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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18-07-12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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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刀错 作者:黄连苦寒

    分卷阅读186

    上官估摸了一下,他们估计也并不很急,否则会用更加极端的方法找她,便去院侧马厩里借了一匹驿马,自城外绕到城北渡口,欲渡江北行。

    她特地换了身鲜亮的衣服,又搞出一副鲜衣怒马的模样。上船之前,打听了一下周围的马行。不料马行老板说:“不过是渡个江而已,没几个人卖马的,小郎君牵着马去找渡船,包让带的。”

    上官微感奇怪,因为黄河的渡口里,起码有一半是不能上马的,遂问:“这两天有没有一个长得挺像漂亮小姑娘的小郎君来卖马?”

    老板道:“没有,真有我还能记不住?”

    上官笑笑,退了出来。

    她进了渡口,渡船上牵马的小厮见她穿得兜里铜钱叮当响的样子,忙不迭地跑来巴结:“客官我来牵!”

    她掏了几个铜板打赏了小厮,问道:“这江上有几家渡船?”

    小厮乐道:“不多,就一家。周围倒是还有些小船,江上风大浪急,还是大船不晕不颠。客官觉着我们船怎么样?”

    她点点头道:“不错,挺大的,带马的人多吗?”

    小厮道:“不少,是以我们船上的马厩很好的,客官随我去看看?”

    “也好。带路。”

    马厩在甲板下面,通风不畅,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沉积的马粪味。上官皱了皱鼻子,小厮察言观色道:“客官,马厩不好闻,我找人领你先上去?”

    上官摇头道:“不必,我看看马呆的地方怎么样。”

    小厮笑道:“客官真是爱马之人,前日有个小郎君,长得也像客官这般俊俏,对马也是好得不得了,一路跟着我到下面来,见马站定了才上去。”

    上官道:“哦?什么模样的小郎君?穿什么衣服?”

    小厮道:“穿着一身黑衣,模样很俊俏。身边跟了一个汉子和一个小书童。”

    “嗯?还有个汉子?这倒真像是熟人了,那汉子什么模样?”

    小厮道:“这汉子……留着薄薄的络腮胡子,头发略卷,看起来三十郎当岁,带一把剑。这小郎君莫非是客官的……弟弟?”

    上官点头道:“正是我幼弟。带着两个仆人就说要闯江湖,跑不见了影子,我正要找他们呢。你可听见他们说要去哪了吗?”

    小厮笑道:“客官真问对了,我们这艘船,只去扬州,。扬州好玩的东西真多,年轻人就爱凑热闹。客官这幼弟,保准是去了扬州了。”

    上官高深莫测地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最近有点忙!!!!但是昨天我中午有急事出门了没有更新!!!但我没有坑!!!!我还在很high地写打架!!!!!最近感冒了!!!睡得很早!!!!晚上没啥空闲码字!!!!但我没有坑!!!!大纲我都写完了!写完了!!!!全篇的大纲我都写完了!!!!

    ☆、大盗回来了 3

    扬州乃淮左名都,东南第一大都市,港口繁盛,商贾云集,时称东扬西益。

    益州乃是昝师父号称有一座院子在那的锦官城,扬州便是此处。她暗道:不过一年没来,扬州竟比以前人还要多了。

    此处守城兵马十分肥壮,上官掏了腰牌进了城,周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她却犯了难:偌大一个城市,从何处开始找呢?

    她先问了守城的官兵,守城官兵也说没有见到,她又挨家客栈去问,也没人见过“一个俊俏后生带着一个受了伤的小书童和一个带刀的保镖”。没头苍蝇是的在城中转了半晌,已是华灯初上。她腹如擂鼓,找了一家客栈坐下吃了些东西,却又食不知味。

    过不得多久,宵禁的梆子传来。掌柜倒乐得合不拢嘴,今日关了这许多客人需得住店住在此处。上官坐在位子上,心道此番不说出不去,即便能出去,又从何查起呢?

    她要了一间房,恹恹地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早爬起来,偷偷溜上鼓楼候着昝维。

    枯坐了半日,一阵冷风将她惊醒,她忽然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在人命关天的时候,竟然如此消极怠工,浪费时间,难道希望一个贼来解决问题吗?大理寺颜面何存?尸位素餐,跟京城那帮纨绔有什么分别?

    “乖徒儿,你在那捶胸顿足个什么劲?”

    那声音温软糯滑,就在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扑在耳廓中,激起一阵麻痒。

    上官被她这软软糯糯的声音惊得像汗毛一般地竖了起来,惊道:“你怎么这么早来了?”

    昝维也笑嘻嘻地问:“你怎么也这么早就来了?”

    上官张嘴张了一半,忽然心道:这么丢人的事情,怎么好说给她听?

    只听昝维笑道:“小蛔虫,怎么,你不开口为师就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早就来了?”

    上官嘴硬道:“你如何能知道?”

    昝维道:“你一向很有主意,现在没了主意,自然是线索断了,等着为师带点你不知道的线索来。”

    上官恍然大悟,气急败坏:“你消失这半日,便是、便是要瞧我着急。你早就有线索了是不是?”

    昝维本想说“正是故意如此!”但眼珠子一转,改口道:“唔,此事须得你自己参详。”

    上官道:“别卖关子,快快说。”

    昝维依旧卖着关子,只道:“你随我来。”

    说完她就跑了,上官只得随着她走街串巷。路越走越偏,最后停在一棵槐树边停了下来。此处甚是幽静,树上挂了一笼鸟儿,旁边有几只外来野鸟正叽叽喳喳地调戏它们。

    可除却这一笼鸟儿,周围却一个人也没有,隔了一座坊墙,嘲杂的声音透过一层看不见的滤网,漏了几丝进来。昝维走了两步,踩上树枝,走平地一般走到了对面屋顶,寻了一坨隐蔽的树叶子,藏在了里面。上官跟了过去。

    屋里面正坐着一个很高很胖的人,因背着光,看不大真切。

    门口一阵响动,为首进来一个瘦高的男人,穿着一身粗布衣,短发微卷,留着薄薄的络腮胡子,腰间挎着一把直刀,神情举止颇为剽悍干练,像是个人物。

    后面跟着一个人,貌若好妇,脸冠如玉,正是化名为秦少的秦家掌上明珠秦昭容。

    上官一挑眉,望着昝维,昝维微微一笑,往她眼前凑了凑,那模样让上官恨不得一拳打上去,将她那副贼忒兮兮的表情敲碎。

    “阿爹?”

    那背着的胖子站起来,急急迎了出来,“你、你、你、我说不让你出门!你一出来就给我惹个天大的麻烦!”

    “阿爹,你怎么会来这里?”

    秦员外看了一眼瘦高男人,欲言又止,“我来接你!”

    秦少也看着那瘦高男人,神色警觉:“管先生,这又是什么说头?”

    那管先生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不过秦少出门在外,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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