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机的手抓着他的衣服,些微的滑动都让他心痒不已,真想等一切事情都结束之后,好好的和皇上抵足而眠。
“爱卿……”萧夙机喃喃道。
“怎么?”寒敬之一边蹂躏着皇上的唇,一边喘着粗气问道。
“观众有些多了……”萧夙机睁着眼睛,被吻得有气无力。
寒敬之身体一僵,一道内力打向溪水中,飞溅的水花腾空而起,借着劲道奔向趴在岩石后面偷窥的众人,豆豆趴在最前面,一见萧夙机睁了眼就知道不好,赶紧灰溜溜的往后跑,暗卫们实在太熟悉寒敬之的套路了,一看王爷抬了手,纷纷运气轻功四散奔逃,原本被挡在后面一直看不真切的蒋一白,被实打实的拍了一身水花。
太史令大人打着喷嚏坐在火边哀怨,明明他什么都没有看清,却被打了一身水,真是太不公平了!
寒敬之搂着萧夙机回来,用警告的眼光一扫众人,暗卫们赶紧佯装不懂的打起了斗地主,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一直徜徉在纸牌的世界里,非常沉迷!
搭在火上的烤鱼吱吱冒着油汁,鱼皮被烤的翻了起来,露出里面乳白色的鲜嫩鱼肉,溪水中刚抓上来的鱼很是鲜嫩,豆豆从马车上拿来盐巴,用手抓一些,松松散散的洒在鱼身上,然后合上盖子,等鱼熟透了好拿给萧夙机吃。
这山上有尚且新鲜潮湿的柳木,折了一些下来,用匕首划掉柳皮,将鱼穿起来,倒是平白有股柳木的清香,萧夙机饥肠辘辘的等着鱼熟,寒敬之在鱼身上多划了几个口子,撒了些山里长着的香料碎。
泰迪盯着暗卫抓回来的大兔子,大兔子耷拉着耳朵盯着他,泰迪突然喏喏的问:“可……可以艹么?”
大兔子圆圆的红眼眨了眨,猛地用牙在泰迪的手上咬了一口,在泰迪一松手的瞬间,蹭的往草丛里面蹿。
听到了泰迪话的暗卫们惊的都没有去追兔子,甚至放下了手中的好牌!
泰迪突然缩成一团,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尴尬道:“我我我说了什么?”
“你……”萧夙机心情有些复杂,泰迪不仅是目光像他小时候那只小狗,连习性都蛮像的。
“毕竟也成年了,但是……”寒敬之解围道。
虽然是合情合理的,但是这方面的知识还是要好好学习一下,要是走的太偏了就不好了,比如,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或者老实巴交的小伙子也成,跟兔子算是怎么回事儿呢,还是只山里的野兔子。
“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泰迪简直要哭出来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就好像藏在自己背面的那个人在作祟。
“朕还有几本《花月记》……不如先借你看看?”萧夙机建议道。
“我我我不看,我还小!”泰迪哭赖赖的抹眼泪,不由得缩紧了腿。
“小也没关系……不要嫌弃自己,万一会长大呢?”萧夙机安慰道,虽然朕也不觉得那玩意还能长大,但是安慰人总是没错的!
“别瞎说。”寒敬之赶紧打断萧夙机的话,再过一会儿指不定什么都能冒出来,也不知道《花月记》里面到底教了皇上些什么,回宫就要禁了这本书!
“朕没有瞎说,买猪肉的小哥就是越干越唔……”萧夙机哀怨的看了一眼寒敬之,为何又捂朕的嘴,难道朕说的不对么?明明就像毛笔字一样,越练越厉害,想爱卿这种二十多年从没练过的,实在是值得担忧!
“快吃鱼吧!”豆豆臊的满脸通红,尴尬的给亲儿子递了一条烤的外焦里嫩的肥鱼,萧夙机被吃的吸引过去,总算忘了方才的话茬,不然豆豆很有理由怀疑,皇上会说出什么要看看霖王大不大的话来。
“越干越……真的?”寒敬之小声嘟囔道,不由得意味深长的看了萧夙机一眼,眼中满是壮年男子的特殊热情。
豆豆不由得热血澎湃起来,看来活春宫指日可待!
收拾好了东西,又将吃剩的鱼骨就地掩埋,众人在溪水中洗干净手指和碗碟,便有坐着马车赶路,此时太阳已经西斜,空气中暖意下滑,侍卫加紧了脚程,马车咕噜咕噜在土地上跑着,寒敬之蒋一白下了马车骑上了马,燎原火热情的用舌头舔了舔寒敬之的衣服,蹭了霖王一身口水。
泰迪盘着腿坐在斗地主黑洞暗卫身边兀自伤感,豆豆照顾着萧夙机睡午觉,担心皇上被颠簸的马车震醒,她还特意给萧夙机垫了几层小垫子,萧夙机一边酝酿睡意,一边听豆豆讲黄色小笑话。
比如海滩上一只莫名其妙长出来的蘑菇。
比如日照香炉生紫烟。
比如停车做爱枫林晚。
萧夙机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驿站到了!”
太阳快要落山,总算看见了土黑色的驿站大门,燎原火一听到无数母马哼哧的声音,兴奋地往驿站里面冲,寒敬之拉了好半天才算拉住,燎原火愤怒的喷了寒敬之一袖子鼻涕。
你已经有土地主了,你不知道土地主的小枣没有跟来么?作为跟你上过无数次战场的兄弟,你就没有考虑到马生的幸福么?还要勒住缰绳,还要制止我见别的马,实在是让人伤心,为什么我的主人不是一个流着哈喇子玩泥巴的白痴!
作者有话要说: 天玑道人:此人是?
寒敬之:这是当今圣上。
萧夙机:是王爷的男宠!
天玑道人:……我没有你这个徒弟!
寒敬之:……
诸位少侠国庆快乐,独守空闺的我羡慕旅游的你们……
第38章 高冷的男宠!
驿站有专门接待官员的驿馆, 需要身份登记,但为了隐藏身份, 他们却不能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明,寒敬之花了大价钱才买通了驿卒, 给他们开了几个房间, 守门的驿卒穿着染满尘土的兵服, 将寒敬之递过去的银子仔仔细细的揣进了布袋子里,顿时换了一副脸色。
“几位大爷, 这幸好最近没有过路的官员,不然这几个房间都省不下来呢。”
寒敬之似笑非笑的问道:“这条路不是本就没多少官员走么?”
那驿卒还当他是行外人, 立刻一摆手, 嗬了一声:“你们是不知道, 我们这里离徽州只有半天的路程, 徽州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去汴州皇都的路啊, 所以平时人特别多, 我还管你们要少了呢!”
寒敬之懒得跟他周旋, 只是吩咐道:“照顾好我们的马匹, 明天还要赶路, 另外有什么经饿的粮食,明早给我们打个包,我们带走。”
“得嘞,你这人痛快,我们肯定好好办事儿。”驿卒笑嘻嘻的垫着银子走了。
房间里满是堆积的尘土的味道,显然已经很久没擦过了, 萧夙机和蒋一白这种住惯了皇城好房子的和豆豆这样住过现代公寓的都不太能受得了,一到屋子里就开始打喷嚏,倒是寒敬之和暗卫们很能适应,泰迪从小就是要饭的,什么脏乱差的都见识过,觉得驿馆已经很不错了,起码比他在徽州住的房子还好。
“爱卿,我还是睡在马车上吧。”萧夙机看着充满霉味脏兮兮的被褥直皱眉。
更新于 2020-02-02 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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