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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1-01-03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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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累,我一点都不累。”言战笑着摇摇头,指着前面的吊
    桥说:“走了!”
    两人走上吊桥,言战一路在前面跑着,顾双城这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那两条长腿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言战的两步就只等于她的一步,很快、很容易就能追上她。
    这条吊桥很旧了,言战跑着跑着,顾双城就不放心的拉住她,说:“小心踩空了。”
    “嗯。”言战就和她并排走,桥上风声泠泠,桥下水声汩汩,阳光照在两人并排而立的背影上,化出一圈又一圈散漫的光斑。
    下了吊桥,几个孩子咯咯得围着一颗矮树转圈,你抓我,我抓你,玩着最稚嫩的游戏。
    ……这应该是小镇里的一个小村落。
    顾双城牵着言战,沿着缓坡走上去,几家住户门口都坐着妇女和嗷嗷待哺的小孩,纵观比较一下,顾双城向一个抱着两个婴儿的妇女走过去,言战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她在机场时买的小册子,里面全都是基本用语。
    言战指着【请问,这里有没有房屋出租?】,妇女皱眉看了许久,想了一下,点头用尼泊尔语说:“有。”
    那名妇女和她的母亲带着她们来到了堤坝附近的一个两层楼的民居外,顾双城看向民居外的三颗芭蕉树,点头道:“我们租这里。”
    那名妇女的母亲大喜过望,立刻打开小铁门,让她们进去,院子里全都是各式各样的盆栽,有水井,有一株果树,不过太久没住人了,楼上楼下都是脏兮兮的。
    顾双城立刻交了房钱,又出钱让房东母女俩打扫一下这个房子。
    “双城,你喜欢这里吧?瞧,那里能看见瀑布?”言战站在二楼,托着腮,看向远处。
    “晚上想吃什么?”顾双城拿着水管,正在冲洗阳台上的落叶和脏灰,她问道。
    “你都不看我?你看那里,是瀑布啊?”
    顾双城抬头看了一眼,“那是水坝。”
    “不会吧?我看是瀑布啊?”言战不高兴的扭过头,瞅着顾双城一眼。
    “明明就是水坝,你看清楚。”
    “是瀑布啊。”
    “是水坝。”
    ……
    “我说是瀑布!”
    “好好好,是瀑布,是瀑布。”顾双城拿起大扫帚,总算是一边斗嘴,一边把阳台处理干净了,她又跑下楼,从院子里搬了几个盆栽上去。
    房东母女俩已经把室内收拾妥当后,就邀请顾双城和言战去她家吃饭。
    晚饭吃完之后,两人提着煤油灯、拿着刚从村民那里买来的两把大蒲扇、一个蚊帐、一张凉席和若干吃得用得,又并排走回这个刚租回来的房子里。
    “凉席铺好。我来挂蚊帐。”顾双城开口道。
    “哦。”言战很快把凉席铺好,又拿出房东给得一瓶喷剂,在房间里喷了喷,她捏住鼻子说:“好难闻,真的能驱蚊吗?”
    “少喷点。”顾双城
    也捏住鼻子,个子高的另外一个好处就是,挂蚊帐也轻而易举,她挂好蚊帐之后,擦擦手,拿起买来的两个铁脸盆,招招手,说:“过来,我们出去冲澡。”
    “出去冲澡?给人看见了怎么办?”言战问。
    “这么黑,谁能看见?走啊,过来!”顾双城拽着言战下楼,见言战还是不愿脱衣服冲澡,就说:“你冲你的,我冲我的,行了吧?”
    顾双城背过身,冲完澡就上楼去了。
    她掀开蚊帐,“嘎吱”一声,倒在床上,也没穿上衣,就穿了个三角裤。
    等了大约十分钟,言战穿着顾双城那件白色,大衬衫,掀开蚊帐,轻轻的躺在了顾双城旁边。
    “你睡那么远干什么?”顾双城问。
    “这里靠窗,凉快。”言战不敢乱动,这张床有些年头了,真是“叫”得厉害。
    顾双城顺着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上半身,看到她光溜溜的双腿,问:“那,我们就睡了?”
    “晚安。”
    “……”顾双城叹了口气,翻过身,关了煤油灯,“晚安。”
    今晚怕是安不了。
    顾双城等了大约三小时,言战彻底放松睡着之后,顾双城猫手猫脚的下了床,她提着煤油灯,在院子里开始烧热水。
    烧好热水之后,她倒进了言战那个铁脸盆里,又猫手猫脚的回到二楼卧室,在行李箱里翻腾了大半天,还真没带药过来?这个小村落里没有药房,就连一块干净的布子也没有,顾双城只好牺牲了自己的纯棉内裤。
    她望了一眼帐子里的言战,从行李箱里找到了一个野营用的微型手电筒,把内裤放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再拧干,她拿着这热乎乎的内裤,又回到床上。
    “嘎吱”“嘎吱”尽管已经很小心了,很还是听见两声床叫。
    顾双城跪在言战的双腿之间,轻轻拉开她的双腿,微型手电筒的一束极细的光芒s,he进去一瞧,那处红|肿不堪,还在渗血呢,肯定是一路走走跑跑给磨的,里面的嫩|r_ou_都翻出来了一些。顾双城不敢碰她,但她知道言战一路上都不舒服,现下没有药,只能用热内裤将就着敷一敷了。
    敷一下,揉两下,如此轻柔的反复着,言战大约是太累,连哼唧两声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老实说,我确实挺想成为编剧的,不过……总觉得太遥远。
    我去统计一下企鹅群票数啊,谢谢在微博上又给我捐赠了一个群的三弦琴佳丽。到现在,我都对企鹅群持保留态度,总觉得大家在看我小说的时候,评论交流盖楼就蛮好的,不太清楚要一个群有啥不一样,潜水的仍旧潜水,而且我本人在写完小说,改完错字,把成品拿出来上传之后,很少去群里神侃了,我都有点怕自己要是不小心得罪读者咋办。。除了老老实实写小说,我好像群、交无能(呃)。不过,好像很多作者都有群的。
    ——今儿得了李小海和化钱炉的两个长评,宝贝儿哟!一天两个长评哟呵~欢迎盖楼交流。哦对了,遥遥,我怀疑你和你阿姨有jq啊(今天回评回不上,囧~)
    ☆、nepal dreag 2
    “言战,我是叫你给阳台上的那几个盆栽浇水,不是叫你放水,淹房子。”顾双城手里攥着锅铲,此刻站在及膝的“小汪洋”里,整个卧室都放满了水,言战也站在水里,就这么看着拿着锅铲的顾双城。
    晨光悠悠,新的一天,就在一片及膝的汪洋里开瓢了。
    “问你话呢,水管坏了?”她就听二楼水声哗啦哗啦的响着有点不对劲,等顾双城做完早饭跑上来,这可真就“水淹香闺”了。
    “水管呢?”
    俩人天没亮就去了趟最近的集市,因为听房东说这里赶集赶得早。
    刚买的两对粉红色廉价拖鞋漂在了水上,给言战买的丝巾和花里胡哨的长裙也漂了起来,两只玩具狗也漂了起来,昨晚给言战敷一敷的棉内裤也漂了起来,幸亏床高,否则恐怕连床都漂了起来。
    “言战?……过来。”
    “我脚,麻了。”言战开口道。
    顾双城把锅铲放到一个柜子上,走过去,把言战抱起来,“你身子不舒服,在冷水里泡什么?怎么不坐在床上,等我上来?”说着,帐子一掀,就把人塞进里面。“要是赶集赶累了,你就眯一会儿。一会儿吃早饭。啊?”
    “噢。”言战抱膝坐着,隔着一层纱帐,盯着在水里走来走去的顾双城,“对不起。”
    “……”顾双城皱着眉头掀开帐子,她一走近,言战就向后退了一下,“怕我?我又不是要吃了你。”顾双城拍了拍言战怎么看怎么白净的大腿,“你等着,我马上把屋里的水清理出去,你这样做也不错,彻底把我们的卧室给洗干净了。”
    顾双城这手拍上大腿就不下来了,还慢腾腾的摸了两把,言战盯着顾双城的手,颇为不自在的说:“双城,你不要这样。”
    “噢。”顾双城立刻撤离阵地,合上蚊帐,走出去,检查了一下水管。又拿她的洗脸盆,开始一盆一盆的往外头“排水”,阳台上有水管,屋内的水很快就流到了楼下的一个窄道里,再顺着窄道流到屋后的小菜园里。
    “哗啦”“哗啦”——顾双城很快就把卧室里的水给清完了,她拆开了言战那一双粉红色的廉价拖鞋,拿到床下,“穿上拖鞋,我们下去吃早饭。”
    掀开帐子,言战伸出腿,穿上拖鞋,“嗯。”
    “腿还麻么?”
    “不麻了。”
    “那就好。”
    两人下了楼,顾双城把给言战买的衣服统统放进盆里,放满水先泡着, 起袖子,准备开饭。顾双城做得是面条加荷包蛋,还有两张在集市上的买的饼。
    “吃吧。”
    “你吃这个大的,你正在长身体。”言战把一个稍大的荷包蛋推到了顾双城面前,说。
    “……你平时那么忙,你多吃点吧。”顾双城擦擦头上的汗,把大荷包蛋推给言战
    ,自己开始吸溜那一碗荷包蛋稍微小了那么一丁点儿的面条,言战只好低头吃自己的。
    “别光顾这吃面,吃饼。”顾双城掰开饼子,为了避免大小问题,她就一次掰一点点给言战,“对了,我们今天干什么?”
    “我们早上逛过街了。”言战本来是自己啃饼的,渐渐地,就变成顾双城在用手撕饼喂她。
    “哦,那你是不想逛街了。我们去野战吧,哦,不是,是去野营,不是,不是,去野餐。烧烤好了,附近都是小山谷。”
    “野餐。哦,我早晨买了一个大桌布,正好可以用来野餐的。”言战笑着吃饼,顾双城有一刹那的恍然,言战此时未施脂粉,在晨光下看起来,总觉得美得像个人偶,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已经洞房过的原因,被言战水澄澄的眼睛随便左一瞧,右一看,顾双城还真有点坐不住了,想亲亲她,想干点别的,以前倒还不至于现在这样猴急。
    “还是姑姑最聪明了。”顾双城夸了一句,立马转移视线,抬头瞅了一眼院子里那株不知道是什么的果树,感叹道:“好天气啊。”
    言战也笑着仰起头,看向蓝蓝的天空,“嗯,真是个好天气。”
    饭毕。
    言战换上t恤和短裤,顾双城把给她买的衣服洗干净晾上,也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洗洗晒晒。
    “东西都整理好了?”顾双城洗了洗胳膊,问道。
    “嗯,这都是野餐要用的。”言战说。
    顾双城检查了一遍,“嗯,好,我们走吧?”
    “我们怎么去?”早晨言战算是走山路走怕了,等到了集市,又被人看怕了,她想坐车去,可是,现在,显然不可能有车这种东西。
    “坐车去啊?”顾双城理所当然的看向她,“路我都摸熟了,走。”
    “坐车?我们没有车。”言战又想起来,来尼泊尔到现在,她花得都是顾双城的钱,“双城,我去取钱给你。”
    “取什么钱啊,就我手上的现金,都够我们一年半载了。这附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里有银行给你取款?想什么呢,走。”
    “可我们又没有车?”
    “谁说我们没有车的?”
    “嘎啦”一声,打开小铁门,锁上小铁门,顾双城一手提着野餐用的东西,一手十指紧扣着言战的手,“瞧,那就是我们的车。”
    “……”言战顺着顾双城指得方向,看见了一个脚踩三轮车。
    “怎么,不满意啊,不喜欢?我本来是想买自行车的,可是我想啊,我们来这里肯定要出去玩的,三轮车最实用了。”
    说起来是三轮车,造型乍一看挺像是旧上海的黄包车,言战往里面一瞧,这棚下的地方真是挺宽敞,能坐几个人呢。顾双城把东西放好,又对言战介绍道:“挺实用的吧?地方大,能装不少东
    西,你在后面坐着也宽敞,还有小窗户,你热了,就打开。”
    “真有小窗户?”言战揭开小木窗,小木窗外还悬挂着几簇花朵。
    “上车。”顾双城把打量车的言战拉过来,手一搭,言战弓着腰走到里面,坐定。
    顾双城坐在鞍座上,回过头,言战坐在里面冲她微微一笑,说:“走吧?”
    这一笑,让顾双城吹起了口哨,她踩下踏板,开始缓慢的向前行驶。
    “你吹得什么歌?”言战喝了一口水,问道。
    “随便吹吹,不是歌。坐稳了,下坡。”顾双城故意使劲踩,从坡上下来的三轮车向前急速行驶,言战喊道:“你踩踩刹车,好快。”
    风呼呼的在言战耳边呼啸,顾双城笑着说:“好凉快啊~”
    “啊!”言战长长的叫了一声,响彻整个郁郁葱葱的原野。
    “姑姑,你怕什么?又不把你带沟里?”
    “你!”
    “好好好,刹车,慢慢骑。”
    已然下了坡,眼前的路凹凸不平,颠簸着颠簸着,言战只好坐在车内,又吃了两个红彤彤的果子。远处有一片小树林,顾双城转过弯去,言战探出头,轻轻弯起嘴角,盯着顾双城汗shi的背影看,责备道:“你又不穿内衣。”
    “穿了,小背心嘛。”顾双城扶了扶头上的草帽,随口回答道。
    “你这样穿,会下垂的。”
    “姑姑,我本来就一点点。哪像你的?”顾双城踩了一下刹车,停下来,从鞍座上下来,把横在路中央的一个大石头搬过去。
    “双城,你累了吗?你累了,我来骑,你坐在后面。”
    “你坐着就行了,看看风景。”顾双城也是微微一笑,凑过来,弯下腰,把脸伸过去,言战立刻用自己遮脸的丝巾给她擦了擦汗,顾双城努努嘴,“我们现在可说好了。早晨在集市上,你也看到了,很多人都在看你,你又晒不黑,所以呢,除了在我面前,你都用这个丝巾把脸遮住,不准让别人看见,太阳这么大,这丝巾,遮阳又防狼,知道吗?”
    “好。”早晨那阵势也把言战吓得够呛,男女老少都盯着她看,差点闹了个水泄不通。
    “这就好。”顾双城扬起她汗滋滋的小脸蛋,“再给我擦擦。”
    言战又给她擦了擦,“你也不是很黑啊,为什么别人不看你?”
    顾双城“呵”得堪堪一笑,她喝了一口水,再次坐上鞍座,“早晨我那么凶神恶煞的,谁敢看。你也别见着人就笑,你一笑,就容易出问题。”
    “出什么问题?”
    “别人觉得你喜欢他们。”
    “不是的,这是礼貌,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我都不认识他们,怎么可能喜欢他们?”
    “你是礼貌,别人不觉得是,以为你对他们有好感。所以,除了对着我,尽量少笑。”
    “
    ……哦。”
    一路向西,顾双城路上喝了两次水,言战给她喂了两颗果子,行程大约四十分钟左右,一个不大不小的山谷就跃然于两人眼前。
    “就是这里了,离我们最近的山谷。今天我们在这里玩,明天我们去别的山谷。”
    顾双城又半抱着言战从车上下来,揉揉她的腰,“颠着了没有?”
    “没有。”言战笑了笑,提着东西,握住顾双城的手,踩着滑溜溜的原石,两人逐溪而坐,“我们就在这里吗?”
    顾双城四下看了看,从地上捡起来四块石头,冲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扔过去,附近的林子挺安静,只能听到安详的鸟叫,她又蹲在溪边,掬一捧水,闻了闻,“行了,水干净的很。我去捡点树枝,你把那块大桌布摆上。”
    “好。”言战立刻把落满印花的大桌布铺好,跪在绸布上,把吃的喝的摆好,生r_ou_全都放在一旁,转过身,顾双城已经抱着一大捆柴禾走了过来。
    烤架也是早晨在集市上买得二手货,摆好以后,顾双城开始生火。
    “咳咳,咳咳!”呛了两声,这柴禾不全是枯木,熏得人眼睛疼,她红着眼睛看向笑着的言战,“你笑什么?”
    言战摇摇头,抱膝而坐,就这么盯着顾双城看。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顾双城又吹了个口哨,瞪了言战一眼。
    言战还是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看。
    “兹兹”“兹兹”顾双城也任她看着,这一路,着实是骑三轮车骑累了,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烤出来的第一片r_ou_,顾双城撒上作料,沾了点酱,拿到言战唇下,说:“给我吹一吹。”
    言战吹了几下,正准备张口纳入,顾双城一笑,手一撤,那块r_ou_就塞进自己嘴里,说:“我让你给我吹一吹,又不是要给你吃。”
    “……”言战不满的看着她,使劲拧了一下她的耳朵,“哎哟,你还真下手,疼死我了。”
    “真疼吗?”
    “疼啊,疼死了~”顾双城皱眉道。
    “那我,给你揉揉。”
    就这样,顾双城把耳朵伸过去,一边让言战给她揉耳朵,一边翻那些烤r_ou_。
    你一口,我一口,吃完烤r_ou_,吃饼干,吃完饼干喝果汁,喝完果汁躺在一起,盯着蓝蓝的天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言战,你觉得我厨艺怎么样啊?”
    “还行吧。”
    “不是吧,我练了很久。”
    “哦,其实很不错了,像你们这一代小孩子,会做饭的很少。你已经很厉害了。”
    “听说女人都怕变成黄脸婆,你怕吗?”
    “我当然怕,你不是也怕。”
    “我无所谓。你要是怕变成黄脸婆,以后就少让你下厨了。”
    “其实,我还是很喜欢做饭的,就是很忙,没时间。”
    “算了算了,你想
    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言战和顾双城隔着一堆零食躺着。
    “言战,你睡过来一点?”
    “哦。”
    “再睡过来一点。”
    “哦”
    “再睡过来一点。”
    “不要。”
    “为什么?”
    “再睡过去,我就睡到你身上去了。”
    “行啊,我不介意,你把我当玩具狗抱着吧?这树下有点凉,你不冷吗?”
    “我不冷。”
    “……”
    “那并排睡,总可以吧?”
    “嗯。”
    ——言战和顾双城越来越近。
    “双城?”
    “又要干什么?!”
    “你为什么凶我?”
    “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双城,要不然,你把我当玩具狗抱着?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冷?”
    “不要。”
    “为什么?”
    “你又不是玩具狗,真是的,哎!”
    “你叹什么气,和我出来野餐,你不开心啊?”
    “随便叹口气,你乱怀疑什么。”
    “……来嘛,你抱我,我看你手是有点冰。”
    “真的?”
    “要不然……”
    “好了好了,勉为其难抱你了。”
    ——顾双城将言战抱在怀里,大腿跷在言战身上,言战流露出不自然,不过还是没有吭声。
    “双城,我们明天做什么?”
    “明天,该干什么干什么。”
    “你还小,做人做事都要有一定计划的。”
    “好吧,好吧,你说说明天做什么?我听你的。”
    “我还想去集市,想去买花瓶。”
    “好吧,明天又要早起了。”
    “你不愿意?”
    “不是啊。”
    “……双城?”
    “啊?”
    “你不要乱摸?”
    “摸几下而已,反正无聊,你也摸我好了。”
    “……”
    “言战,与其想想明天,不如想想我们今晚做什么?”
    “晚上那么黑,什么也做不了。”
    ——言战打了个哈欠,缓缓闭上眼睛。
    “就是因为晚上黑,所以很多……就是很多事情,白天不能做,晚上可以做。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你的,不过很好玩的,你想不想……言战?”
    “……zzz”
    “言战?……这么快就睡了。我还没说到重点呢,真是的。”
    “……zzz”
    顾双城又这里摸摸,那里捏捏,言战果真就这么睡着了。她坐起来,四下看了看,走到附近的一个巨石后面,点了一根烟,拿起手机,按下阮晶晶的号码,“喂。刚才忙着,没办法回你电话。”
    阮晶晶在那头说了一通,顾双城吐了一口烟,“行,你就和那些外围狙击手们说,要是他们敢放一个苍蝇进来,我,就让他们,在亚洲区滚蛋。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白养他们了。还有,我是让他们来盯着别人,不是让他
    们来监视我,刚才我去林子里捡柴禾,刚走两步就看到一个捆好的柴堆,这算怎么回事儿吧?”
    那头的阮晶晶又说了一通,顾双城点头,沉声说:“言氏那边的情况,不到天崩地裂,你没必要向我汇报。言赋封锁消息,就让他封锁,两笔大生意崩了,亏钱可是亏他老爸的,你替他惋惜什么。云中天那边,你盯着点儿,这可是他扳倒言战的一个好机会,看他怎么跳梁了。对了,陈非的剧组,什么时候会来尼泊尔取景?”
    阮晶晶又说了一通,顾双城笑着说:“陈非毕竟是果果的舅舅,再者,他还是云中天跟前的红人,我能怎么地。我父亲那边呢?”
    阮晶晶又说了一通。
    “他快忍不住了吧?我也想看看,他怎么削平言战的。”
    阮晶晶在那头说:“顾总,以您的名义给您的父亲寄去合约了,应该很快就能达成合作关系。”
    顾双城没有说话,阮晶晶又说:“听说他看到是你的公司,就立刻叫秘书把合约拿给他,亲自看了。”
    “行。”
    阮晶晶又说了一通,顾双城灿然一笑,“你看着办,给狙击手加多少钱你决定。不过,禁止他们离我和我老婆太近。嗯,好,再见。”
    挂掉手机,顾双城伸了个懒腰,又回到原地。
    言战侧卧而眠,顾双城也轻轻躺在她身边,然后半眯着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太阳怎么下山。
    作者有话要说:对了,写到这里,应该有不少看文不thk的童鞋觉得姑姑反差的太快,转得太快太突兀。
    everyti,aga and aga,我相信姑姑人前人后的反差,你们早就看在眼里了,对别人和对待双城的截然不同,你们也早就知道了。这种反差,本身就代表姑姑可能有什么地方有问题,对于一个一天看n个文,在我的小说上只停留几分钟的读者、甚至从未完整看过我的每一个章节的读者而言,你可能真的没办法明白,我到底都写了些什么,乃都不尊重我的文字,而这……就是你的问题了!可是这样的读者很奇怪,她们觉得是我的问题?甚至问出了,让我觉得,你真的有在看我小说吗?、的这种感觉的“另类”问题。
    baby,我想表达的,在字里行间,在每一个大小事件,每一次冲突,每一次碰撞,在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里,我都表达出来了,尽我所能的表达出来,你不看不理解不懂,我也没办法。现在姑姑会这样,导致这一切的原因,字里行间,该说的我都说了。
    一个人的行为出现的偏差,强烈的改变,都是日积月累,有原因的。可以说,这篇小说里的很多人都只看言总美艳强势的外表,基本上除了顾双城和言忱,基本上所有人看到的言战都是片面的,文外,很多读者也都是这么一成不变的看言战,我想说,当你真正开始注意言战的心,言战的细微的动作和神情,言战的需求,言战的恐惧,言战的面具、伪装、掩饰虚伪、谎言,言战想要的不敢要的……直到这个时候,你才能说,你了解这个人物,你才可能最大限度的看清楚这个故事。
    我很高兴,有不少读者在看完我的长篇解释之后,开始更加真正的了解到言战,比如化钱炉、李小海、2046、沐倾雪、快点更新君等等等。
    言战有多成功,在某方面,她就可能有多失败,人不可能什么都能到,言战失去了很多很多,她很快就三十了,这对于一个人到中年的女人来说,可能就是个关卡。
    有的读者,可能对于这样的言战无法接受,但是却异常的喜欢迷恋,或者说更加中意,那个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商业巨头言战,那我告诉你,你并不是真的喜欢言战。
    你看看人家顾双城,她算是把言战的一切美与丑、肮脏恶心和胆怯懦弱、虚伪的言辞和官方的调情、表面上算是一本正经的家长但实际上内心就想着把小双城弄上床狠狠干、在商场是如鱼得水和在家里根本就是个受气姑姑、ji,ng明的时候是人ji,ng但笨得时候简直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白痴、全世界都在说言忱睡过她但她就只会满怀真挚的说言忱是她大哥……人家顾双城看尽所有,但她爱了,所以就立刻找机会上手,就算是对方是啥ji,ng神分裂、变态、恋童癖、秀逗,人家也认了,一边吃r_ou_一边给她治治,照样拉着言战,说说笑笑向前走。
    反过来,你能拿出来这样的勇气,去直面一个这样的言战吗?我希望部分读者,能看到,这份勇气,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如果你无法消受这样的言战,那么你也不会有机会拥有那个叱咤风云、几近完美的言战。
    喜欢一个人,不是她光鲜亮丽的时候,你可劲儿的对她好,看好她,赞美她,欢呼她,簇拥她,而是,你就算知道她各种y暗面,你觉得她就是个王八蛋、死不要脸的,你还是敢爱,敢为这份爱付出。打个不恰当比喻,你喜欢那个无所不能的言战,那要是她老了,生活不能自理了,你就不敢喜欢了?
    言战和小双城,小言战和大双城,小言战和小双城,到最后,我真的真的相信,在此时此刻,相信,总有那么一天,会演变成了大言战和大顾双城。我现在庆幸的很,我的两位女主角,现在是怎么从原点各自分离的,又好像从不同的地方再次回到原点,两只都变了,但好像又都没变。三章内心独白中,言战第六感也许一下子就告诉她,顾双城是她的天使,这种感觉,可不是空x,ue来风,那时候的言就这么一下子看上这个才九岁的生物啊。咳咳,尽管言白痴打死看不出来,靠,顾禽兽就是个恶魔嘛~
    综上所述,在很多读者觉得无力感加剧、姑姑行为荒唐、俩人前途漫漫的时候,我看到的和大家不一样,(之前我在评论里也说了)我看到的是顾双城没有更改的坚持不懈,我看到的是,希望就在路上,我又相信爱情了(最后几个字好囧~)。
    全篇,小顾的戏份少,甚至话说得都没有一些配角多,好像之前说得高级酱油党,这我只能说,她就是不到关键时候,就看不出作用的那一位,人这一辈子,能有多少个这样的决定x_i,ng时刻,能有多少个决定生死和未来的时刻,而能在这样的时刻,不离不弃的陪在你身边,不管你变成烂泥,变成一坨牛粪,她都愿意守着你,这个人,她才是你生命中真正的主角。
    【无责任半半小剧场】
    顾:哎哎,我可没你讲得那么伟大,不给r_ou_吃,我就不干了!
    言:呜呜~我的小双城不和我好了……呜呜~
    顾:呃……好了好了,干了干了。
    半步猜:(好奇状)干什么呀?
    顾:(指着可怜半的脑门)你呢,最好给我放明白点儿,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儿。还有,别人说我是高级酱油,我就做高级酱油好了,别人想做主角就让他做主角好了,我只要吃r_ou_就行了。
    半步猜:……(黑线乌云)
    — —!其他那些男人,那些经常被很多读者拿来说我偏袒的人,到底算是什么东西呢?所以,顾双城是本小说的主角,毫无疑问。
    (连我的ji眼都看到她是主角,为什么总有读者看不到,啊啊啊……)
    (终于能痛痛快快说出来了,我自己憋了好久,一口老血,我也不干了!!天天都见着说二更才给地雷,欺负人!)
    ☆、nepal dreag 3
    乌黑的夜,静若处子。
    夜半,连远处水坝的轰响都散漫下来,虫鸣低迷,鸟儿的叫声倒像是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院子里的三轮车静静伫立,有两三只萤火虫停在车棚顶端,迟迟不肯离去,它们似乎在呼朋唤友,想招来更多的萤火虫伙伴。
    有一只萤火虫飞到了车棚里,里面是顾双城在野餐后洗刷干净的烤架,那只萤火虫停在了烤架上,不再动弹。
    婀娜的月光穿过高挑的芭蕉叶,一丛一丛的落在蚊帐里,晕染出涟漪般涌动的温情脉脉。
    她一定睡着了。言战想。
    她还像小时候一样,抱着自己的胳膊,小脑袋歪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防备——言战轻轻的坐了起来,缓缓伸出手去,悄无声息的抚上顾双城浸润在月光中的小脸。
    美,很美。从她的小额头到小鼻子到小嘴巴,到小下巴,到小脖子……言战跪坐在顾双城身边,低下头,手指在顾双城的脸上轻抚。
    她终于动手了。顾双城想。
    她还像小时候一样,只有在自己熟睡之后,才敢这里摸一摸,那里亲一亲。
    尽管不能睁开眼睛,看不到言战脸上的一丝表情,但顾双城能感觉到言战双眸里的炙热,那种熟悉的,冰与火的炙热。那是一种,就算是言战欲|仙|欲|死的时候,也无法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热度。——顾双城放松身体,只希望让人弄来的假发和大码的小女孩长裙,套在自己这个大个子身上,能显得不要太别扭,最好是,能几近真实的还原……十岁的自己。顾双城已经记不清那时候自己会穿什么了,大约就是现在这样吧。
    言战的嘴唇动了两下,好像是叫了声双城。
    顾双城只觉得那温热的shi润气息,正一点一点的她的耳后泛滥开。
    言战的吻,顺着顾双城的耳朵,一个又一个的,轻轻的落下去,她的唇烙得顾双城难受,恨不得此刻就睁开眼睛,一口咬在言战胆怯又带着卑微的唇上。
    言战的唇,微微颤抖着,但又毫不迟疑的,一个一个轻吻下去。
    隔着那一层纯白的小孩样式的裙衣,言战的吻依旧在漫无止尽的燎原着。她的脸上带着悱恻的浅笑,眉头也舒展开,每一个吻都让她心旷神怡,她在长裙的蝴蝶结上吻了又吻,在腰上留下一圈吻之后,言战小心翼翼的看了顾双城一眼,她又挑起顾双城的一缕长发,放在唇边,啄了好几下。
    她不会醒的,她睡着了。言战弯下腰,舔了一
    下顾双城的眼角,只是在她紧闭的眼睛上描摹了两下便立刻喘了口粗气,言战的双颊微微泛红,她深吸一口气。
    一个又一个稍显急躁的吻,顺着顾双城的肚脐落在她的两腿之间的地方,又顺着那个地方,延绵到大腿内侧,等到了膝盖时,言战掀开了她的裙子,开始小口小口的舔|舐她的小腿。
    顾双城就这么静静感受着,她的心里一片澄净,这样的言战才是她最熟悉的言战。
    顾双城以为,自己已经差不多忘了言战第一次拨开自己的衣服,第一次一遍一遍的舔|舐自己当时只不过是个最平白无奇的小孩子的身体时得……所有的,一切的感觉。
    可原来,在心底深处,这种悚然的感觉依旧鲜明。
    她记得,言战一手轻抚着她的侧|臀,一手拨|弄她生|嫩的小|ru|尖时,那种想要逃走,想要喊救命,想要说,姑姑,你不要这样的无助感。
    她记得,言战滑腻的舌头,在她的下面轻吮轻扰时,那种想要尿尿的生理排斥感。
    她记得,她一直都记得,那时候心里有个声音在说,顾双城,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妈不要你,你爸不要你了,你以为言战真的喜欢你?她不过就是想弄你……如果你敢反抗的话,言战也会厌恶你的,言战也会不要你的!只要你躺着不动,言战会越来越喜欢你的,这样,她就不会不要你了。
    今夜,真是像足了那个第一次……那个,在顾双城现在的记忆里,早就模糊了大半的第一次。
    那时候在少管所,每次想到这个第一次,顾双城就能把大前天的剩菜都吐出来,心里又有个声音在说,顾双城,你真是天真好骗、够贱的,你以为让言战睡了一次又一次,她就会喜欢你了,她还不是不要你了!?你的新鲜感已经过了,她也玩腻了……你长大了,她再也不喜欢你了,顾双城,你真可笑。
    那时候在少管所,尤其是在劳作后放风的时候,顾双城会一边尿尿,一边盯着自己的下面看,她甚至想过拿一根针、一根线把自己那地方缝上。
    每一次言战完事后的第二天,顾双城就等着她会给自己什么礼物,每一次都能拿到礼物,刚开始很期待礼物和言战很多一一兑现的不可能的承诺,后来渐渐就不期待了,开始害怕了。
    开始觉得,自己和身边其他小女孩不一样。
    别的小女孩,不做那种事情,也会得到爸爸妈妈和家里长辈们的呵护,但是她自己呢,要躺着不动让自己的姑姑摸,让姑姑觉得舒服了
    ,她才能得到这些呵护。
    开始不安,有时候会去别的小女孩家作客,别的小女孩在家里就是小女孩,但是她自己呢,好像不是小女孩,好像……是言战见不得人的情人、女朋友、准未婚妻、妻子、老婆大人、小太太,被她养着,被她宠着,被她抱上床,被她抱下床,穿漂亮的裙子是为了给她看,买漂亮的鞋子是为了让她牵着自己去散步,她并不是和自己那些小同学一样的,她只是一个穿着小女孩衣服的女人,就跟这些小同学已婚的妈妈一样。
    开始不理解,开始恐惧言战和眼前这个衣食无忧、充满溺爱的世界。别的小女孩总是笑嘻嘻的,有很多幼稚的事情可以拿出来聊,她自己呢,越来越笑不出来了,每次聊着聊着,就只剩下和言战之间的那些小事,每次比谁的生日礼物最贵最不可思议,她总是赢。然而那时候,她只能说我姑姑对我最好了,却不能说,我姑姑就是言战,班上的所有小女孩,都知道顾双城的姑姑很有钱、可宠她了,但没人知道言战就她的姑姑。
    一度有一段时间,所有的小女孩都艳羡她有这样的姑姑,进而都不询问她的爸爸妈妈对她怎么样,往往遇到这种情况,小小的双城就觉得自己很有面子,做什么都值得,自己和这些小女孩都是一样的。
    她记得,有那么一两个雨天的深夜,言战应酬多了起来,洗完澡还是带着一点酒气,这样的言战一靠近,只会令她害怕和恐惧,她会蜷缩着自己,不想让她碰,因为班上有个小女孩总是说,她的爸爸喝醉酒之后会打她妈妈。
    言战忙碌起来,她就会一边暗自庆幸,每天上学下学,不用应付她,一边又觉得难以忍受,她在干什么,她和谁在一起?
    一边希望她不要回家,一个人在自己的卧室里,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实在无聊就去折腾那些叨唠的老佣人,一边又想着她能坐上床来摸自己几下,言战要是这么长时间都不摸我、不舔|我,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仿佛,在自己小小的身体面前就立刻会失去自制力的言战,才最能让小小的双城放心。
    刚开始,她摸不准言战一周,一个月,会要多少次,很快她就摸准了,她在练习本后面可以填写课程表的小表格里做上小标记,很快的,她就会一次比一次更配合的装作睡着,其实次数并不多,但每一次,小小的双城都会觉得异常漫长,而且,会隐隐的害怕,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陌生。
    有一次,班上的一个小女孩高兴的说,她妈妈怀孕了,是个小弟弟,小双城当时
    就觉得怕了,她转身就跑到了洗手间里,吓得瑟瑟发抖,她知道怀孕就是肚子里有小孩了,那么,她和言战这样,会不会有小孩?
    这种恐惧只持续了大约一周,小双城才知道原来她和言战是不可能有小孩的,但……仍旧是一边暗自庆幸,一边略感失落,那个小女孩的妈妈生下小弟弟后,原本她爸爸是坚决要和她妈妈离婚的,因为有了小弟弟,她爸爸比过去更疼爱她妈妈了,小双城在听完那个小女孩雀跃的说完之后,又开始后怕,认真的想着,自己没办法给言战生小孩,假使有一天,言战要和自己“离婚”,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当别的小女孩都在为期末考和蛋糕忧虑的时候,小双城托着腮,竟开始幻想着,对自己这么好的姑姑,有一天要是和自己结婚,会是什么场景呢?
    小双城的心情就是这样不停反复着,有时候什么都不怕,有时候什么都怕。
    有时候什么都懂,有时候什么都不懂,有时候言战就是一切,有时候言战什么都不是,有时候恶心难当,有时候又颤抖着心跳着被言战搂到怀里,静静的等待着她的触摸。
    ……“嗯……”言战的一声低吟传入顾双城的耳中,她立刻把心里那些沉甸甸的思绪稳下来,专注的,闭着眼睛,继续感受着言战的一举一动。
    ++++++++半++++++++++++++++步+++++++++++++++++++作++++++++++++++品++++++++++
    夜风钻入了蚊帐中,吹起了顾双城的长发和那半遮着身体的裙。
    言战着迷的盯着她的脸,低哑着嗓子,喃喃的唤着,双城,双城。
    她舌头从顾双城的小腿舔到了她的脚背,接着开始舔|舐她的大腿内侧,把长裙完全掀起来,露出了长裙下只穿着一个内裤的小身体。
    一切和想象中一样,所有的地方都是小小的。言战露出了一个无比欣喜的笑容,她在顾双城的肚脐上,落下了深深一吻,然后隔着底裤,吻上了那个她心驰神往的秘处。
    双城,双城……
    言战的舌,一路向上,停驻在顾双城的胸前,不停的打着圈圈,双手则触动她的腰侧,但却没有再碰底裤下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秘地。
    她尽情的轻吻着这个小小的躯体,尽情的拥有着她的气息和温度。
    言战,甚至连身体都没有贴近此刻已经被她几近剥|光的的顾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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