拧,随即低声道:“殿下说笑了……”
“你觉得好笑?”赵梓砚声音略显低迷,带着丝嘲讽,让傅言卿心里微微有些沉闷。
更新于 2019-09-06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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