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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18-07-12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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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身美丽 作者:栗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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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连接吻也不会。”

    她这是怪我没能给她一个好印象?立刻,我脸上发烫,一定是连脖子根也红透了。我的确是曾经喜欢过别人,但我们那时可以用“发乎情、止乎礼”这种酸掉牙的词句来形容,至于后来被学校发现,我被开除,我与那个人之间也只是牵过手而已。这是第一次与他这么亲密,就被嫌弃了,想要分辩一二,但实在是说不出口来。

    任兆欣退开一步,下巴一抬,“哎,我的厨艺,怎么样?”

    怎么还提这个啊!我不敢看她的眼睛,顾左右道:“唔,不好,盐也多味精也多。”

    “我还以为你会说好的。”她的语气里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我把身体放松一些,张嘴随便就说:“嗯,总有一天,就是锦丰的总厨也会被你比下去的。”

    任兆欣眉眼带笑凑过来,两手又捧了我的脸,“唔,好甜。要不是我亲自尝了下,我会以为刚才那盘菜里放的全部是糖了,你这嘴巴果然不合适说话。”

    啊呀呀,这个人,怎么转眼就换了个人呢?我怎么会丝毫没防备的三番两次被她调戏、轻薄了去?我还在懊恼,她偏头一笑,转身走了。

    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苹果,咬一口在嘴里!

    就这样,我和任兆欣的第一次接吻就这么玩笑似得过去了,我根本没尝到那些书上说的怎么甜怎么美好,回想一下心还止不住的扑腾,脸红的不行。

    任兆欣这个人,对一件事上心以后,轻易丢不了。近来,她最大的乐趣莫过于做她的大厨梦来折腾我了,她把家里的冰箱塞的满满的,一有点空就逮着我去做她二把刀厨艺的小白鼠,其实连二把刀也算不上。不管味道怎么样,卖相是不是能看,我都必须要“品尝”一二,可是苦了我的味蕾了,如果任兆欣的厨艺一直原地踏步的话,我真的担心,有一天我会什么味道也尝不出来。

    经过再四的折腾,经任兆欣手的食物也渐渐能入口了,为此,我特地请她吃饭以示庆祝,最后,以我喝醉收场,第二天头疼的起不来床。我想,大约是因为我挖苦过她的厨艺差劲所以她报复我,可提议出去的那个人是我,人家也没有逼我不喝不行,所以,我还真的找不到应该怪罪她的借口。

    醉酒的人我见过很多,看着都难受,我这睡了一夜过来也还有点头晕想吐,昨天那种情况,我自己都觉得糊里糊涂的了,那些酒精就没趁火打劫霍乱“朝纲”?可我醒来的时候,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除了头疼之外,衣物全好,内外干净整洁,似乎有点不应该吧?

    我晕乎乎的出门洗漱,把水池四周看了一圈,没异样,抱着怀疑的态度又把楼梯那边也看了,一切如常,没有比这个还好的消息了,又晃着晕乎乎的脑袋,端着杯子施施然回了屋。

    今日休息,不然我也不敢出去胡天胡地。

    中午的时候,任兆欣打来电话关心我,问我是不是还难受着,我说是,她就笑我活该,没那个酒量还不服,这下得到教训了,吃一堑长一智吧。

    后来,经过她的描述,我了解到自己当日的“壮举”也是大惊,当天我醉的程度堪称“奇遇木偶记”,东南西北完全不认识,糊里糊涂的什么话都相信,只要人说一句“陈正希你去做xx事”,二话没有,马上就做给你看,特别吓人。任兆欣她也是无意间发现这个奇妙的特点的,据说,当时她扶着我往回走,走的累了,无意说了一句:“哎呀好累,都是你,如果你好好的,定让你背着我走。”于是,我就听话地想要将他背到背上。她当时吓了一跳,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直说不用了,而我这个醉得自己都不知道姓什么了的人,很听话地“哦”了一声,等她再说不早了我们快回去,就脚步虚浮地朝前。后面还有,她说你慢点我就慢点,说开门就找钥匙。她终于明白了,把我当听话的玩具,指东绝不打西,说过来绝不走开,嘴巴也不似平时那么严实了,问什么答什么……

    我大惊,问什么答什么还了得,捉了任兆欣堵在家里一个劲儿的追问都问了什么了。她说只是问了上回她喝醉后的事,我自己朝她坦白了,怎么被她推得摔跤了,又怎么还了一脚过去。听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什么酒品啊,哪有人是这个样子的,哪怕像有些人那样哭闹一番也比这个好吧,简直,丢脸死了。难为情归难为情,我就不信她只问了这一点,再追问其他她就说没了,后半夜了,没那么多时间跟一个醉鬼扯不清,说以后还是别喝酒了。

    我深以为然。

    可后来想想,怎么都觉得她那话不可信,可惜我任何证据没有,又没办法从她那边知道更多,只能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这一年的最后一夜,元旦之夜,市府广场前的焰火照亮了半个夜空,照亮了我身边的这个人的脸。任兆欣转过头来对我说:“陈正希,新年快乐!”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新年快乐!”心里默默许愿:希望今后每一年的今天,我都能陪在你身边,我希望你永远都这么快乐!

    在外面的时间耽搁的稍微久了些,路边残留的少量积水都已经结成了冰,我把任兆欣送到家门口,却怎么都舍不得松手,厚着脸皮跟着她进门。她什么也不说,进卧室开了空调,自顾自去洗漱,回头擦着头发跟坐在沙发上发愣的我说:“洗澡去。”我干坐了一会儿,走路生出的热力已经慢慢的消散了,手脚开始变凉,卫生间里热气蒸腾,门背后的木格上,放着整套的洗漱用具和衣物等。

    从卫生间出来,任兆欣还在客厅里,身边开着取暖器,头发还是湿的,于是过去问:“家里没吹风机么?”

    “有,卫生间的抽屉里。”

    把任兆欣拉进卫生间,在抽屉里找出吹风机,任由我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拂过她的耳朵,镜子里的任兆欣轻轻勾着唇角,眼里意味不明,“你打算住哪里?”

    我看着她的长发在指尖滑落,“半夜三更的,难道你不打算收留我?”

    “我这里只有一张床。”

    “开玩笑啦,这里过去至多五分钟。”不过几十米远,外套一套,应该不会被冻到。收拾了吹风机,拿了自己的衣物就准备走。任兆欣转过身来,一手抓着我的前襟,胳膊一横把我压在门框上,“哪儿去?”

    我被她忽如其来的动作吓一跳,“回,去睡觉啊。”

    她定定地看了我半天,慢慢的靠过来,深长又温柔的亲吻之后,她说:“陈正希,我喜欢你!”

    我就有了一种苦尽甘来又天旋地转的感觉,过了这么久,她终于说出我一直想知道的、却没勇气问的那个答案。我兴奋过度,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勾起的唇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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