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的冲撞其本身即是诘问。
快感从红肿穴肉和脆弱的阴蒂冲向全身。纱夜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少女娇嫩身体仿佛化作一张软弓,跟着下身粗暴野蛮的撞击变化形状。
粗大的深色肉棒插她的时候,肩胛、背脊到t峰紧张中绷直出半弯的弧,而抽出时被操得顺帖的粉润穴肉又紧紧缠裹着入侵者无法分离,跟着在紧致sh濡花径中倒卷。
和饱满囊袋粗鲁、蛮横地撞在臀瓣上的声响同时的,是少女被c出的湿润水声,一听就知道那被大力抽插的x必然是湿软又紧致,一想即知的美妙。
她嘤嘤呜呜的抽泣低吟更令所有人血气上涌,亢奋不已。
抵在掌心擦动的灼热圆头就着软嫩的肌肤和她被蹂躏的样子释放。另一个人曲起指节,将黏浊的白液在那张潮红面颊上抹开。
“相b和对你有好感的人敞开心扉,宁可选择被1unj吗?”
赤裸娇嫩的少女被压倒在床上,被高大强健的青峰操得微微抽搐着向前一耸一耸,沾满精液的手一只扣紧床单的边缘,将柔软光洁如肌肤的丝绸揪成一团。另一只则刚被放开,龟头把掌心都撞红了,正无力地垂下床沿。
深处像要被弄坏了般的激烈,因为知道这不是梦里,很有可能真的坏掉——那丝恐惧化为更强烈的刺激。
绿发的少年单膝跪在床前与她平视,冷静声线似乎并未受到淫靡气氛的感染。当然,下身的性器也同样不加掩饰地暴露着欲望,在这样一个浑身上下都具有种洁净感的少年身上,这色气又狰狞的部分就格外诱人。
即使跪在地上,也让人没有任何俯视他的感觉。
他的视线放得b床沿要低,纱夜勉力睁开眼,几乎连眼睑都要在暴烈的快感中酥了,自上而下,隔着镜片对上那蒙着情欲的雾气,却仍然万分沉静可信的湖水绿,然后却又垂下眼睫不去看他。
“不肯说实话,这里似乎也只有一个用途了。”绿间说。
娇嫩面颊上的精液被修长的手指抹开,沾了一点去碰本应被怜惜亲吻的唇瓣。在松开时,甚至指尖和唇瓣间连出一道白浊的细线,泛着淫靡的水光。
——但这句话背后隐含的意思是,只要她愿意说,他就愿意听。
只要她去求助,按在她后背,肉拧肉核,蹂躏乳球的手就愿意伸向她,帮助她。
狼狈的少女再度错开了他的视线。
身后传来若有若无的嗤笑声……花穴里的性器插到最深,连小腹都被微微顶起。根本经不起摧残的穴肉痉挛收紧,被粗大的阳具狠狠捅着敏感过头的花心。
这几天无论梦中还是现实,她都没好好休息过,那柔嫩无比的地方已经微肿,最受不得这样深重,故意折腾来发泄欲望的顶撞。没几下她的目光又开始涣散,吸着粗壮肉j的穴口一颤一颤,即使已被塞满撑开,湿软与y热的性器官密合无隙,晶莹黏腻的水液还是在这时从那被翻开的红嫩中淌出。
“……你又来了。”即使心情暴躁又别扭,自己也辨不清到底想如何对她,青峰在她身后还是被吮得深吸一口气,性器享受湿软高潮时的紧缩,俯身在漂亮雪润的背脊上胡乱咬了几下,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恶意,“不知道到了天亮,你会高潮上几次?”
拔出后,从粉嫩变得红肿的穴口微颤着缩成一指大小,在房间不同角度垂落的,存在感强烈的目光中,过分显眼的白浊从色泽娇嫩的软肉上流下。
明明和那红嫩穴肉上的白浊精液色调颠倒,丰满雪色上翘着被吸过的粉尖尖的两团就近在眼前,绿间的目光并无丝毫偏移,专注地观察她的表情。
——即使是被c成这样,甚至会被关起来1unj,在那双隐忍眼眸中捕捉到的反而更多的是愧疚。尽管此时的关系已陷入一团混乱,但对她的所谓指控不过是少年激烈高傲情感的迸发,根本立不住。作为受害者,她却丝毫不加反驳,像是对侵犯自己的人反而感到亏欠一般。
这样一个有道德感,甚至有点自毁倾向的人,说自己“品行低劣、道德败坏、自私自利、以玩弄他人真挚感情为乐”,谁又能相信?
“纱夜酱~撑住哦。”
轻柔得令每寸肌肤不由去感知那双唇的吻轻巧地沿娇柔脊线间隔落下,在旁边占据最佳位置的h濑马上抢过位置,他的声音在甜蜜中带着令人发寒的冷意。
刚被c完,还淌着精液的紧窄洞口再次被毫不留情地插穿,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穴肉在不同性器的棱角与筋络下被迫改变形状。
纱夜茫然涣散的双眸再次蒙上泪雾,眼角通红。
在翘起的臀部外,下颌也再度被捏紧抬起。
龟头粗暴地塞入,顶得她一时不察舌头都半卷过去,略粗糙却仍柔嫩无比的舌底被形状鲜明的肉棱磨得生疼。
这具处处被留下指印红痕的润白赤裸身体,终于让镜片后的湖水绿也暗沉下去。解开绷带的手指托着小巧的下颌,让喉间的软肉更贴合肉棒吸吮。
不管缘由为何,她是怀着不纯目的接近他们的利用者,而被利用者却是自尊和骄傲最激烈的少年们,混乱的事态已经发展到如下地步,就算她有什么苦衷,现在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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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啦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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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0-12-10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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